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年的时间过去了,而公冶家也愈发的壮大富有。公冶正国凭借着老爷子巨大财力的支持,在短短的七年里光速一般晋升到了洋城市长的职位,一样令人乍舌的应该就是他的体重也从原来的120斤左右涨到了现在的接近二百斤。如今,公冶一家都都搬到洋城,虽然当初老爷子公冶宇轩还是死活不乐意,但是毕竟经历了“那件事”,要想在村子里不被人议论清净的生活还是很有难度的。
林宁倒是觉得生活越来越顺心了,老公公冶正国渐渐成为了家中的顶梁柱,而婆婆张氏也因为“那件事”走了,她自觉自己的在家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也一改以往家庭主妇的朴素装扮,现在浑身上下一水的奢侈品牌,香水也再也不用了。虽然没有暴发户那么恶心,但是总觉得给人一种用金盘子盛屎的感觉。
公冶仁飞还是一如既往的游手好闲,但是在家族产业越来越多,哥哥的官越来越大,自己手里的票子越来越厚的情况下,公冶仁飞不再像过去那样成天没事就在村里到处溜达,在玉米地抓蚂蚱,在房顶用鞭子抽风,偷看村头李寡妇洗澡什么的。
他现在基本上白天从来都没有清醒的时候,但是一到了夜里十点以后,他就开着他问老爷子要钱买的小宝马在全城的酒吧夜场夜总会等场所流窜。通过不断的实践累积,公冶仁飞早就不屑于看李寡妇洗澡了,因为他现在每天晚上都可以找到不同的年轻姑娘一起“洗澡”。遗憾的是他洗了无数次澡之后,仍旧一个孩子也没洗出来,就是想意外一下都不行。
老爷子嘛,今年78了,但是还是像原来一样倍儿有精神,这点让公冶正国还有公冶仁飞俩人很是烦恼。这几年老爷子当初听三儿子承包的那些鱼塘耕地,还有兴建的一些产业想不到赚了大钱,后来又听大儿子的拿赚来的钱在市里搞房地产。
从那以后,这钱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好像不论怎么花都花不完。但是毕竟经历了“那件事”,这几年老爷子经常神情郁郁,逢生人也不再跟人讲他们公冶家的来历了。
再说说公冶正国的三个儿子吧。大儿子公冶鑫今年23了,刚刚大学毕业。想当初为了把他送进大学可没少花钱,不过好歹给送进去了。
公冶智和公冶飞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他俩就算是送金山银山过去估计也没人敢要。公冶鑫学的是教育专业,虽然他自己非常讨厌这个专业,但是公冶正国认为未来教育这个领域肯定是油水颇丰的一块肉,早点在这个领域的政府相关部门培养些自己人肯定没错,还有谁能比自己的儿子还亲呢?
而公冶智实在不是块念书的料,虽然公冶正国不想承认,但是公冶智貌似真的有点精神疾病,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病,因为从来也没带儿子去医院看过,毕竟‘市长的儿子脑子不好’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人传出去比较好。而公冶飞现在和公冶仁飞成了好“哥俩”,看他们勾肩搭背狼狈为奸的样子绝对想象不出来他们是叔侄关系。
如今的公冶家算是在洋城站稳了脚跟,政治上公冶正国独揽大权;而像城里的帮派,小混混,黑暗势力什么之类的也让公冶仁飞摸个门清也混个片熟;老爷子手中所掌握的产业,也拜老大老二在各自领域的奋斗,上到大型购物商场、办公大厦、小区,下到夜总会、洗浴中心、地下妓院等都有公冶家的资金触及。因此公冶家的财力至少在这偌大的洋城市之中应该是无人能及的。在旁人眼中,这公冶家就像是洋城市的土皇帝一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是他们家的一条狗,那也是不好得罪的。像这样的大家庭,势必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资金、作风、权钱交易桃色新闻什么的。虽然这些的确不可告人,但是公冶家却有一个更加不可告人的秘密。
公冶家如今住在洋城市中心的半山豪宅。整个山上就他们家一户人家,每到周末的夜里这里总是热闹非凡,因为市长大人公冶正国的夫人总会邀请各界名流到他们家举行宴会,所有来到这里的宾客无不赞叹公冶家宅邸的恢宏气派,装修之精美绝伦,宴会上的美食之可口,酒水之甘甜。但是人们并不知道,在这座豪宅的地下室之中却住着一个七岁大的小男孩。没错,他就是公冶艳麟所生的孩子——悲苍。
悲苍虽然有些瘦弱,但是长得异常俊美,即便是非常讨厌悲苍的林宁也觉得他长得俊美,但是所有见过悲苍的人(虽然也就公冶一家人见过),都会萌生出一个想法,那就是悲苍这孩子长得有些完美过头了。
他的皮肤如初雪般白皙莹彻,眉眼和公冶艳麟非常相似。虽然这么说一个男孩子有些不太恰当,但是悲苍的脸生得甚至比公冶艳麟还要明艳动人。
可是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悲苍可能也不会住在地下室里,他的头发强韧柔亮浓密,但是却是天生的根根银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即便是皎洁的月光也要黯然失色。
而他的眼瞳却是如血般殷红的暗红色,眼波流转之间常常红光一闪,估计即便是号称世界上最勇敢的人也不敢直视悲苍生气时的眼眸,因为他的视线好像可以看穿人心。然而最骇人的便是悲苍胸前的黑色卐符胎记。是的,一出生就有的卐符胎记,并且这个胎记还从卐符的两边对称的伸出两条同样漆黑的锁链状胎记在他的后背正中央连在了一起。如果白皮肤白头发可以用白化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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