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老少客人都聚集在这里,吃流水席。开席前,新人们也来到这里,被安排坐在前面的四张上席,因为村长叔还要讲话。集体婚礼嘛,这么多的新人加入贾家村的大集体,他这个抓思想政治工作的当然要证婚讲话,大意是祝福新郎新娘生活美满、努力工作。
贾珍珍坐在主宾席看着新人们穿着她设计的服饰,男的是红色的长袍,女的则是红色掐腰呢子大衣,衣角袖口都绣着精致的龙凤合欢花纹。新人盘头结发,发髻边上插着一朵盛开的蔷薇花,粉面桃腮,人比花娇。顾慕澜则是看着别人结婚,自己还遥遥无期,神情有些哀怨。
张悦和贾家人坐在一桌,连来治病的老科学家、医生和学者们都忍不住来凑了这场热闹。
游客们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亲密的坐在一起,讨论着这场热闹的婚礼,寓意吉祥的婚俗,桌上喜气的菜品,比如那道拔丝苹果叫甜甜蜜蜜,同样的还有十全十美之类的菜肴。
贾家村的这场热闹被人谈论了好久,暗暗的容城也有了一股风潮,咱华国人结婚,穿红戴花似乎才仪式感更足一些。尤其是那些新人们有记者、摄影师无偿拍摄的婚礼照片,配着美景很有种意境悠远的感觉。说到婚礼摄影,还有贾珍珍指点的功劳呢,她嘱咐摄影师们不必非要去追求人物表情的完美,更重要的是表现意境。
于是就有了这一幅幅生动又深刻隽永的图片:
一位新娘披散着长发,脸上未施脂粉,有全福妇人在为她绞毛。新娘眼眶里含着泪水,不知是痛的,还是不舍父母。戴着金戒指的青葱手指捏着裙角,显得那样的莹白动人。
这一副照片镜头拉得有点近,显得有些糊,背景是新娘的花轿远去,刚刚还热闹的屋里现在空牢牢、乱糟糟的,站在门边的萧索背影是谁?应该是新娘的父母吧。
一群人围在新房门口,有人正在点鞭炮,这是新人刚刚进门,可惜没拍到新人正面。还有小子爬到树上骑到墙头,没有声音,画面就带来了这种唧唧喳喳的热闹氛围。
婚礼过后,还带来了一些后遗症,贾珍珍前些日子积极的筹备婚礼婚俗,再加上她跟顾慕澜黏黏糊糊的状态令贾妈妈有些疑惑,女儿这是愁嫁了?
林小娇怀孕了,最近爱吃酸的,贾珍珍天天给她带空间里的酸性水果,有时候忍不住自己也捻一颗丢进嘴里,酸得龇牙咧嘴。但吃习惯了,偶尔一颗还挺开胃的,贾妈妈见了更是嘀咕。
小情侣两个窝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时候,顾慕澜眼角余光扫到有人从身旁走过,故意搂着她的腰,手随意的抚着她的肚子,
“你说咱们的宝宝叫什么名字会比较好?”
贾妈妈脚下一滑差点跌倒,不敢置信的站住,又听到两人的谈话,
“你怎么想起这个话题?”
“我见着大舅哥这两天翻字典给孩子取名字,忙得高兴,我还跟着参谋了一下。也顺便想想咱们的娃呗。”
贾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想想最近的种种,总是有些忧心。晚上睡觉的时候,踢了身边躺着的贾爸爸一脚,吵醒了他,
“你说咱们把珍珍的婚事办了怎么样?”
“大半夜的你咋想起这事?”贾爸爸一听说女儿的婚事,瞌睡醒了。
“他们恋爱也这么久了。”
“珍珍今年才二十岁呀。”
“顾慕澜可二十五了。”
“那我管他的,我还想要多留珍珍两年呢。”说到女儿的婚事,贾爸爸跟所有的家有适龄女儿的父亲一样,对未来女婿抱有天然的敌意。尽管对方再优秀,总觉得有不足。
“我是说两个年轻人朝夕相处,做出什么后果来就不好了。”
“他敢!我打断他狗腿!”听懂了暗示,贾爸爸直接怒上心头。
“那你就等着你宝贝女儿埋怨你吧。”贾妈妈轻飘飘一句话就灭了他的怒火。
“那依你说怎么办?”
“问问珍珍的意思吧,反正两个人早好得蜜里调油了。早点办了我也了了个心事。”
当贾妈妈母女俩私下谈话的时候问到贾珍珍关于婚期的想法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悲愤的,再也不跟顾慕澜打赌了。尽管不知道原因,但这事绝对跟他有关。贾妈妈见着女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知道她是愿意的,就走了,去跟家里的长辈们张罗事情咯,这婚事呀可有得忙碌了。
尽管顾慕澜恨不得马上就举行婚礼,但顾家有头有脸,亲朋故旧遍布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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