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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冤枉钱吗?」
「权费。就这人家还不愿意给呢。以前她还唱过一首,后来人家
不让唱了。权在人家手里,她有什么办法。」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她唱了?徐老师想了一下。而且那个权现在并不被
自己所操作,谁在操作?静斋?他当时明明把歌交给了静斋,让他转交给跳跳小
鹿。但是后来首唱的却是雅筝。徐老师当时还以为是小陆老师自己转给了雅筝,
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难道?一定要找静斋问个明白。
不过,徐老师的思路马上又被那一男一女打断了。
「要想得到上台演出的权力,要使劲讨好老板,陪住陪睡,把老板陪得舒服
了,他给你去说,才能得到。幸好她还没结婚,不然老公那样的活王八怎么忍受
得了!没听说过吗?从南到北到东西,二流的歌手不如鸡!」
「不许你唱这么下流的歌,,」
「怎么下流了?」男人接着还长了两句,「我从南到北到东西,二流的歌手
不如鸡;你若问她多少钱,一块二毛七,,」
徐老师光顾着听他们说话,都忘了看跳跳小鹿表演了。
「那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女子说。
「和参加大赛一样!你不付出就想参加比赛那是做梦!睡过她的
人太多了,把睡过她的jī_bā割下来都能装满一箩筐了,所以她现在越来越不值钱
了。现在外人也可以搞到她。我听说她老板的儿子的司机、跟班的都有搞到手的。
当然,也可能是人家自己有性的需求。总之市场上目前还只限于权贵,她还没有
坐台,市场上也没有价。」
「有价你也不许搞她!」女人说。
「那破鞋,谁都穿。松了吧唧的,老二进去了碰的着这边碰不到那边。我还
看不上她呢!」
「就是!不就是价钱贵一点的鸡嘛……」
徐老师听不下去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肆无忌惮的侮辱他的前妻。看到
跳跳小鹿唱完后没有人邀请她返台,换别人表演了。徐老师也离开了座位。今天
的使命已经完成一半了。他再次看到了小陆老师,虽然很远,还是觉得心里好受
一些了。可是又开始为那些围绕小陆老师的流言蜚语感到不安。
徐老师在剧院后门逗留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全部演出结束。他的手里拿着
的总谱,希望亲手交给她。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通过别人转交。
有些歌迷也来到了剧场后门,等着他们心仪的偶像。因为实验园对yī_yè_qíng不
加限制,运气好的话演员们有时也会留下他们自己的一两个看着顺眼的,特别出
色的粉丝过夜。这叫做睡粉。睡粉的一个优点在于对方比自己的地位低,一
般不会有碰瓷的(这种碰瓷主要是事情过后控告演员xìng_sāo_rǎo。不管真的假的,演
员都需要把它迅速摆平。否则即便将来能够证明是诬陷,演员的名声也已经遭到
损毁,很难恢复了),例外上床以后玩点出格的她(他)们也能接受。因此床上
功夫好的粉丝被叫上两三次睡粉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睡成夫妻的从来没有过。
这是一种利益的交换,与婚姻无关。在现代社会里,婚姻与性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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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师不指望被睡。但是他想近一点再看上小陆老师一眼,把东西交给她。
演员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出来了,粉丝们举着自己宠爱的明星的牌子尖叫着,
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希望引起演员们的注
意。
趁跳跳小鹿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徐老师用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下,的
权所有者竟然是静斋!
人越来越多了,突然,徐老师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谁?徐老师被
吓了一跳。怕被别人发现离婚了还这么纠缠不休,他连忙把自己隐藏在了人群后
的黑暗中。仔细一看,竟然是静斋。他来干什么?难道是,,只见静斋手里
拿着一束一看便知价格昂贵的鲜花。
看到对方还没有发现自己,徐老师连忙像做贼一样的躲到远远的一旁。再也
不敢靠近了。再一次把接近自己前妻的机会让给了别人。
静斋拿着花不安的站在那里,显然也是在等哪个歌手。不过现在还没有出来
的歌手已经不多了。只见他一边不断的看看手表,一边不停的走动着。好像很不
耐烦的样子。
慢慢的人群散了,跳跳小鹿始终没有出来,本来也有一些人是跳跳小鹿的粉
丝,等不到人也慢慢的散了。
静斋没有看到自己等待的人出来,再一次的看表,然后终于下了决心,把手
里的鲜花扔到了一个垃圾桶里。也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徐老师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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