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伏在他肩头, 很快, 泪花就在他风衣上无声打湿了一圈,易渡抚着她的背低声温柔哄着,“盛临乖,我在,不想了,嗯?”
她无声流着眼泪,吸鼻子,闭上眼睛埋进他胸膛,声音沙哑地喊了他一声。
他应了,她像个小孩子伏在他身上继续掉眼泪,像确认是他,知道他会抱着她,然后她又肆无忌惮无法忍着地继续哭着。
易渡仰着头呼气,觉得心被什么揪在一起,又麻又酸。
半晌,眼前一晃,思绪不由自主地想起来。
为什么不要她呢?她父母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小,现在也才四十出头,都很年轻。
所以,年少轻狂的感情以崩裂收场,然后连过往所爱的所有都不屑了起来?
可是如果是他,怎么可能舍得。
他皱着眉低头亲她,“盛临,乖……我在,看看我盛临,不哭了,待会儿我们玩去。”
她埋进他颈窝,茫茫地,湿哒哒的脸蹭在他脖子上,惹得上面微湿,易渡手掌温柔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口海浪翻涌。
包间里本身静谧万分,只有外面细密传来的音乐声,他怀里她偶尔的抽噎声,繁华的灯光从远处倒进包间的落地玻璃,这个夜显得美丽又缭乱如麻。
易渡紧搂着人,轻抚着她的头发亲密地低头吻着,哄着,一点点哄,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没有再掉眼泪,只红着眼睛安安静静抱着他。
半晌,易渡听到怀里低哑地传来一句,“我觉得我很狼狈,他们.....我不需要这么狼狈。”
易渡抿唇,蹙眉,她声音越发地哑了,“可我很想他们。”
易渡心疼得无法自拔,“盛临。”
她又红着眼眶干干掉落酸涩的眼泪,砸在他去擦她眼泪的手,他一顿,亲了亲她的脸颊,“你想想着就想着,不想再理会就不想再理会,都可以,我在。”
她转眸盯着外面迷离的灯色看了半晌,转过来,对视半天,扯了扯唇瓣。
易渡亲了亲她,看着她眼底摇摇晃晃,但渐渐退去破碎,重新亮起来的光芒,心里难受又像释怀,难受于她好像缓过来了,可缓过来的,都是无奈。
他收紧手臂,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搭进他胸膛上,“不好意思。”
易渡扯唇,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现在不乖以后混熟了,要补偿回来的。”
盛临低笑,咬了口他的锁骨,易渡僵了僵身子,差点说出更流氓的话,话到喉咙空却压住了,忍了忍,算了。
还真的不熟,他不能乱来。其实还不适合跟她在一起,这样在一起,她满心不安。
可是,每分每秒却都是拥她入怀的冲动,她那晚那个样子,那个小可怜样,他也完全不舍得就这么放任着,即使在不在一起他也爱她、时刻关注着她。
可在一起了,终归不一样,至少能像现在这样,把她拥入怀里。
但是抱是抱了,他现在却不能乱来,她是需要好好捧着好好照顾的,盛临,小盛临。
易渡揽着人在桌前落座,喊来侍应生点餐,见人进来,她转头一把埋进他胸膛,易渡失笑,“你可以戴口罩。”
“不戴,男朋友拿来干什么的。”
易渡啧了一声,点好菜马上扶起她就亲了,“男朋友的福利。”
盛临一愣,下一秒淹没在他深深的法式热吻中,她脸红心跳,水一样差点瘫在他身上,喘息的间隙,抗议:“这样是透支福利的。”
易渡挑眉,老老实实地停下了,她看了看他,脸色更红了。
很快上了一桌她爱吃的后,他哄着她吃。
盛临吸了吸鼻子要去对面坐,被他拉住,“干什么?老实坐我旁边。”
她转眸,他拇指划了划她的泪痕,凑近亲了下,“陪着我,乖乖坐着。”
盛临一动不动须臾,又转过脸端起水杯。
易渡把手穿过她纤细的腰,搭在她身上轻轻抚着,给她夹好菜,拿手机发了个信息和经纪人说明天不走了。
“去年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拍戏。”
“这么忙吗?”
“我很敬业的。”她沙哑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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