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赋异禀的……”他不知道怎么夸好了。
高小怜傲然:“那么,我若给炜世子做淑妃,你会怎么做呢?”
明炜愣住了,手足无措,慌乱地说:“这……我……我没有敢妄想过……”
高小怜笑道:“没想过?那你找我做什么?给你讲礼仪?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不,我想了,要是得到了高尚宫,便以金屋储之……”少年激动地回答,然后他屏息以待,想看看她的反映,忽然注意到她一笑,嘴角立现小梨涡,异常可爱,“那个,我想亲你的梨……”
要求还没说完,就见对方摇摇头,并说:“得到我的第一夜,陛下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得到了天下第一美人,还淫诗一首,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得深情无限,还哭唧尿腚的……”
“陛下?”明炜愣住了,大家都这么称呼皇爷爷?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两句诗倒是熟悉,忽然明白了,“高尚宫,你是不是喜欢演皮影戏阿?杨贵妃的故事?”
高小怜点点头,“是啊,故事演到最后,陛下你,在马嵬坡,用一根绳子活活勒死了我……”
明炜拼命摇手:不可能!我就是勒死我自己也不会勒死你?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小少女冷笑:“是喜欢的要命,男人在没得到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一旦得到了,就开始要我的命了,就算是金屋藏娇,最后不也杀了?七月七日长生殿,最后不也杀了?”
红颜自古多薄命,不是说说而已,随口道来,都是血淋淋的例子……
明炜不喜欢这个话题,求道:别演了好不?时间有限,我出来见你一面真不易……
他拉着高小怜的小手,打开暖棚的角门进去了,一股暖湿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棚顶及向阳的一面是使用白色透明桐油帛搭的,阳光照射下来,最大程度存住热气,再加上一边的火道,温度足够树木生长了。
里面比外面还亮,但是今天阴天,所以也暗沉沉地。
也就是最常见的梨树和桃树,经过精心修剪,明显比正常的树要矮一些,但是更加茁壮了,树形优美,上面的果子也是疏疏落落,冬天的新鲜果子一个就值二钱银子,外面的快摘的差不多了。
二人拎着筐,在长长的畦道上走,明炜提议走到头,再回头摘,他显然醉翁之意不在果,他盯着高小怜看,高小怜如芒在背,感觉被一只狼崽绿油油的眼睛摄着……
走到头了,一侧的果树最密,不见其人,忽闻其声,似乎一男一女:
男:“装什么雏儿,你不知道,我快累死了么?”
女:“唔……贱妾不想又在这种地方……小虫虫都爬到身上了,真难受呢……”
男:“废踏马的什么话!时间不多了,腿岔的再开一些,让我多爽一会儿……”
“王爷好坏!不要嘛……”
“啊啊啊!王爷,轻一点儿……干出那么多水,把大氅都搞湿了,一会子怎么……嗯嗯嗯……”
高小怜和明炜明知道不应该看,可是架不住好奇心,手牵手,顺着声走过去,一株硕果累累的桃树下面,铺着一个裘皮大氅,一男一女精光,在上面热火朝天,在做.爱做的事情……
男的即使没穿衣服,高小怜也认出来了,当今七皇子,宁王明江……
他和明湛一起打漠北来着,封地在山西,因此常常来大都府。
高小怜被辣眼睛,侧目看明炜,明炜的一张脸已经死人一样祭白,猛地松开她的手,转身就要跑,高小怜岂能让他跑了,死死拉着他的手……
同时地上的男人喝道,“明炜你站住!你跑不了!”
明炜浑身剧烈颤抖,就像大风中的小树,双目蓄泪,看起来又气又怕。
高小怜此时丢开明炜的手,捂着眼睛,哭着说:“参见宁王殿下……呜呜呜……”
她臊死了,干嘛忍不住好奇心,看宁王的大白屁股,想把自己眼睛插瞎……
不过,因为宁王在太子丧礼期间,和女人在内苑幽会交.欢,这是大不敬的杀头大罪,她不得不给相王明洽一个面子,不得不亲眼见证,不然岂不辜负人家精心布的局?
这个当口,那个女人已经穿好了中衣。
“参见炜世子爷,贱妾是宁王府侍女尤物……”
女人名为见礼,实际上过去搜明炜的身,不过,大概明炜因为是在自己家,他什么武器都没带。
九年了,宁王其人越发瘦高,一脸精肉,面相凶狠,属于那一种天王老子都惹不起的主儿,尤物则十八九岁,前挺后翘,大胸大屁股,穿着孝服却描眉画唇,异常妖艳,只是嘴特别大,嘴边还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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