这时候,远处跑来几个武装的掸邦士兵,为首的正是张维刚,张维刚急冲冲
的走到两队人前面:「大哥、大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维刚,你来得正好,我这女人今天居然偷偷吸海洛因,被我抓住了,我要
惩罚她,居然你姐带着这些女兵来阻止我执行家法!」
「胡说!自从妙竹被嫁给你后,每天就被你凌辱虐待,她实在受不了了,只
好靠偷偷吸毒来麻醉自己,你们就是畜生!」云雁荷悲愤的斥责,她脸上被糯康
留下的疤痕,已经淡了,而她和糜一凡这些年长期在热带雨林,皮肤也泛出微微
的褐色,显得尤为健美俏丽,并略带野性。虽然没有张丽琴那么气势逼人,但眉
宇间的英气让云雁荷更显巾帼气息,旁边的糜一凡也恢复了往日的清丽。三个美
女站在一起,显得靓丽夺目,而伏在地上的罗妙竹赤裸的身体则衬托出另一种凄
惨的美丽。
「嘿嘿,云队长,你可能忘记了被我们操的像母狗一样的时候了吧?这一年
来你找到丽琴小姐做靠山,虽然不用给我们唆jī_bā当尿壶了,但是晚上想爽的时
候,估计也是彻夜难眠吧?」说话的是阮家元,阮家元给坤沙立了大功,因为那
批军资,坤沙这一年发展迅猛,已经完全再度掌控了金山角,军队已经从不到一
千人快速发展到八千人。但是作为外人,阮家元势单力薄。起初他想靠拢比较有
威望的张维刚,但是和张维刚的为人格格不入,最终臭味相投,与瘸腿长子张维
邦一起混迹。
云雁荷被阮家元这么一说,不禁又怒又羞。她因为曾经被注射空孕剂和多种
cuī_qíng_yào物,体质中对性的需求一直很渴望,而且自从罗妙竹被坤沙「合法」给予
张维邦做女人后,张维邦故意在她们营房附近,日复一日的蹂躏罗妙竹,有时候
还会叫上阮家元一起,通过cuī_qíng_yào物和暴力虐待,让罗妙竹每夜都发出yín_dàng凄惨
的叫声和脏秽不堪的浪语。云雁荷一方面为罗妙竹难受,一方面更是情欲难捱,
经常自己shǒu_yín泄欲,靠shǒu_yín后的高潮麻醉自己睡去。
「闭嘴!」张维刚喝道,然后问张丽琴,「大姐,他说的属实吗?毕竟罗姑
娘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有权惩罚她,而且父亲说了,我们不准碰毒品的。」
张丽琴冷冷说:「我不管他执行家法,不过雁荷和一凡是我的人,我只做一
件事情,无论她们做什么,我会支持她们。」
糜一凡则大声骂道:「阮家元我操你妈的!我们和妙竹形同姐妹,我们绝不
能让她一直受欺负!」
张维邦冷笑:「看来,咱们是没得谈了!」
「呵呵,好热闹啊!」一个年轻的声音爽朗的响起,大家不禁都看了过去。
「弟弟!」张维邦和张维刚与张丽琴同时发出声音!
来得年轻人,正是坤沙最为器重的第三子张维山,他从南美集训已经回来。
大家再放眼看去,后面停着一辆军用吉普,正是坤沙的专驾,果然看到坤沙背着
手也慢慢走了过来,坤沙旁边跟着是近年来明显又更成熟的糯康!他已经从少年
变成了青年,被坤沙任命为卫队长,糯康旁边是俏丽的黎仟秀,当年的越南女军
医,黄林山和阮家元的情人,如今心甘情愿的跟着糯康一起成为坤沙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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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山从南美集训回来了,今晚给他洗尘。」坤沙经过他们,就像什么都没
看到一样,然后对黎仟秀说了一句:「带这姑娘去检查一下伤口,别感染了。」
黎仟秀把罗妙竹扶了起来,带着她往医营走去。
张维山则像没事情一样,笑着拉着大哥二哥和大姐一起走了。留下阮家元,
一脸狠毒而又奸邪的看着云雁荷和糜一凡,凑到她们面前,说:「屄痒了就在找
我,知道你们欠操。」
云雁荷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阮家元脸上。阮家元正要还手,突然一只手抓
住了他,冷冷的说:「坤沙老大交待,今天小公子回家,谁也别闹事。」原来是
已经成为坤沙紧密随从的糯康,然后又回头冷冷看了云雁荷一眼,云雁荷被糯康
像冰一样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被糯康残忍虐待的场景几度让她噩梦。
而阮家元看着曾经被自己蹂躏得要死要活的云雁荷、糜一凡和罗妙竹,曾经
还是个少年的糯康,曾经是自己胯下情人的黎仟秀,如今全然不受控制,甚至当
年视他为衣食父母的士兵以及杰克、迈克与拉菲斯这几个雇佣兵,也都对自己不
够遵从了。阮家元感觉到深深的挫败,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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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缅甸东枝镇,夕阳下,欢声鼓舞,都在为坤沙的小儿子张维山从南美
集训回来而欢欣。刚刚过完生日没多久的坤沙,已经54岁了,这个时候子女聚
集一堂,金山角又正在逐步恢复往日辉煌,目前金山角的7%市场已经又归他
所有了,他心中不禁惬意。
张维山与父亲在一起,刚才的他与哥哥姐姐们都是欢笑叙旧。但这个时候,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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