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俩根据这段时间分别以后的事情, 分别作了一个汇报总结, 一直说到通讯区都已经启动备用电设备了, 才依依不舍得挂断。
随手把通讯器扔到靠背的袋子里, 大灾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用呢, 还是放到比较好找的地方。
自觉想法比较好,还满意的点点头,半转身面对着男人,伸出嫩嫩的小手指,点点他的额头:“你瞧瞧, 本来长得就够黑的了,就一张脸还勉强能看,现在都破相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忍心看你的脸啊。”这一句话说的是百折千回啊,听着就跟唱戏似的。
霍朗伸手, 在她肥嫩嫩的小脸蛋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等看到一团红以后, 又有些心疼。
一把把爱人揽在怀里,紧紧地禁锢着,恨不得从此以后, 永远都这样在一起, 恶狠狠的说道“你都上了贼船了, 就是我的人了, 休想下去。”虽然这样说, 还是暗自决定, 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这个碍眼的疤给弄掉。
想着怀里这人嫩嫩的小脸蛋,估计若干年后也不会差太多,再想想自己这张脸,估计若干年后会更加的风餐露宿,惨不忍睹,他们两个一出去,被误会爸爸带着女儿的场景,瞬间累觉不爱了。
黑夜中,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脉脉温情在狭小的车内升温,一直到车窗外,传来一阵阵敲击的声音。
俩人打开车门,下去,就看到杜衡笑的一脸的猥琐,看着霍朗。
白了这个想象力丰富,一点都不健康的人一眼,他都懒得理他。转身把车上的背包拎下来,找了一个地方,先铺了一层隔潮的垫子,上面放了一个软垫,把人安顿好了,然后自己随便放了个垫子就坐下了。
唐温温给自己摆了一个农民揣的姿势,把腿也收到了厚厚的羽绒服下面,整个人缩成一团,希望能够温暖一点,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好一点,可过了一会,就觉得那好像无孔不入的寒气,已经冻透了外衣,一直达到心底。
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也就剩下身上贴的这点暖宝宝还勉强能够供给温度了,要是在这边待上一晚上,她都会怀疑,就算大灾面前侥幸生存下来,这样的寒冷的天气,也会把人冻死的。
压低下巴,试图把小脸塞进衣服的领子里面去,虽然头上已经带了厚厚的帽子,还有厚厚的围巾,可总觉得穿的少,寒冷的天气,缺少一件衣服的,不仅仅是女人啊。
“现在有多少度啊?”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她有点好奇,现在的温度有多少,滴水成冰已经不再是传说中的事情了,现在全国各地,就连南方,早就已经达到了。
霍朗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温度计:“零下四十五度。”差不多已经是人体的极限了,就连他们这样的受过极限训练的人,此时也觉得冷的不像样了。
伸手给她整了整衣领,本来就小的脸蛋,被衣服和围巾、帽子给遮去了大半,就剩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露在外面,看上去年纪更小了。
整座城市,好像都陷入了沉睡,在这个时候,寂静的好像风声都刺耳一样,就好像一座空城里面,只有他们几个。
越是不希望的事情,仿佛时间过得越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遥远的东方,有一抹白色突然出现,大地一阵轰鸣,左右摇摆,就算是早有准备,依然被这震动给弄得前仰后合,霍朗还没把自己给稳住,就见身边的小姑娘要脱离自己的掌握,滑向不知名的地方,急的一把将身边的人拽住,另一只手牢牢捉住地上的一个水漏的缝隙,希望能够稳住两人。
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大楼随着晃动裂纹,倒塌,一阵阵的轰鸣在身边响起,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又好像是瞬间。
温温整个人傻傻的躺在地上,这个时候,根本就顾不得什么形象,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就算是早有准备,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依然把人吓得不行。
霍朗翻身爬起来,都顾不得满手的鲜血,一把将身边的人捞起来,牢牢地锁在怀里,声音中还带着颤抖。
“没事的,没事的,别怕,我在呢,我在这呢,糖宝儿。”头一次,他这么庆幸,这个时候,自己在她身边,而不是茫然的担心,却怎么努力也到不了她的身边。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也说不好是谁在颤抖,哇的一声,被吓的哭都哭不出来的姑娘,终于在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的安慰下缓过神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嘴里面一直在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一看就是被吓得不轻。
大哭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从他怀中挣扎出来,红着眼睛山下打量着他:“你有没有事?”刚才她有注意到,这人不知道拉住了什么,才能把俩人给稳住的,这个时候想起来,需要在那么大的冲力下承受住两人的重量,肯定伤的不轻。
“我没事,你乖一点,在这边呆着,我去看下其他人。”尽管心里想要陪在她的身边,这个时候连一步都不愿意离开,但身上却背负着浓浓的责任。
乖巧的点点头:“你去吧,我就在这边等着,哪也不去。”两个人都不希望离开彼此,可是他们却知道,在这个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比他们的厮守更加的重要。
漆黑的夜里,她一个人抱团蹲在原来的位置,早前的垫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来,刚才还挤满了人的地方,这个时候,也就只剩下小猫两三只了,四处看了一眼,她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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