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与同村小磊打架,小磊已经完败,少爷正要过来拉我,忽听一人道:“阿弥陀佛,小施主快快住手了。”这人一听声音就知道有功夫,且内力深厚,其声音摄人心魄!我们所有人一起往那人看去,只见他身影瘦小,满面猥琐之像。身披着破旧僧袍,头发乱糟糟的一绺一绺的都粘在一起了。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他走到近前来,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小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快放了这位小施主吧。”我虽不想起来,但这人身上恶臭实在难闻,只得捂着鼻子起来了。
起来之后我没理那人,向小磊问道:“你可服气了吗?”小磊没吭声。少爷见状上前道:“小哥,如今胜负已分,依着方才所定规矩,你输了当向小安道歉。但此事我来做主,道歉就不必了。你二人握手言和,日后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助当是常事。你以为呢?小安。”我看少爷看我的眼神,估计他有点不高兴。遂嘿嘿笑了声:“可以,少爷,我听你的。”少爷瞪了我一眼,又对小磊道:“小哥,你以为呢?”
小磊倒也干脆:“这次是我输了,以前我欺负你是我的错,我,我向你道歉了。”我听他说这话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对他故作大方说道:“没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刚才我也不对,出手这个,呵呵不说了不说了。你别怪我啊。”小磊捶了我一下:“你小子,刚才可真够狠的。不过哥哥我大度,就不怪你了。我知道你一年只回来一回,下次回来,咱们再好好玩。我就先回去了。”
少爷知道他刚才吃了亏,面子上过不去。拱手道:“小哥慢走,若到镇上去,尽管到于府来找我。就说是我于谦的朋友,到时我与小安再好好招待于你。”我也跟着道:“对,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小磊点点头,想笑笑,又扯到了痛处,脸一红道了声:“走了。”急急忙忙回家去了。
围观的人看见架打完了也都散了,没有一个人理那老和尚。待到人都走了,我对少爷道:“少爷,咱也走吧。马上该回你家了。时辰晚了可不好。”
少爷点点头,刚要走,似乎又觉得不太礼貌,遂转头强忍着捂鼻子的冲动道:“适才多谢师傅出言调停,廷益这就要走了,告辞。”正要走时,那和尚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莫急。贫僧见你言行举止颇为大气,虽年纪尚轻,然行事周全,不次大人!贫僧遍游四海,亦曾习得五行八卦之术。今见你不似常人,欲以龟甲铜钱卜上一卦,为小施主一探前路,如何啊?”
少爷恭敬道:“不想大师竟通上古玄学,未曾请教大师法号,请大师恕廷益不敬之罪。”那和尚笑道:“无妨,无妨,贫僧法号明光。”少爷道:“明光法师好意,廷益心领。然廷益生来便不信鬼神之属,命数轮回于廷益更是笑谈。我二人还有事,就不打扰法师兴致了,告辞。”说完转身就走,我紧紧跟上。
明光法师也不挽留,只呵呵一笑说道:“文秀戎马两袖风,空忆石灰一世忠。执卷披甲筋骨傲,续命大明百年功!于谦,你以为你是凡人吗?你是东天赤帝之子下界为拯救时局而来!”少爷刚走出十数步,蓦然回首。盯着和尚看了一会向他走了过去,一揖到地:“小子不敬,请法师见教。”
明光法师道:“无妨,此事说来话长。且待贫僧先来为你卜上一卦。”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副龟甲,向少爷伸手道:“呃,这个,贫僧未带片钱,烦劳小施主施舍铜钱数枚。”少爷呵呵一笑,从随身携带的钱袋里掏出十数枚铜钱,递到和尚手中。和尚接过铜钱往袖子里塞去,只留下三枚铜钱。我心中鄙夷,这不是骗钱吗。只见和尚又有动作,他把三枚铜钱塞入龟甲,双手捧着龟甲轻轻摇晃,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太上老君保佑,文王祖师爷显灵,周易祖师爷助我,回头我给你们供猪肘子吃啊。急急如律令,敕!”这口诀差点听得我犯了尴尬症,只见他一声“敕”出口,把龟甲中的铜钱往地上一抛,三片铜钱竟重叠了起来。我暗道这老和尚怕是没少去赌场。
这老和尚咦了一声,把铜钱拨开,细细观瞧片刻,出声道:“怪哉!这卦象《周易》里也没有记载啊,我只能试着解解看。”少爷饶有兴趣道:“请法师指点。”
和尚抓了一把乱发道:“此卦象重叠,有‘合并’之意,看来有你在,国家数十年内无分裂之忧。铜钱虽重叠,然中间方孔却是不同方向的,估计你日后的道路不会十分平坦。”正兴致勃勃地说着,我猛的把铜钱拿开。这才看见原来三个铜钱之间有一根细的几乎看不见的丝线,原来这和尚就是靠着这丝线把铜钱串联起来才能让铜钱重叠起来。我猛的一扯,当下把丝线扯断,把铜钱往地上一扔呵呵冷笑道:“法师,再接着编啊,我也会。还记得四年前我与少爷曾在街上碰到另外一个和尚,他为少爷出了一个对联。上联:红孩儿,骑黑马游街。少爷立即回道:赤帝子,斩白蛇当道。于是那和尚便说少爷日后定非常人,日后会成为挽救时局的大英雄。想必这个故事被你不知从何处听到了,就拿来招摇撞骗吧?”
和尚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只一个劲的笑,强辩道:“这个,可能,那和尚可能与我恰好英雄所见略同吧,嘿嘿,嘿嘿。”“算了吧少爷,这人是个骗子,我们回去吧。”我扭头对少爷说道。却见少爷正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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