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相信你?你混蛋,我爸爸妈妈年纪大了想抱孙子有什么不对!我想找个温柔的男人包容我呵护我又有什么不对!你从来就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过,你走开,我不要你,我讨厌死了你,呜呜,我一辈子都不要跟你在一起。”
「一大早码字,当然是因为我热爱文学啊!(腿伤没好啊!),想着本周还要跋山涉水去考试加一堆rk。这样的我非常需要珍珠鼓励!」
搽药(不懂算不算h的h) 好色之徒(1v1)(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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搽药(不懂算不算h的h)
从昨晚后,林曼没跟齐烈说过一句话。
齐烈死皮赖脸地蹭着林曼的床,林曼直接把他当空气人,连一声哼都没给,整晚都背对着齐烈。
齐烈认栽,林曼的一番教训确实给了他不小的触动,但箭在弦上,齐烈最后还是强要了林曼。事后,齐烈抱着林曼走进浴室,开了花洒想给林曼冲洗,林曼也不说话,就一味地缩着不让他动,齐烈拉她,林曼就甩开齐烈的手,不知不觉两人赤裸的身上都湿透了。齐烈心急,怕她着凉,可林曼死活不愿意理齐烈,齐烈只好把浴缸的水放好、把花洒的温度调好,然后守在浴室门外,见里面有动静才敢离开。
结果是,齐烈感冒了。
好不容易在林曼家里翻到一个一次性口罩,还是个粉色口罩,齐烈觉得自己戴上后反差太大,以至于显得有些滑稽。为了博得美人一笑,齐烈还是戴着走出了浴室,没想到林曼连个眼神不愿意施舍。
齐烈咬咬牙,硬是跟着林曼进了卧室,这才有了共处一室的尴尬。齐烈习惯性地把鞋摆齐,因为林曼半夜上厕所有个坏毛病,找不到鞋就乱蹭,然后光脚下地,夜里容易凉气入体。齐烈提过好几次,久而久之,林曼没改掉坏毛病,倒是齐烈养成了睡前给她摆鞋的习惯,林曼还嫌弃他少爷习性,齐烈一来二去的已经懒得跟她解释。
见林曼呼吸渐渐沉重,齐烈小心翼翼地从床沿凑近林曼身后,轻柔地抬手掖了掖被角,虽然室内已经够暖和,齐烈还是怕林曼着凉,毕竟身靠自己这么一个病原集合体。可他真舍不得林曼离开这床,林曼为了防备自己连长款睡衣都找出穿上,齐烈叹了口气,隔着口罩和睡衣吻了吻林曼的香肩。
不知道林曼有没有上药,齐烈愧疚最后要她要得太狠,似乎有点破皮。想到林曼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齐烈悄悄翻身下床,到客厅的药箱翻出还剩下一截的软膏。齐烈动作不大,进房时林曼还在熟睡,齐烈从床尾钻进被窝,身子凌空撑在林曼身上,像是对待艺术品般珍重地拉下林曼的裤子,齐烈拿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发现林曼连蕾丝内裤都不愿意穿,直接穿了条保守的棉质内裤。齐烈猜林曼心里对今晚的事肯定很芥蒂。缓缓用食指勾下林曼的内裤后,齐烈开着手电细细观察起来。
浓密的毛发经过清洗干净利落了许多,轻轻拨开少许,两团粉嫩的软肉正紧紧地闭合着。齐烈忆起每次林曼xiǎo_xué吞吐着淫液的样子,下腹一阵火热,一次对他来说真的很不够啊。想归想,齐烈还是克制住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块软肉,曲着两腿支撑身体,另一只手用手机打光,细细地端详起来。果不其然,一侧的软肉已经微微有些红肿破皮。齐烈挤了药膏在食指上,有些凉凉的。齐烈用拇指拨开受伤一侧的软肉,刚用食指触碰上,上方就传来林曼一声细长不耐的嘤咛,侧了侧身,xiǎo_xué滑出齐烈的掌心,幸而转瞬又恢复了沉稳的呼吸。
齐烈松了一口气,但底下的大棒却紧了几分,下腹越发火热,甚至有支起帐篷的趋势,加上两手像着了火一样烫,而此时林曼的肌肤又那么凉。
诶,长夜漫漫,追妻之路漫漫,他得想个办法啊。
「搽药也很sè_qíng啊!男主有没有加分?!节奏比较慢。上一次写肉,新收藏的朋友变多了,下次肉得等一下下。最后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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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醒来,齐烈早已不知所踪。林曼揉了一会酸痛的腰和大腿内侧,见时候不早便撑着身子准备起床。可刚一撑起,林曼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怎么床单的颜色好像变了,是自己记错了?胸前的扣子也开了两三颗,难道是睡觉时被自己蹭开的?像是为了印证林曼的猜想,下体十分清爽,身上也没有多余的痕迹,胸前的指印甚至比起昨夜还有所消退,一切都在暗示着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林曼也很想找齐烈问清楚,但想了想昨晚他过分的行径,仍然决定不搭理他。
二居室唯一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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