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是技能,不是异能,在这里,没有异能,只有技能。 .
这是钟蓝一开始就清楚了解的事,但是当这个异能被白夜初讲出来的时候,她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不对。
在她冷漠的盯视下,白夜初的额前滴落了一滴汗水,她勉强笑道:“怎么了吗?”
钟蓝盯了她几秒,忽然一笑,问道:“你知道我对你的厌恶?”
“……知道。”
“那么为什么要待在我身边?”
“因为……因为我……”白夜初恍惚了一瞬,忽然想起曾经的自己。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白家不会有一点地位,从小就过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就算表面上一直嘻嘻哈哈的,但内心想着什么,却是没人知道。
她也不觉得和别人亲近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
她进入黎明后,也从没想过自己能有多么厉害,没想到却在这场死亡游戏里认识了光度,一开始见面,她只觉得这是个性格冷漠的少女,能力强悍但是孤芳自赏,等到后来慢慢地接触,她却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
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光度了,那个可以用生命来坚持胜利的少女,手持着血淋淋的刀柄,看上去就好像没有一点同情心,但是她只认为,那只是一层保护色。
她越是冷漠,就越是说明她曾经经历的痛苦。
一个人能成长到这般冷漠的状态,可想而知,她曾经面临的是多么冷漠的环境。
她心疼。
心疼光度那段过去。她有心想要和光度做朋友,但是直到现在,才明白一个毫无能力的人真的……只会被丢弃。
她的治愈对光度没有一点用处,她就像一个刻意施加在光度身上的累赘。就算没有那件事的怀疑,光度对她就未必不是一直保持着冷漠的态度。
白夜初咽了口唾液,目光沉沉,说道:“光度,因为我想要变得和你一样强。”
钟蓝等了好一会,却没想到听到这样一个回答。
比起“想要和你在一起”,这个“想要和你一样强”目标似乎更好理解,但是这不代表她可以做到。
钟蓝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可以吗?”
白夜初倔强道:“我可以。”
“凭你现在的能力,就是我现在杀了你,你也拿我没办法。”
“是这样的。”白夜初笑开,她眼眸深深,“但是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你想要的更多,我在白家,我是白家人。就算你想杀了我,也不会在承诺过白老爷子将我完好无损地带回去后选择将我杀掉。”
“口头上的承诺对我没有丝毫的价值。我完全可以出尔反尔,白家再强,不过是魔法世界的人,我在黑白世界占山为王,又有谁能伤的到我?”
白夜初摇头道:“你不会甘于如此。”
这句话顿时叫钟蓝大笑出声,她停了停,说道:“走吧,跟紧我。”
还没等白夜初松口气,就见光度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惊得她忙跟在后面。
等到钟蓝回到莫府的时候,白夜初才勉强跟在半路上,她很疲惫,但是内心却意外地涌上一丝喜悦。
因为这是光度第一次,明确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次日清晨,宫中传来一件大事,原来那摄政王要求重办一次祭祀典礼,声称之前的时间挑选得不是很好,冲撞了老天,这样随便的借口也没有人敢拒绝。
只不过提出这个要求的一组玩家却没想到信中的内容已经完全被篡改,原来是想要整治钟蓝等人的内容却被钟蓝改成他们自愿献祭,这个消息从摄政王口中说出后,他们才觉自己原来被阴了。
偏偏昨晚上睡得太死,竟然没有一个玩家察觉,这些大老爷们第一个反应就是后悔自己的马虎。他们都是实力相当的人,其中不乏好几个a级难度,但是却在这种小事栽了,实在是贻笑大方。
所以,呈上这一计策的光头国师还是厚颜无耻地向摄政王继续表示,他们难以做到这点。
摄政王勃然大怒,在言官的劝解下,倒也没有拿新国师如何。
光头男想要挽回这西加尔的信任,只好在几日后的祭祀典礼上大做文章。
回去后,光头男极为恼怒地将身上的国师穿着给扒下来,怒道:“一定是光度搞的鬼!上次我就看明白了,那家伙绝不是我们能轻易诱骗的!”
戴帽子的男的嗤笑道:“你这不废话?如果这么好忽悠,她还是光度吗?”
光头男怒道:“亏老子跪在那狗皇帝面前那么久!这次要不将他们一网打尽,老子就跪下来自刎!”
戴帽子的男子低声笑了会,最后沉重道:“这次祭祀典礼小心点,他们八成还会搞鬼!另外这次副本做好团战的准备,眼下难以挽回摄政王的信任,我们就只能来明的。反正我们的综合实力在他们之上,找到机会团战未必会输!”
“团战……”光头男犹豫了下,说道,“那光度的实力你们不是不知道,里面还有个能跟她打成平手的落魄小子,如果就这么打的话,不行的啊!”
戴帽子的男子没有说话,另外一个男子却道:“这有什么害怕的?反正不过是个副本,哥几个左右不过拼一下,能赢最好,要是输了,也不丢人!”
一个翘着兰花指的男子同样笑眯眯道:“我可是很看重落魄小子呢,要是打群战,记得将他留给我哦~”
最后一个男的抬起头,赫然是之前和钟蓝等人在副本内有一面之缘的雪晕,这个面若好女的男子嘴角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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