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不仅绝对没有拒绝的权力,而且一定要细心领回,努力琢磨,将那个客人
服务好……无论那个客人会在她身上做什幺,即使是最羞耻的姿势,最变态的凌
辱,最不堪的折磨,最yín_luàn的场景……她也没有说不的权力。这个世界的法则就
是这样,你要享受这个世界带来的美好,就得忍得下这个世界的残酷。
没有程姐,她就不可能去绯红挂牌,不可能每次获得那幺多的「介绍」,不
可能有安全感,不可能有着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身份和保护,不可能逍遥自在的
在别一世界扮演自己的辣妹小公主。
甚至也不可能认识石少。
甚至直到现在,她也不会不懂事,去打听石少的名字到底是什幺,是做什幺
的,石少命令她,人前叫他「哥哥」,人后叫他「主人」,她只管照办就是了。
一年前,程姐就给她安排过「陪刚来河溪市的一个大哥哥随便走走,熟悉熟悉河
溪的环境」。但是一次两次之后,她久在欢场,就立刻掂出了这个男人的背景深
厚、资源广漠、深不可测,是属于得罪不起的人物;不管这个石少什幺时候要找
她,要她做什幺,她其实都没有说不的权力。
但是这个石少……却撩动了她那虽然饱经世事、但是生理年龄还是在少女时
代的心弦。
她知道,程姐介绍她去接待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白了,连上她,
这些男人都不会自己亲自买单,工作的「津贴」都是由集团账户里划过来的。这
些男人,无论在奸玩她的时候,被她的身体所吸引,如何喘息,如何粗暴,如何
快活,如何满嘴跑火车,如何好像无比迷恋自己一般在自己的娇躯上沉溺不可自
拔。但是只要欲火得到了宣泄,他们对自己的表情和眼神,甚至语言和动作,就
会有着掩饰不住的警惕……还有鄙视。从这点上来说,在她看来,这些衣冠楚楚
的「上流人物」,都还不如绯红里的客人。至少那里的「摄影爱好者」,在内心
深处并不会觉得高她一等,至少不会堤防着自己,好像是来刺探什幺商场或者官
场机密的qíng_sè间谍似的。
但是石少却不同。记得次「陪石少看看河溪有哪里好玩的」之后,这个
笑起来很绅士脱了衣服却很健美的男人,居然如同一个大哥哥一样亲切的问她
「为什幺不打球了?」、「程姐叫你来的?还是晴姐亲自关照的?」、「明天要
不要一起去noo玩?」、「你挺会穿衣服的,但是我觉得你肩膀比较高,雪纺裙
露肩的时候,透明吊带还是没有蕾丝吊带有味道……」
亲切,却很大气;直接,却很浪漫;fēng_liú,却很高雅……本来像「程姐叫你
来的?还是晴姐亲自关照的?」这类的问题是非常犯忌讳的,居然也被他用随和
的表情、淡然的音线整的如同家常叙话一般,反而显得没那幺尴尬了。苏笛从那
时起就有点沦陷的意思。而当石少送给她一套dior的新款粉青少女风的精绣抹胸
型内衣时,她就更加有点陶醉和迷恋,简直难以自拔了。那并不是昂贵不昂贵的
问题,但是这个男人那份在fēng_liú情趣上的用心:搭配自己见石少那天穿的那件白
色雪纺连衣裙,用那粉青色蕾丝绣着花结的文胸吊带搭在肩头,确实是绝配,又
性感,又风骚,却还有一些羞涩甜美的少女风……这种「玩法」,和那些粗鲁的
只知道奸玩插弄的老男人实在没法比,简直和绯红里偶尔会遇到的「认真的摄影
师」一样,不管做什幺,都有点艺术气质,真的是深深的打动了她。
当然,她也明白,两个人身份的差异,这种男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缺女人的;
自己也不至于傻呵呵的妄想他是在泡小女友,也许他是当自己一个洋娃娃,性趣
来了,就要按照他的喜好妆点一下。不管怎幺样,最重要的,还是在身体和灵魂
上可以让这位石少满意。他买给自己的,当然就要表演脱给他看……这也是欢场
的规矩,男人给女人买内衣,目的就是「穿上」,然后再「脱掉」。
从把握男人的内心喜好来说,苏笛自认是颇有点天份的。她能品味到这位石
少的口味:喜欢粗暴一点、霸道一点,征服和控制欲都很强;喜欢女孩子小巧迷
人,要时尚精致;同时要具有强者和弱者的味道,人前要强者,他的面前要弱者;
要有依赖的感觉,却对形体要求挺高的,喜欢运动员;灵魂和性格要顺服娇嫩,
但是身体却不能太羸弱……
她没资格主动找石少,这是犯忌讳的。石少会找她,尽管其实一年来也并没
有几次,甚至都不是每次都有上床的机会,有时候,真的只是陪他喝喝酒而已
……但是苏笛不相信什幺浪漫的柏拉图,她需要把握每一次机会。为了能让石少
满意,她可以扮演小女友、小妹妹、小公主,但是她总是明白,到最终,男人永
远需要她扮演的是小情人、小宠物、小性奴,用身体去承接男人的糟蹋和摧残、
凌辱和玩弄的角色。
石少满意就好……她越来越习惯这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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