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关不凡从营帐中收拾好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走完了,只剩下项台躺在地上,也没人动他。
“佰长大人,你看!”
阿谀之声传来,关不凡抬眼一看,却是项台手下的士兵,佰长何广文正站在他们身前。
一个士兵道:“可怜我们伍长,只是和步凡说了几句,便被打的昏迷过去,到现在还没醒呢!”
何广文看都不看地上的项台一眼,目光直盯着关不凡的盾牌,眼中的贪婪怎么也掩饰不住。
“步凡,殴打同事,犯了军法。按照军规,要打军杖五十!”
何广文走到关不凡面前,道:“五十军杖,可不是那么好受。不过你若是有什么功勋来抵,我可以把这惩罚减轻一点。我看你的盾牌不错,交给军队或许可以发挥巨大的作用!”
“你想要我的盾牌?”
关不凡从背上取下盾牌,握在手中。
何广文眼中闪过浓浓的贪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盾牌,就差把它直接抢过去了。
“好,你主动贡献,我可以给你多发一点功勋!”
“呵呵,”关不凡轻笑一声,手中的盾牌猛然砸向何广文。
这么近的距离,盾牌的面积又大,何广文纵使是提前预料也躲闪不过。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想到关不凡会反抗,他的心思都放在盾牌上了。
那银白的盾牌,没有半点杂色,甚至有人会将它看做纯银做的。何广文已经开始想象,他拿到这盾牌之后,会是怎样的英武。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第一次接触这盾牌,用的却不是手,而是脸!
嘭!
关不凡用力极大,一盾牌拍上去,感觉何广文的脸都成了平的,鼻血好像一条小溪,源源不断的向下流。
“你,你敢打我?!!”
何广文简直难以置信,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喜悦。他立即抽出一柄宝剑,指着关不凡说道:“步凡,你殴打同袍、反抗长官,违反军法,无法无天,我现在便要你伏诛!”
他说的大气凛然,好像自己已经成了公道的化身。要是没有脸上的血迹和一直奔流的鼻血,就更好了。
“假仁假义,你这样的人,我恨不得杀了你!”
“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改,看来我只能动手了!”
何广文一柄长剑刺来,他的心思早就在盾牌上,根本没有使出什么剑法,只是简单的杀过来。
关不凡冷哼一声,左手一举,盾牌格挡这那把剑,右手出手好似闪电,又是一拳,正打在何广文留学的鼻子上。
这下,他的鼻子彻底塌了。恐怕将来止住了血,也会一直是那种扁平的样子了。
“你你你竟敢”
何广文用一只手摸着鼻子,长剑指着关不凡,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都动手了,你还说我敢不敢?”
关不凡又抬起手,好像还要打他的鼻子。这个动作把何广文吓了一跳,甩开两条腿跑了。
看着剩下的那些士兵,关不凡冷哼一声,吓得对方慌忙逃窜。他自然不会去追,骑上马,便向着军营门口而去。
严奏早已等在了那里,一见关不凡来,道:“整理好了。咦?你盾牌上哪来的血?”
“没什么?”关不凡笑了笑,道:“打了两个人。”
“谁啊?这么倒霉。”
“一个什长,一个佰长!”
“你还敢打佰长?”严奏的声音立即提高了八度。
关不凡心中一突,军营中不允许互殴,更不允许打上司。而无双军,好像很注意军规!
本以为会得到严奏一顿批,没想到严奏猛然一笑,道:“好小子,是个刺头,看来很适合我们无双军!怎么样?打上司的感觉。”
看他的笑容不似作假,关不凡才回答道:“很爽!”
“有多爽?”
“爽到我都要突破武道三重了!”
“哈哈哈哈!”严奏大笑起来。
关不凡也跟着笑。他刚才可不是开玩笑的,把项台和何广文一顿打,将他心中这些日子来积累的种种负面情绪都发泄了出来,使得关不凡心情舒畅,内气蠢蠢欲动,正是突破的迹象。
“我喜欢你的回答,等到分配的时候,我一定要易将军把你分配到我的队伍里来!”
“好啊,”关不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不过,要我当你的手下可不容易,我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说出来吧,我现在高兴,没准就答应你了。”
“我要完全的训练权!”
严奏看了关不凡一眼,什么也没说,催动着马匹走了。
无双军是属于护**中的一支,但是有着独立的军营。两人骑着马,赶在天黑之前到了军营中。
无双军的军营,和护**的景象完全不一样。军容整齐,士兵们个个彪悍,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严奏把关不凡带到自己的营帐中,告诉他在这等着,要为他办军籍的转换。
很快,关不凡成了无双军太乙部的一员。
严奏这个都尉,手下有两千人。军官则有都统四名,佰长十余人,下面的什长伍长便不算了。当晚,严奏把这些都统佰长都聚在了他的营帐中,办了一个宴会。
这些军人不知道是不是几十天没喝过酒了,宴会开始饭不吃菜不夹,先喝了十八碗酒。然后,严奏搂着关不凡的肩膀,对着下面众军官说道:“这位步凡小兄弟,从今天起,就是我们无双军的兄弟了!
你们今天没看到,步凡兄弟胆气过人,一人一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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