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却没想到她是圣骑士。
“你们教会的人都这么热心肠的吗?”舒隐在“热心肠”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当然不是,外面的圣骑士可是不分青红皂白看到血族就打的。”她言语间透露着对教会的不屑。
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行,那你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我,明天见。”
第二天舒隐起了个大早,却发现伊诺克起得比他更早,他惊讶地问:“你都不睡觉的吗?”
“我一般都是白天睡觉的。”
舒隐:……
他忘了自己是血族的一股泥石流。
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舒隐陷入了深思。他换位思考了下,就算自己变成了血族,也绝对不会想住在深山老林里的一间破洋房里。他暗暗瞟了一眼伊诺克,发现他也皱着眉头,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十分不适。
看来审美是不分种族的。
他们躲在灌木丛中,听不到一点声音,房子没有一丝人气。
“裁决所不会搞错了吧?真的会有这种审美的血族?”
“裁决所是不会出错的。”一个女声平地惊雷般在舒隐身旁响起,吓得他魂都没了。
“这位女士,你就不能先打声招呼再说话吗?”
季絮不说话,只是时不时拍一下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落下的蚊子。在啪xn的时候,季絮终于忍不住吐槽,“你们血族都不招蚊子的吗?”
“常规意义上来说,我们已经是死人了。舒隐丢给她一瓶花露水,“还没习惯当血族,总把自己当人类来准备东西。”
季絮下意识转头看向舒隐,他却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你跟过来不就是想看我的实力吗?难道还会出手帮我?”舒隐目不转睛地盯着出现在他视野鬼鬼祟祟的人,冷不防出声。
季絮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感叹眼前这人真是个小机灵鬼。
“伊诺克,他是男爵吧?我能吃吗?”
“能。”伊诺克回答得简洁明了。
“那他归我了,你别出手,我撑不住了你再动。”
说完舒隐就走了出去,那名男爵感觉到身后的空气突然流动,惊恐地转身,当他看到舒隐时,惊恐变成了惊喜。
送上门来的新生血族,这难道是大人给他的礼物。
“小朋友,你家父辈没教你不要随便到陌生人家里来吗?”
说话间,男爵已经迎面朝舒隐冲去,在他的爪子离舒隐的眼睛只差一公分时,舒隐蓦然抓住他的手腕,使运动轨迹偏离了方向。然后舒隐借力把男爵往下一压,脚踩着他的肩膀,在空中翻了个身顺便又踹了他一脚,跳到了洋房屋顶上。
舒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爵,发丝飞扬,那一瞬间,伊诺克仿佛看到了以前的他,高贵强大而目空一切。
“大叔,你的父辈没教你不要擅自对未知力量的敌人出手吗?”
男爵扑了个空,气得直跺脚,他拍了拍身上的鞋印,神色阴鸷,“你是裁决所的人?抱歉,是我小瞧了你。”
舒隐没有回答,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具体怎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蓦然身侧一阵狂风袭来,他下意识弓腰翻滚,从屋顶跳下来,右手撑着地面保持平衡。他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一条手腕粗的藤蔓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砸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出来。
好吧,他忘了这次的对手是觉醒了天赋的男爵,按照他的攻击方式来看应该是操控植物,深林里的确是他的场合。
“猫抓老鼠之前总是要玩一会,那我就陪你玩玩,哈哈哈……”
舒隐哑然,他不知道这个男爵是太过轻敌还是单纯没智商,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认为他会只身一人跑这种一看就知道有埋伏的地方来的。
有这种后裔,父辈真是操碎了心,舒隐顺便为自己的乖巧懂事感到自豪。
“阿嚏——”在房间里透过木板缝隙注视着外面一切的人默默打了个喷嚏。
舒隐眼观四路,一边躲开藤蔓的攻击,一边掏出腰间的瑞典军刀将其切断,动作行云流水。他一想到自己还是个未觉醒天赋的小血族,就十分愤愤不平。
思考间,男爵骤然加大了攻势,舒隐无暇兼顾两边,在专心躲开袭击的同时瞬间被藤蔓缠上。巨大的压力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碾碎,舒隐甚至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声音,疼得吐出一口污血,瑞士军刀脱手,掉进泥土里。舒隐越挣扎藤蔓缠得越紧,如同蟒蛇一样冰冷阴毒,几乎要将他绞成麻花。
舒隐看到伊诺克心神不定地站了起来打算出手,他皱眉示意他不要乱动。伊诺克握拳的手腕冒出了青筋,然后颔首退了回去。
屋内的人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登时一抖,不小心把手中的玻璃杯捏碎。心下生出几分惊讶,没想到这个小血族身边还有个伯爵,如果能纳入麾下就是买一送一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裔实在是有点皮,这么着急去送死。
第10章 第10章
舒隐被箍得有些力不从心,他强忍剧痛,静静地凝神聚气,将所有力量都运送至手心,指甲不知不觉地生长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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