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悬挂在了衣帽架上。谢灵境悄悄走了过去,她没有料到,他还真就这么听话地,替她收拾起了杂物。
正想着过去吓他一回,还没等她走到跟前,就听见他憋着笑的声音:“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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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境的脚一顿:“切,你这人真没劲。”她转了个身,往客厅里去。
宋君临收起了美工刀:“吹风机的声音那么响,突然停了,我会听不见?”
他站了起来,也进了客厅,就看见她光着腿,站在桌边倒水。
“又不穿拖鞋。”他拧了眉,走去她背后,就这么给她拦腰抱了起来。
谢灵境稳稳捧着手中的一杯水,敬酒似的往他面前举了举:“你来,我都还没请你喝杯水。”
就叫你干了半天活。
宋君临点头:“你也知道,你这待客之道,还要改进。”
这典型的甲方口吻。
谢灵境懒得与他一般见识,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手指捏着高档面料的西装领子,面上似笑非笑:“你生气吗?”
显然宋君临比她想得还要聪明上些:“你是指哪件事?”
看来他在意的,还不止一件。
“没让你接机,没让你见我姑姑姑父,没让你来吃饭完全没告诉他们,你的存在。”她一一细数,自己坦诚。
宋君临就这么抱着她进了房间,脚一勾,带上了门。
“你说呢?”放了她去床上后,他反问。
谢灵境没答,眯了眼,看他松开领带。
“但是没关系,”他说,拿过她手中的玻璃杯,放去床头柜上,俯身在她上方,微微地笑,“我们来日方长。”
病入膏肓
第二天一早, 谢灵境就前往了举办此次交流项目的医科大附属医院报道。
她在国内没有驾照,便理所当然地, 使唤了宋君临做她的临时司机。很显然, 后者也乐在其中。
医院附近的一条主干道最近在进行道路维修, 宋君临的车开进去,只怕难出来。谢灵境便在路边的出租车临时停靠点下来, 她是个惜时如命的人,自然, 也见不得浪费别人的时间。
“结束了告诉我,我来接你, 带你去吃我喜欢的餐厅。”宋君临看她解下了安全带, 说道。
谢灵境拿起了包,望着他挑眉笑:“那你就祈祷吧,我今天能够一切顺利。”
她说罢, 探身过去, 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 亲吻一下过后,便推开了车门下去,丝毫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
撩完就跑, 说的, 大概就是她这样的了。宋君临摸了嘴唇,无奈轻笑, 重新发动了车子,汇入车流。
正如莉兹先前所说, 她这次可带两个随行医生过来。于是,这一大早的,谢灵境就在医院急诊室的门口,看见了正东张西望的瑞德医生。
瑞德医生高高瘦瘦,卷曲棕发,就算戴着副眼镜,也遮掩不了他白种人轮廓深邃的种族优势,反倒更添几分文质彬彬的书生气质,另类迷人。
光是谢灵境走过去这一段路,就看见有好几个路人小姑娘,频频回头看他。
“嘿,谢医生!”在对上谢灵境视线后,东张西望的瑞德医生,像是松了极大一口气,挥舞着长胳膊,冲她咧嘴笑。
他这一笑,谢灵境就更觉得,他像个褶子精了。
“收收,”她走过去合上了他的下巴,“再这么笑下去,没到三十岁,就该满脸皱纹了。”
瑞德医生却毫不在意:“皱纹是智慧的沟壑。”
对此,谢灵境只翻了个白眼,以作评价。
首次的项目交流会面还算顺利,谢灵境在一间朝南的会议室里,坐了一个上午,只为听各位领导的致辞。
相比较这种枯燥的形式主义,她更偏爱下午的参观。
医院显然是才装修过的,干净,宽敞,明亮,和谢灵境记忆中的老医院完全对不上号了。那些白绿相间的墙,走廊里扑鼻而来的消毒水味,大概,真的就只存在记忆里了。
第一天的形式主义即将走完之时,谢灵境终于见到了此次交流项目的大头之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医师,杨礼仁。
杨主任今天有个大手术,是以没能参加上午的会议。但这些,莉兹都不在乎,她来,就是为了杨主任。
毕竟,在她为克劳斯先生动脑部手术之前,杨主任刚刚完成了一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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