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惊讶的看着上官锦琰,“上官二少爷,您怎么在这里?”随即看向一旁的苏嫣顿时了然,直气的推着钟义催促道,“我们走,小姐还病着呢,耽误不得!”
上官锦琰百口莫辩,听说苏纾生病急得就要上前询问。谁知苏嫣这会子偏凑了过来将头靠向对方的肩膀,揉着太阳穴娇声娇气的喊道,“兴许出来的久了风吹的头疼,有劳二公子扶嫣儿回去歇歇。”说着竟是连站也不能,身子晃了晃便歪进了上官锦琰的怀中。
上官锦琰用眼神示意钟义稍等片刻,无奈怀中的人儿实在难缠,弄的他好生狼狈。
“我们走!”苏纾一时间气涌心头,自己果然不该存有幻想,倒是要感谢苏嫣才对。若非是她,自己还不会彻底醒悟。
钟义脚步加快背着苏纾匆忙离去,跟在身后的绛雪连连回头看向那二人,只见上官锦琰满脸的不舍与无奈,而怀中又确确实实搂着苏家大小姐。
上官锦逸终于找到了二哥,欣喜的跑到跟前正要喊,谁知却看到苏嫣依在其怀中。
“苏大小姐头疼,你送她回去吧。”不容分说一把将苏嫣推向上官锦逸,自己默然离去。
倒是上官锦逸不知道这是唱的哪出,开心的看着苏嫣正要来个怜香惜玉,谁知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苏嫣可瞧不上眼前这位长得白白嫩嫩肉包子似的上官三少爷,完全不是自己心目中所想的样子啊!
“我这会子头不疼了,你哪里来回哪里去,别打扰本小姐看风景!”说着给了上官锦逸一个背影,人甩着手帕一步三摇的走远了。
终于等到曲终人散,上官锦琰随着父亲出了苏府,刚回到家中便赶紧从后门溜了出去。
“掌柜的,可见过一位姑娘前来求医,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位男子?”
“烦劳这位郎中想想是否记得白日里来过一位姑娘求医?”
上官锦琰沿街挨着各家药铺、医馆询问苏纾的踪迹,他想要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哪怕一点点有关她的消息也好。可是所有问过的人都说没有见过,更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病情。
“如果我当时直接从钟义手中接过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是我自作自受!但是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好是坏,谁能告诉我?”绝望与自责折磨着上官锦琰,让他发了疯般的徘徊于苏府大门外遥遥相望。
苏栋好不容易得以脱身,被禁锢了一整天觉得哪哪都难受,甩胳膊踢腿欢脱的出了苏府大门。
“咦,那不是上官家的二少爷,他在这里做什么?”疑惑的看着上官锦琰,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向那位他自觉是同类的富家公子。
不等苏栋说话,上官锦琰已是上前一步揪住问道,“今日见府中四小姐病重外出求医,我爹打发我过来问问,若是情况严重我们府中倒是有位医术高明的门客,或可让他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苏栋瞬间领悟到爹为什么会如此渴望攀附于权贵,好处马上就来了不是?只是这好处和自己没半文钱关系,难免不太上心,想了想说道,“四妹妹的病是治不好的,不劳上官老爷惦记。”说着竟然没肝没肺的就要离开,把个心急如焚的上官锦琰气的立刻变了脸。
掌风从后背袭来,不等苏栋回头,上官锦琰已经毫不客气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冷冷的威胁道,“别动,快说四小姐现在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回府?”
苏栋吓得差点尿裤子,他虽看着乖张霸道的一个纨绔子弟,但却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抖抖索索的求饶道,“您别生气啊,我来的时候倒是听府里的人说四妹妹这次发病尤其厉害,好像没的医治,只能等死了!”
“你再敢胡说八道!”上官锦琰可听不得别人去说自己的心上人,尤其用这样恶毒的话。若非此刻握着的是苏家少爷,念及苏纾的情分才罢了,换做别人早一命呜呼。
苏栋已经被掐的出不了气,眼珠突出,舌头伸出老长,竟是连救命也喊不出来。
“上官二公子手下留情,我知道四妹妹的去向。”苏梁听说苏纾病重忙赶出府来,谁知正好碰到这副场景。
“咳咳咳,”苏栋揉着脖子好歹没咳嗽的背过气去,连连后退,再不敢认为眼前的人和自己是一路的。
上官锦琰冷冷的转向苏梁,他已经不能再容忍任何关于苏纾不好的消息,是以防范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警示意味。
“四妹妹的师父梅林仙姑居住在离京城三百里的梅山上,这个时辰还不见她回来,大抵便是由钟大人带去那里求医了。”苏梁倒是十分冷静,从这点可以看出他与苏纾素日关系不错,否则不能如此清楚她的事情。
上官锦琰感激的看了一眼苏梁,又见其从腰间取出样东西递了过来解释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原备着四妹妹求医所用,现在得知她已经出京唯有有劳你转于妹妹。”
一时间所有的悲凉从心底发出,他终于明白苏纾最后看自己时的眼神为何那样绝望。偌大的苏府,竟然只有一个苏梁关心她的病情。她是否也曾渴望于自己会关心爱护她,哪怕一点点便能够将她暖化的温情竟是如此的奢侈。
“今儿个好好的日子,谁知四丫头却病了,看来到底是她命薄比不了嫣儿。倒是采薇平日里瞧着少言寡语孤僻的很,今日倒是难得冒了个尖尖,我怎么瞅着十六王爷好像对她更有些意思?”苏母回想着白日的场景说给儿子听。
“四丫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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