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刚才那人是谁啊?我们为什么要走?”
出了学校大门,小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季三闻言,脚步微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惊惧。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一边小弟赶忙拿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季三放松了许多,转而面色沉重道:“知道西街的大成子吗?”
小飞点点头:“知道!是西街里混混的大哥,前年他们有个小弟在咱们场子里卖粉,越界了,所以就打断一条腿丢了出去,事后大成子带人来算账,差点和咱们打起来。”
季三点点头,叹了口气:“一个月前,有人把大成子废了,断了四肢,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以后恐怕都别想站起来。”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俱是骇然,小飞忙问道:“谁这么狠?西街里百十多个混混难道都是摆设吗?”
“呵呵!怎么会是摆设?”
季三苦笑,眼神复杂,幽幽的望向前方:“那人提着一根铁棍,单枪匹马,从街头杀到街尾,满街一百多个汉子,硬是拦不住一步,最终被他冲进酒吧,当着所有人的面废了大成子,厉不厉害?”
小飞倒吸一口冷气,惊惧道:“真的假的?”
“我亲眼所见!”
季三抿着嘴唇,把烟头丢到地上,踩灭,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回想起那天晚上,依旧感到震撼。
天上下着大雨,满大街红灯酒绿,却透着一股死寂,沿着街道的路面,黑压压躺着一片人,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混着雨水,在路面缓缓流淌。
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潇洒的从酒吧大门走出来,把已经弯曲的铁棍朝路边一丢,踩着满地的鲜血走出西街,再无人敢阻拦。
那天季三恰巧开车回家,路过西街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骇了一跳,而那人影正巧迎面走过来,随手扯掉遮挡的黑色面罩,露出里面一张挑眉轻笑的脸庞。
“嗨!师傅,五里牌去吗?”
天知道他怎么就被当成了出租车司机?咱这是面包车好不好?
季三还未说话,那人已经毫不客气的上车了,很不舒服的扯了扯湿透的衣服,笑道:“麻烦师傅了!”
一瞬间,整个车厢开始弥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诡异中带着一丝香甜。
季三能说什么?
他只能僵硬的点点头,启动、开车,心神时刻紧绷。
一路倒是无话,只不过到了目的地,人影下车的时候,腾然扭头,对他粲然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
“季……三!”
“我记住了!今天的事是个秘密,你滴明白?”
望着他咧嘴呲牙的微笑,季三总有一种被野兽盯住的感觉,忙不迭的点头道:“我知道了!”
“啪!”
那人打了个响指,刚要转身,却又恍然笑道:“忘了说,我叫凌乱,中海大学旁边有条小吃街,街头的那家报亭就是我的,有空来光顾哦!”
傻子才会光顾你!你个变态!
季三紧绷着脸,一见他下车,狗撵似的猛踩油门,一溜烟的跑了,只希望再也不见。
回过神来,季三对着小弟严肃道:“记住,千万别惹凌乱,那家伙,他不是正常人,懂吗?”
小飞几人赶忙点头,一个人杀了一条街,是正常人才怪!
“回去吧!以后,中海大学你们也少来,特别是你……”
季三狠狠地瞪着那手贱的小弟,骂道:“别tmd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想要女人,就正大光明的去泡,摸一两下能爽死你吗?”
小弟羞愧低头,转瞬间再次鼻血横流。
季三又气又笑,最终叹息着摆了摆手:“小飞,带着他去诊所处理一下。”
“是!”
此时,被季三认定为变态的某人,正骑着三轮车,在菜市场乱逛,为晚上的烧烤做准备。
预估了下市场容量,凌乱特意比平常采购多加了三成,毕竟今天双儿他们要来,虽然不清楚人数,但肯定不少。
跟批发市场的大妈讲价讲了半天,凌乱很干脆的败下阵来,全场谈话,他硬是插不进一个字,全都是大妈在一个劲的叨叨叨,搞得凌乱头晕眼花。
厉害啊!这战斗力水平,完全爆表!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凌乱回去的路上不住感叹,自己完全是在犯贱找虐啊!
随便对付一下午饭,凌乱把材料洗干净,然后用烤串串好,拌好调料,等一切忙完之后,天色已经擦黑,白日寂静的小吃街也开始逐渐热闹起来。
擦了擦手,凌乱伸伸身体,仰面打了个哈欠,不由一阵舒坦。
旁边饭馆马老板走出来,见到凌乱不由一笑:“小凌啊!今儿晚上烧烤店开张?”
凌乱回道:“是啊!再不开张的话,我就要喝西北风咯!”
马老板哈哈一笑,挺着大肚腩,热络道:“那就好!咱们按老规矩,凡是我店里要的烤串,三七分账,回头记得来我这报账单。”
“好嘞!那马叔,等一会您让小刘把桌子椅子都搬出来!”
“行!我这就去!”
马老板晃晃悠悠地走了,不一会,从店里出来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跟凌乱打完招呼后,就开始从饭馆里搬出桌子椅子,摆在梧桐树下,扯出电线,挂好彩灯,顿时一片明亮。
这是凌乱和马老板的约定,桌子椅子全由马老板提供,凌乱付租金租用。
凌乱又从报亭里抬出烧烤架,架好,然后点燃炭火,从马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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