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把她的pì_yǎn舔干净。在看守把罐子收集走之后,我俩无事可做,只能跪在一
起看着其他人完成今天的活动。
下午的例行活动与昨天没什么区别。俘虏们跪成一排,女人们给男村民舔鸡
巴,男人们则给女村民舔阴。村民们在享受我们的服务时在谈笑着。这次还是男
俘虏们先完成任务,于是我们看着女俘虏们继续给男人kǒu_jiāo。这样又过了差不多
一小时。爱丽丝和那个保加利亚人享有「殊荣」去搅拌罐子里的液体。爱丽丝犹
犹豫豫地把手伸了进去,而那个保加利亚人看起来就像是晚上回家吃完饭在清洗
餐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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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颖
孙颖是第三个分到和我一组的女人。她站在我面前等着今天的例行活动开始
时,我仔细打量她。她又矮又瘦。rǔ_fáng仅仅像两个小土包一样,rǔ_tóu黑黑的。她
的小腹很结实,有一丛浓密的三角形yīn_máo。当我们进入角色时,我次看见她
的yīn_dào。像安德烈形容的那样,那里还是残留着月经的血迹。血迹不像是从很深
的伤口中涌出那样,而是明显来自于jī_bā插进去的那个小洞。
她小巧、紧实的屁股正好能对准罐子,这样我也省去了调整的工作。
当她分开大腿躺下来时,我可以看到yīn_máo止于她的阴缝顶端,只有几根零星
的yīn_máo长在她yīn_chún外。孙颖明显不会说英语。所以她只能张开大腿,冲我浅笑一
下,对着她的胯部点点头。
这不难理解,她要我从她下体开始,使她的yīn_dào润滑,去迎接今天的个
村民的黑jī_bā。
如安德烈建议的,我不去想那些血迹的问题。但我能尝到与前两名搭档不一
样的味道。女性的气息混杂着鲜血的铁锈似的味道。我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我
有好多次弄伤了自己的手掌或者胳膊。我不知道孙颖的月经有没有什么影响,不
过她与莫妮卡和露露相比,高潮来得快得多。可能她在家乡也做过妓女吧。
我退下来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伸手握住今天的根jī_bā。她的小手几乎握
不住这跟粗大的jī_bā,但jī_bā却轻易地插进了她的yīn_dào。我想知道她是否能一直
这样让jī_bā插在里面,也想知道像她这样的小个子女人会怎样生出小孩来。
到了换姿势的时候,从后面看去,我惊讶地发现她的yīn_dào实在太短了。我不
由自主地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能用手掌握住她的小屁股。我仔细地引导着下一根
jī_bā插进她的yīn_dào,然后用手掌罩住了她的整个rǔ_fáng。
除了玩弄她的rǔ_fáng和rǔ_tóu,我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了。当个从她后面操
她的村民时,她看着我冲我笑了,好像在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的一部分
了,我们能做得就是接受现实。」孙颖不用语言就传达出了这种正确的判断。
在清晨例行活动的最后,她真的要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她的屁股很紧实,
轻易地就夹紧了pì_yǎn。我充分润滑了她的gāng_mén。她从不抱怨,甚至看上去根本没
注意到我深深地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我射在她pì_yǎn里,然后给她清理干净之后,和
她一起等着最后三对填满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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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赛尔
我的第四个「分配对象」是个法国女人,叫德赛尔。她不会说英语,但是我
们可以通过通过雅克进行沟通,如果雅克他们挨着我们的话。幸运的是,我
次和她搭档,耶利亚就在我左边,和孙颖在一起。
德赛尔是个漂亮的棕发美女,身材苗条,但是并没有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
而且要比我还高一点。她的yīn_máo纤细稀少,rǔ_fáng不大,但是圆鼓鼓的。我们面对
面站着,她脸上毫无表情。很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顺从黑人们的
命令,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当她躺在地上,把yīn_hù对准下面的罐子以后,她悄悄对耶利亚说了几句话。
雅克看着我,把她的话翻译给我:「她要你轻轻咬她的rǔ_tóu,然后再咬yīn_dì。她
准备好以后会推推你埋在她腿间的头,咬她的下面。」
我扭头瞅着她,她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挤着rǔ_fáng示意我可以开始了。「你确
定她真的要我咬她?」我问雅克。
「是啊,我和她合作过很多次了。她甚至不会介意你把她rǔ_fáng咬出血。」雅
克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我俯下身去,咬着德赛尔的一个rǔ_tóu,然后是另一个,就这样两面轮换着。
她疼得叫了几声,然后推着我的脑袋去她的胯部。德赛尔双手拉开自己的yīn_chún,
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yīn_dì。我的舌头一碰到那里,她就轻声说道:「就是
那里!」
一开始我很温柔地轻轻咬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她用力按住我的脑袋推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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