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以后想吃什么就告诉赵姨就行了,大夏天的自己去超市多热啊,小心又中暑了!”
“您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孟微之拿了一罐冰可乐,又争辩道,“而且这些东西不是我买的,是别人买给我的。”
“你早上不是一个人出去的吗?”孟承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沙发背后。
“哥你竟然在家?”孟微之惊讶的回头,“那你早上干嘛不下来?”
“我刚回来的,”孟承思系着领带,“下午有个朋友聚会要去。”
“哦,那你下午又不在家吃饭,”孟微之掰着手指头数,“阿辞也不在,她又又又和许朝露逛街去了,爸爸也不在,因为今晚是嘉航新项目的奠基酒会……那岂不是就剩我和方姨?”
卷心菜“喵”一声表示还有自己。
“你又不吃人饭,”孟微之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一边去。”
卷心菜拍了她一爪子表示抗议。
“那要不你跟我走,刚好让赵姨去和隔壁的张太太她们打牌。”孟承思把她拨到一边的卷心菜拉起来抱着,丝毫不在意自己刚换上的衬衫上会不会粘上猫毛,“都是我的校友和同行,年轻人居多,气氛不会很正式。”
“啊?”孟微之迟疑,“可那都是你的朋友……”
“没事,秦羲也在,她上次还说要带你去玩,”孟承思低头看看怀里的猫,忖道,“要不把卷心菜也带上?”
事实证明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孟承思做不到。
他真的把卷心菜装进太空包里带上了车。
孟微之面无表情的坐在后座上,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太空包,和卷心菜隔着透明罩子无言相望。
孟微之以眼神暗示卷心菜:你哥可能疯了。
卷心菜并不能get到她眼神里的真意,于是懵逼的“喵”了一声。
孟微之继续:你哥要带你去社交,将来你就是一只交际猫了。
卷心菜又“喵”了一声,意思是,中午没太吃饱,待会还给小鱼干吗?
它不能懂孟微之的意思,可是孟微之知道,它但凡是四十五度仰头自觉非常乖非常萌的开始朝着你喵mī_mī,那就绝对是想要吃的了。于是她冷酷的道:“不能再吃了!”
卷心菜:哼!
他们聚会的地方是一个家孟微之没有去过的开放式餐厅,来的人不是很多,但是整个气氛都非常自由放松,不像是和长辈吃饭的时候围坐在一张餐桌前。小圆桌上都摆着鲜花和餐点,还有倒好的香槟,有人三两围坐在一起闲谈,有人坐在钢琴前投入的演奏,一个穿着黑色小礼服的女生在众人的撺掇之下甚至跳了一段非常迷人的探戈,大家基本都是英语或者西语交谈,孟微之这个和喵星人还在喵语交流中的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但是她刚一进去,就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少女和猫的组合总是出现在童话故事中,让人想起红色的磨坊,白色的风车,陈旧的裂开古老痕迹的栅栏,青色的草地以及乡间的小路和被风吹散的融融蒲公英。于是穿着浅蓝色裙子的孟微之抱着毛茸茸的猫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的时候,他们都因为那一声绵软的猫叫而回过头去看她。
卷心菜又开始怕生,伸出爪子挡住了自己眼睛。
“天哪,”一个明显不是东方面孔的女生叫道,“她和猫咪都好可爱!”
卷心菜偷偷挪开爪子看了看,又继续挡住。
孟微之说了声“谢谢”,孟承思对着女生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对孟微之道:“刚才那是jean,她的父亲是华尔街诺当思事务所的股票经纪人。”
孟微之“哦”了一声,心想你告诉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
他们继续往里走,时不时的有人上来和孟承思打招呼,一直到走到某处,孟微之觉得自己在几个围坐在沙发上的人之间捕捉到一点熟悉的声音,不禁偏头去看,结果她不仅看到了秦羲,还看到了蔺歌。
最先注意到她的注视的是蔺歌,但是站起来叫她的却是秦羲:“孟老板!好久不见!”
她刚才说的还是英语,陡然换成了老燕京巷子里的京腔,竟然也无缝衔接的毫无违和感,孟微之走过去,笑道:“秦老板,最近在哪儿发财?”
“哇,它真是太可爱了!”秦羲旁边的一个小吊带裙女生几乎眼冒红心了,“金渐层对吗?一定是金渐层,你看它的小耳朵!”
“卷心菜,”孟微之叫了一声,“脸拿出来,害什么羞……别钻了你脸太大了我胳膊挡不住?”
卷心菜表示“我不听不听就是不听”,坚决的把大脸埋在孟微之的臂弯里,坚决不肯出来见生人。
孟承思把它拎过去抱着,道:“你去和ivy玩吧。”
孟微之知道他有心让自己和秦羲多接触,秦羲性格开朗善谈,有她在中搭桥在场的几位就算不能熟识也混个脸熟。果然几句话下来大家就知道了孟微之是孟承思的妹妹,还有人专门过来看刚才那个“带猫的少女”,她长相出众,免不了收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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