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听说有药可医治疫病,灰影也是精神大振。
一行人在帐内焦急的等待刚哲派人去买药回来,子衿只觉得疲乏不堪,嘴里也甚是寡淡,随手便从碟子里拿了一块糕点出来吃。
青山老人还十分护食,嘟囔着说,“儿媳妇,你别给我吃完了,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偷吃我的零嘴!”
子衿被他说得面色一红,羞赧的说,“好,我会注意!”
“算了算了,你吃,待会儿我让小黄回京都去拿!”青山老人终是舍不得虐待儿媳,又将糕点塞到子衿手里。
子衿眉眼弯弯的笑,“多谢师傅!”
半个时辰后。
刚哲刚哲拿着从锦州城中采购而来的所有穿山甲的鳞片,殷切的看着子衿,“王妃,锦州城中所有的药都在这里了!”
子衿激动的接过包袱,然后交给谷亦荀。
谷亦荀小心翼翼的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颗小小的金色的珠子,“将这珠子放到水中煮开,熬制一炷香的时间后,将珠子取出来备用,将穿山甲的外壳磨成粉,给病患服用,不用两天,便能根治。”
黄金蝰蛇眼!
清虚与青山老人互看一眼,眼神中都透着一股艳羡!
阮成恩更是直接傻眼,“想不到谷姑娘手中竟有如此珍宝!”
子衿听到这个名字,眼神也微闪,但是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那些军士的性命,便小心翼翼的捧着黄金蝰蛇眼去煎药。
魂归没大没小的走到青山身边,扯了一下青山的白胡子问,“老头,恶婆娘这颗珠子很值钱么?”
青山挺喜欢魂归的性子,呵呵一笑,耐心的解释说,“这黄金蝰蛇是苗疆最毒的毒蛇,从头到尾连眼珠子都是金黄色的,这蛇十分稀有,可是药用价值却极高,黄金蝰蛇眼更是宝中之宝,这珠子岂止值钱,简直价值连城!”
一听价值连城,魂归便不淡定了。
他嬉皮笑脸的走到谷亦荀身边,戳了戳谷亦荀的肩膀说,“恶婆娘,你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看看?”
谷亦荀温柔一笑,从袋子里拿出那条撒欢一般扭动的小红色,冷森森的说,“这个,你敢要么?”
魂归吓得后退两步,恶声说,“你这恶婆娘,老子哪里得罪了你?”
“你长成这幅样子,便已经得罪我了!”
在两人互相抬杠叫骂的欢乐气氛中,子衿捧着一碗金黄色的汤药,然后拿着按照谷亦荀的指示刮好的粉末,慎重的交到阮成恩手上,“阮院判,辛苦了!”
阮成恩小心翼翼的接手过去,“这是臣下该做的!”
汤药被送到病帐,先给重症的十几位病患服用,所有人都焦急的等着结果。
谷亦荀胸有成竹的说,“今晚他们绝对不会再呕吐,但是你们还有一件事得做?”
“但凭嫂子吩咐!”只要能治好那些军士,子衿现在再也顾不上其他。
“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住,你们得重新选一个地方安置所有人,将那些病患接触过的所有东西,都留在原处焚烧,包括这个大营,也要一起焚烧!”
听了谷亦荀的话,刚哲与崇智还有慕明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他们常年在军营,心中甚是清楚,锦州巡防营背靠大山,面临锦州,往后没有退路,往前便直逼锦州。
这,皇帝定然不允。
子衿见他们三人神色为难,便知道此事定然不好办,可她也深知谷亦荀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安营扎寨么?”
刚哲摇头,慕明轩忧心忡忡的说,“锦州四面环山,三面临水。只有这一处开阔之地可容巡防营的将士,若往前推进,便违反了朝廷制度,威胁到朝廷安危,所以”
“皇上不让进,我们便退,这里有数万人,总不能让他们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威胁下!”在子衿看来,没有什么比将士的性命更重要。
刚哲点头,同意了子衿的做法。
慕明轩的立场尴尬,他也不便多说,“只是,不管是往前还是退后,你们都得跟朝廷报备!”
“我马上去!”刚哲手持有金令,可直接上报给皇帝。
接下来,便是等待
一夜的等待,让所有人都备受煎熬,子衿熬不住了便支着头眯一会,不过绝对不超过半个时辰,她便惊醒过来问,“怎样?”
谷亦荀见子衿过度紧张,便冷声说。“你日日夜夜便是这般熬着么?”
“嫂子应当知道,我输不起!”子衿不求人人都能理解她的心情,可现在,她却很希望她身边的人能理解。
“你放心,你既然叫我嫂子,我便不会让你输!”谷亦荀低声说着。
在凄冷的午夜,听到这样一句窝心的话,子衿顿时便觉得浑身都充满暖意。
寅时过后,那些病重的军士都没有出现呕吐的情况,高热也得到了控制,忙了一夜的阮成恩与清虚前辈用艾叶熏蒸之后,才回到子衿的军帐。
子衿一听见有人喊他们的名字,便立刻站起来,激动的问,“怎么样,成功了么?”
清虚与阮成恩点头,“高热退去,不在呕吐,谷姑娘真是神医!”
“不是我是神医,而是我族生活的地方瘴气严重,各种疫病都见过,见得多了。自然便懂得医治之法。”谷亦荀说起她族人的生存,心里甚是感伤。
子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她想,若是崇睿真的能坐上高位,她定然会为南疆之地的人,争取到一个生存之地。
“不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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