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进城杨家。
“逆子!你竟然丢下你妹妹自己跑回来!”杨家宗祠处,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约莫五十多岁的老者拿着粗壮的木棒颤巍巍的打在杨清的背上。这老者正是杨家的家主,杨敢,修为不精,但是经商却有一,经过十年的打拼,将杨家发展发展到了如今下游的势力,虽说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无权无势的他能够做到这一步,就能看出他骨子的精明。
杨清虽是被杨敢惩罚跪在杨家祠堂前向列祖列宗请罪,但心却是不服,被杨敢一棍锤到背上,虽然没有什么力道但还是惹得杨清一阵牢骚:“明明是她傻,为了一个傻小子竟然不要命了,我也劝了,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杨敢一听,气的差点昏了过去,又是一棍锤下,语气颤抖道:“懦夫的行径还如此理直气壮,我杨敢这一生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之人,却坚守做人的底线,而你,作为我杨敢的儿子,竟如此贪生怕死!”
杨清被扣上了贪生怕死的帽子,自然百般不情愿,据理力争:“我杨清是做大事的人,若是平白死在了那些黑衣人的下,岂不是太亏了?”
杨敢怒极而笑:“连气节都没有的人,还能做什么大事?”
杨清感觉自己被他父亲小看了,自尊受到了践踏,兀的一下站了起来:“自寻死路的人,凭什么让我给她陪葬!”
“你…”杨敢气的胡子都跳了起来,指着杨清半响说不出话来。
杨清毫不示弱哦,与杨敢怒目相视,祠堂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一旁的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
还好,这一幕并没有持续太久。
“爹,我回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祠堂,顿时气氛一缓。
“盈盈回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杨敢眼的怒气顿时化为喜色。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杨敢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管杨清,急匆匆的去看望杨盈去了。
一群下人们暗舒口气,跟在杨敢身后出去了,顿时整座祠堂,只剩下杨清一人。
“盈妹回来了?”杨清眼也是也惊喜掩盖,他也不想杨盈出事,只不过在他心他自己的命可比杨盈重要太多。
“盈妹,这次你原谅我,下次我就能保护好你了,保护好我们杨家。”杨清从怀拿出一张材质有些特殊像极了羊皮纸的东西,目光聚集在羊皮纸上,炽热而浓烈,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长吐一口气,喃喃道。
“我要证明给爹看,我是做大事的人!”杨清双拳紧握,仰视天空,神情有些激动。
却说杨敢急匆匆的走向正厅,杨盈早在那里巧笑嫣兮的等着了。
杨敢一见他死里逃生的宝贝女儿回来了,差点老泪横流,几步做一步的上前,拉住杨盈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番:“盈盈,没事吧?”
“爹,我好的很呢。”杨盈笑着甜甜的回应道。
“真的没事?被那么多人追杀,你又是怎么逃了出来的?”杨敢确认一番,杨盈果然安然无事,心稍定,一个疑问扑面而来。
“这事我正要和您说呢。”杨盈一点也不像刚从虎口脱险的人,精神十足,拉着杨敢坐下。
“爹,清哥和你说了吧,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十六岁大的少年。”杨盈喝了口茶,道。
“恩,盈盈,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善良了,平时这样也就算了,这个时候你还关心着别人的生死。”杨敢顿时苦口婆心的嘱咐道。
“爹,你听我说。”杨盈一阵头大,打断了杨敢的长篇大论。
“好。”杨敢一阵苦笑,谁叫他就疼这个女儿呢。
“这个少年叫做风凌,起初看他的样子傻乎乎的,我还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呢,可没想到他的实力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普通…”杨盈洋洋洒洒的说了半天,将整个故事描写的淋漓尽致,有些地方她还故意夸大了一番,本来一个好好的凌风硬是被她描写如同头六臂一般,说的杨敢心发笑,他自然是不相信一个小小少年能够阻止那么多实力在凝气境或气明境的强者。
心虽然不相信,但碍于杨盈,他还是配合的做了几个惊讶的表情,同时心暗道:“或许那个少年是有些本事,但也应该没有盈盈说的那么厉害,不过既然救了盈盈一命,有会还是要好好感谢一番”
一段凌风的传奇故事被杨盈一口气的说完,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亢奋的精神也萎靡不少,她已经快两天没有合眼了,于是又和杨敢说了几句,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杨清由于好奇杨盈为何能平安回来,但他又被杨敢罚跪在祠堂天夜,因此他只是偷偷摸摸的躲在一旁将杨盈与杨敢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心暗笑:“盈妹估计在隐瞒什么,便把所有的事都推在了那个傻小子身上。”
“阿嚏!”凌风走在北进城的路上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暗想:“谁在议论我,这一路上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话说,这就是杨家了吗?”揉了一路发红的鼻子,在不停的询问下,凌风总算找到了杨家的宅子。
凌风仰头看去,一行鎏金大字刻于牌匾之上,杨氏行宅,正是凌风找了很久的杨家。
“嗯,虽然不算太大,倒也算气派了。”凌风给了杨家宅子一个评价,在他一路找来的路上,沿路看到不少庞大的府邸,比如什么陈家府邸,孙家府邸,都要比杨家这个宅子大上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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