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我觉得你的笑很美。」阿诚老实的说。宁秋不禁噗嗤笑出声来「女人买到
心仪的东西笑得当然开心了,这可不是装的,倒是在我看来,你现在这样可比开
始见面时的表情真诚多了。」阿诚心说当时我想着的可是怎么把你先奸后杀再奸
再杀来着,那时的真实表情漏出来还不吓着人才怪。但现在,他对宁秋可真是一
点杀意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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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见阿诚若有所思,又给他添了满满一杯红酒,眼中笑意更浓,「想看我
笑,就把这杯酒喝了。」阿诚照做,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宁秋笑得更灿烂了,
「酒就该这样喝才开心」说罢自己也满上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稍许鲜红的酒液
从唇角溢出,顺着白嫩的脖颈流入衬衫的领口,看得阿诚直咽口水。
两人这种喝法,三瓶红酒很快下肚,阿诚倒是好酒量,宁秋却仿佛也有了醉
意,双颊坨红,轻晃着走到阿诚身边,忽然凑近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浓浓的
酒气将一句低于送入阿诚耳中「我醉了,送我回酒店……」
酒店松软的大床上,赤裸的二人紧拥在一起,随着阿诚的动作,两人身体仿
佛是飘摇的小船般,在白色的床榻间起起伏伏。有节奏的股跨撞击声配合着女人
的婉转低吟,随着男人动作的越发迅疾,女人的叫声亦逐渐高亢,共同演奏着这
首自古流传的「纯天然」曲谱。
终于,在快美的高潮过后,两人再次依依不舍的分开。宁秋的两腮红得似要
滴出水来,她趴在阿诚身上,一手环绕着阿诚的脖子,一手轻抚他的脸颊,仿佛
喃喃自语着「我好像爱上你了呢。」「我也是。」阿诚回应着宁秋的目光。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yín_dàng呢,和陌生人天见面就上床了,还说爱你。」
宁秋自嘲的笑了笑,捂住了阿诚的嘴,继续说到「有个故事我一直找不到人倾诉,
你听着就好,不要打断我。」「我是个孤儿,我2岁那年家里来了强盗,那两
个恶魔,他们冲进家里,杀死了我父亲,在我面前qiáng_jiān了我母亲,然后用我父亲
的收藏品,一柄精美的匕首,割下了我母亲的头颅……」宁秋说到这哽咽了起来,
却并未就此停下。
「就在他们也要向对母亲一样对我的时候,特警闯了进来,击毙了这两个恶
魔。那天起,我成了孤儿,也就在那天我就发誓,我要当一名警察,惩奸除恶,
避免自己的悲剧重演。」「这些年来,我破获的大案要案很多,因为我了解这类
人的行为,一个简单的眼神接触我就能从他们眼里看到疯狂的气息。」说到这,
宁秋深深的看了眼阿诚,目光瞬间变得冷冽,阿诚惊出了一身冷汗,正要挣扎起
身,但只是短短一瞬,宁秋眼中的冷冽便消失不见,的是迷惘和痛苦。她轻
按住阿诚的手,继续说到「但是最初的成就感和喜悦过后,我却发现自己早已经
被扭曲了,无数个夜晚,我梦到母亲在我眼前被杀的场面,看着那些人将我的母
亲按在沙发上qiáng_jiān,看着那丑陋的东西一下下刺入母亲的身体,看着那锋利的刀
刃一层层割开皮肤、肌肉和血管,最初我都会被惊醒、痛苦,可几年后,梦中的
画面依旧残忍和清晰,我却从中感到性奋和快感,甚至会在睡梦中高潮。」宁秋
痛苦的闭上眼睛,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阿诚的胸膛上,看得他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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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发现自己对正常的男欢女爱完全没有冲动,反倒是卷宗室里那
些被jiān_shā的女人照片,那些罪犯的犯罪供述,他们亲口描述自己杀死这些女人的
过程,并将自己代入受害人的身份,会让我感到难以描述的快感。」「我明白,
其实早在母亲遇害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变了,披着警服,却每天期盼着犯人快点出
来作案、杀人,我觉得自己比那些杀人犯更可耻!」宁秋歇斯底里的叫着,指甲
深深刺进阿诚的胸肌,阿诚却没有挣扎,他只是紧紧的拥住宁秋,让她在怀中放
生哭泣。
好一会,宁秋才平复了情绪,她轻轻推开阿诚的怀抱,走下床去,从一边的
行李箱中拿出了一柄装饰精美的匕首,双手托着递到阿诚面前「这就是当年那柄
凶器,可笑的是还给我的原因竟因为太贵重。」她轻轻摩挲着那镶满宝石的刀鞘,
对阿诚说道「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杀过人,你眼中的特有的那种疯狂比我
之前逮捕过的许多杀人魔还要可怕,恐怕手上人命还不少,你当时应该是把我当
做目标了吧?」阿诚默默的点头,宁秋直觉之敏锐让他惊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
好隐瞒的「最初的想法是想杀了你,可现在已经没有了。」「我原本也是打算借
你的色心消耗一下你的体力就抓你归案的,但是看到你提着东西辛辛苦苦追着我
跑的样子,我发现我的心境似乎也有所变化了。」宁秋抬头直视阿诚的双眼,这
次阿诚并没有回避。
「这个送给你作为纪念吧,请用它杀死我,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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