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舒隐想起了昨晚那两个未成年血族,女孩是想听大人的话,奈何少年心高气傲。
只能说熊孩子毁所有。
“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昨晚那俩孩子的父辈叫邱徳,据说是q市最厉害的血族,我想至少得是个侯爵。”舒隐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如果按照这个模式,省级管理者应该是公爵,亲王级别甚至可能和最高掌权者有关联。”
舒隐激动得忍不住颤抖,他之前从未接触过超自然领域的东西,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变成吸血鬼之后发现这种超自然状况无处不在,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些物种由于某种原因和人类领导者达成了某种协议以维护双方之间的平衡?
这个念头刚出来没几秒,舒隐又消沉了下去。他们家族只涉及商业领域,政治领域从未接触,就算他的想法是真的,那亲王也和他半毛钱联系都扯不上。
伊诺克一直盯着舒隐,看他变幻莫化的表情忍俊不禁,没想到他能有这么丰富的表情,这是以前从未见到过的。
有那么一刹那,伊诺克突然有点后悔将舒隐初拥。那双冰冷又嫌恶的眸子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每次想起来都会在他心口划上一刀,刻骨铭心,挥之不去。
“你怎么了?”回过神时,舒隐的脸近在咫尺,他担忧地看着伊诺克,漆黑的眸子中映出他的轮廓。
伊诺克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垂着头站起来,“没什么……我回卧室了。”
距离上次事故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舒隐被伊诺克养得白白嫩嫩的,完全看不出他已经没有心跳了。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卫淇澳。
“喂?”
“舒隐,出事了!学校附近的巷子里发生了命案,看死状很有可能出自是血族之手。
第8章 第8章
舒隐到达现场的时候警察正在调查现场,人群被蓝白警戒线隔离开来。
舒隐看到尸体倒吸了一口冷气,死去的人是他同学。存在感很低,上课从来都是坐角落,总是一个人行动,身边没有朋友。尸体浑身干瘪,像是被抽干了血液,没有一丝水分,颈动脉上有一对不大明显的牙印。
看样子卫淇澳猜得不错,的确是血族做的。还没等舒隐仔细观察,法医已经给尸体盖上了白布,将尸体运走了。
“死亡时间是一周前,由于尸体没有水份,并没有明显尸臭,所以现在才发现。这次案件有点奇怪,裁决所已经接手了是吗……”为首的警察低声打着电话,声音隐隐约约传入舒隐的耳朵。
他有点兴奋,果然如之前推测的那样,人类领导者与其他物种暗地里存在着一些密不可分的联系。
卫淇澳捅了捅舒隐的胳膊,“我觉得你有点危险。”
舒隐不明所以,“嗯?”
“一周前。”
他明白了卫淇澳的意思,舒隐在案发当天进入了这条巷子,并与两个血族展开了战斗。
“据我所知,他租的房子就在巷子里。”
舒隐嘴角抽了一下,“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么倒霉……”
卫淇澳同情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你好,请问你是舒隐先生吗?”看热闹的人群已经疏散,这时一动不动站着讨论的舒隐两人就显得极其突兀,刚才打电话的警察注意到了他们,发出了询问的声音。
舒隐的嘴角又抽了一下,“我是。”
“是这样的。”那人掏出警官证,“总部那边调出监控发现那个时间段只有你进入了巷子,所以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然后他走到卫淇澳面前上下打量了他良久,缓缓说道:“还有你。”
舒隐失笑,那表情仿佛在说:早让你不要和我联系,离我远一点,现在傻了吧被牵连了吧。
在他们不注意的香樟树梢里,一只蝙蝠冷冷地注视着一切,直到警车绝尘而去,它才慢悠悠地离开,飞到了人迹罕至的深林中,进入一间破旧的小洋楼里。
屋内阴暗潮湿,地上布满了青绿的苔藓,窗户都被木板钉死,空气中散发着丝丝霉菌的气味。客厅中央摆着一个与周围环境丝毫不想管的华丽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却像被鲜血染红。
感觉到蝙蝠的靠近,他蓦然睁开双眼,摸了摸它的脑袋,与它黑溜溜的黄豆眼对视了几秒,随后发出一声轻笑。
“我倒要看看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初生牛犊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
舒隐在审讯室被问得耐心尽失,他揉了揉眉心,十分头疼地对这个大声嚷嚷的协警说:“兄弟,我都说了几十遍,且不说我和死者是同学没错,但我们之间没说过一句话,形成不了作案动机。就说时间,我是上课上到那个时候,回家必须要经过那条巷子。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和动机,凶手明显不是一般人,死者是被咬住脖子吸干血液死亡的,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为什么你就一定是一般人呢?”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一位穿着ol装的女人蹬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短发及耳,化着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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