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抚弄着自己。
与其说许思恒此时是急于释放自己,不如说他是在百无聊赖地打发时间。证
据就是,有时他看起来是在看着电视,可是眼珠动也不动,本人早已神游天外,
而且那手中的物件也一直是在勉强应付差事的状态。
这时房门那儿传来开锁的声音。回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徐娇,因为两人已经说
好,下了课许思恒过去接她。那另一个有家里钥匙的人就是——岳母!
许思恒立即坐了起来,这时他需要做三件事:提上裤子,关掉笔记本上的播
放器,关电视。慌乱之中他只来得及做了两样:提上裤子,随便按了一下电视遥
控器,换成了儿童动画片节目。由于方才看视频的时候,他把音量调的很高,此
时电视中的大灰狼正以震耳欲聋的声音咆哮着。
他又尴尬地按着电视遥控器,降低音量,结果笔记本中徐娇的呻吟声又传了
出来。许思恒又好气又好笑,已然如此,他也不再慌乱,慢条斯理地把播放器按
了暂停。
岳母安丽娟早已打开房门,站在门厅。
家里门厅的右侧是厨房,正前方是客厅。门厅和客厅之间做了一个月亮形的
拱门,许思恒所在的沙发位置在左前方,从门厅可以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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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丽娟呆立门厅,稍顷才拎着手中的菜,转身进了厨房,好一会儿都没有出
来。
今天她确实是比往常提前回来的,安丽娟是想和许思恒坦诚地聊聊,消除女
婿的尴尬。对于刚刚撞见的事情,她完全理解,鉴于家里目前的情形,她甚至有
些同情。她回到自己房间,换回一套居家服装,一手拎着个小板凳,另一手端着
一盆青菜,也来到了客厅。如同平时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准备饭菜一样,坐在
了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夹空中。
许思恒装模作样地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摆弄着电脑。他也猜到了岳母提前
回来可能是有话要和他讲,心中好像也隐隐的有所期盼,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安丽娟先开了口,看着眼前的青菜,手也没闲着,很随意地问:「娇娇
在上课?」
「嗯。」
「一会儿你去接她?」
「嗯。」感觉有些冷,马上接着说:「午饭我们在外面吃,下午我打算带她
去逛逛。」
没了话题,陷入沉默。眼见安丽娟菜摘的越来越慢,终于菜一扔,扭过身,
看向许思恒,说:「男人的那个打飞机,我在足浴店,也有。」
没想到徐娇妈妈的讲话风格是这样的,也别左右试探,也别一点点深入,噗
嗤,直接一刀子下去,是好是歹,立见分晓。
许思恒大概知道岳母在类似的服务性行业工作,她的那句话,当然并不是要
向他介绍她们那个店的服务项目,应该是说她本人经常给客人做这个项目。
原本许思恒还拿捏着,准备要做些道歉,自责,保证等等。没想到,「啪!」
岳母一句话到底,说了个透亮,他也不故作吃惊,省了那些惺惺作态,坐直了身
子,正色道:「娇娇现在的状态,我没事的。」
两人的对话,语法上大有问题,语义上也听不出什么逻辑因果关系。可是徐
母明白,男人说的是徐娇还没有从伤害中恢复过来,而他不会难为娇娇,他会自
己打飞机解决,或者他不需要打飞机来解决,又或者他不需要找别人打飞机来解
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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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又问:「那你有没有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贱?」
许思恒答:「自食其力,有什么的。我明白,你也是为了我和娇娇好。」
头一句,是说工作,后一句,是说上海机场那一晚的事情。
这二人,都在人生的某一阶段缺失了家庭的温暖,故很有一些地方,相互间
可以感同身受。许思恒又接着说:「我总劝徐娇给你打电话,让她请你到我们这
里来住几天……」
妇人眼圈一红,看着男人,停了好一会儿,小声问:「我刚才进来时,你在
干吗?!」
许思恒没傻到真的向岳母解释方才自己在干什么,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拉
起妇人的一只手,放到她曾经爱抚过的地方。
安丽娟本来的计划是要讲明白,上一次只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说清楚
了,双方别再尴尬就好,没想到却变本加厉,越陷越深。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并
不扭捏,主动褪下男人的裤子,双手开始动作。如果说上一次更像是事急从权的
帮忙,这一次却包含了母性的温柔。
这一次,时间充裕,地点私密安全,应该是最佳「疗伤」时机,可是对许思
恒来说,好像并非如此。比如,妇人施一招「紧锣密鼓」,他就回应「跃跃欲试」,
妇人若是来一招「闲庭信步」,他却是「若有若无」。安丽娟明白,男人在这种
情况下还是放不开,是因为内心中还是有愧疚,有敬畏,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
更加信任甚至怜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柔声说道:「你躺下来,要是愿意,接着看吧。」
许思恒躺了下来,同时把电视上的儿童动画片换成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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