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矜持,太失礼了。
说是挪,可少爷挪的那点儿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将军还是觉得漏风,索性滚了两圈,压住了少爷的半边身子,将军又滚回去了半圈,『抱歉。』
这下没有距离,也不会漏风了。
少爷想最近老天爷怎么这么好呢,上赶着给福利。
第九章
『睡不着啊……』
就在少爷迷迷糊糊的时候身边传来一声长叹,他猛地惊醒,才想起了身边是将军。
『可我马上就要睡着了。』
他真的好累,白日里要劈柴,闲时偷偷跟着他们操练,一天下来真的是浑身酸痛。
『别睡啊,我们谈谈心?』将军还惦记着兄弟们说的关于少爷的闲话。
『老爷子还挺好?』
『好。』少爷气不打一处来,『我爹那本事你还不知道,四年,县衙里都得罪了一轮了。』
将军记得老爷子去的那地方叫溪川,穷山恶水的,『那日子肯定不好过吧。』
少爷抿了抿嘴,『幸好有管家帮衬,我爹……还想着重归仕途。』
仕途?将军想,少爷的仕途本该一帆风顺的,他不像老爷子那么犟,处事圆滑且有大智慧。
『你怎么想的。』将军觉得要是老爷子没有出事,少爷迟早要成为史书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前路泥泞,又想不沾脚又要走的顺,哪有这种好事呢。』
倘若沾了泥泞,就不配为孙家子弟;倘若孤高自傲,还是会落得父辈一样的下场。这也是他之所以早早就请了辞,来边关的理由。
『可我记得琼林宴上,你说想做贤臣,想造福百姓……』
少爷打断了他,『将军,天色已晚,请歇息吧。』
他做不了贤臣,也救不了世人,他懦弱无能,这世道是昏暗的,官官相护,由不得人发声。底层的人在煎熬,贫穷和疾病让他们焦头烂额,而官员用搜刮来的血汗钱买醉,在女人怀里欢笑,这是大流。
少爷想,他随不了大流,也无法反抗,他是个旁观者,更是个懦夫。
没了交谈的声音,连呼吸声都浅淡,将军思绪万千,那个眉眼带笑,在一群老狐狸当中不卑不亢说着百姓疾苦的状元郎,将军是记了许久的。那是他感激过的第一个好官,牙尖嘴利,朝堂之上为深入敌穴而死的一十五名内应正了名。
当时将军就想,为了素不相识的人都肯出头,这样的人该是万人敬仰的。
将军翻身过去背对着少爷,轻声道,『我记得的,琼林宴,名扬天下状元郎。』
第十章
有些感情积压久了便经不得半点撩拨,少爷忽然发了狠,这傻`逼,既然不睡觉那就都不睡好了。
将军僵直了身体,少爷跨坐在他身上,『你……干什么。』
惶恐中带了一丝雀跃,将军也说不准自己在高兴什么,只觉得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将军习惯裸睡,这么冷的天连xiè_yī都不穿,害的少爷没有衣领子可抓。
两只手无处安放,少爷红了眼眶,慢慢趴在将军赤裸的胸膛上,『什么狗屁琼林宴,什么状元郎,我如今就是个伙头军,你整天瞎说什么,你记得什么?』
将军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咽了咽口水道,『我都记得。』
裴勇淡定啊,兄弟之间搂搂抱抱很正常啊,你不要乱来,将军内心很疯狂。
『都记得?』少爷冷笑,『那你也记得琼林宴后,记得你和我上床,记得那慌乱,记得我放`荡。』
少爷抬起头来,『记得你说你要我吗?』
营帐里昏暗暗的,但将军能看清少爷的眼睛,他不自觉的拂了上去,一副画面在脑海里闪过,那双眼睛眼角含泪时最是风情,他原本以为是梦,那般香艳的梦,他对他的好友起了不一般的心思。
熟料梦中的这般那般,早几年前就已经实现了,将军记不起了,他原想为醉酒后的荒诞负责,可醒来找遍了也不知那人是谁,许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丫鬟,将军为自己所作所为而可耻,这与qín_shòu何差。他想找到那姑娘,娶她为妻,可又不敢大肆宣扬,怕坏了姑娘名声。
可他万万没想到,姑娘变成了状元郎。
少爷早就料到了,那日将军被下了药,男女都分不清了还能记得什么。这个秘密本不想说的,可他实在忍不住了,怎么能这样呢?一夜fēng_liú过后,只有他一人陷入这苦楚。
『记不得了对吧。』
将军摇摇头,握住少爷的手腕,『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竟犯下如此大错吗?那这些年来少爷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和一个欺他辱他的人称兄道弟的。
第十一章
『你什么都不知道。』少爷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怎么能把这种事说出来,他能怎样,是能要个名分,还是能进裴家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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