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为了救出娘亲,我只能这么做了。”高小怜转而又对马服说:“马大人,你现在是否感觉脉率开始加快,胸部有压迫感并呼吸困难?这还只是开始,很快你就会四肢发麻,强烈抽搐,强直性惊顾,角弓反张,进而死亡……”
马服急忙伸手指抠喉咙,以便把药吐出来。
高小怜叹道:“已经来不及了,要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越快越好,因为我有解药。”
一听有解药,马夫人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马服命人以最快的速度把铁牛叫到重关门口,并亲自打开了他的镣铐,对他说:“做为驻地屯军,理应为一方百姓排忧解难,为了找到这孩子的娘亲,就先放你回去,完事后,你立即回来报到,我会给你将功赎罪,转成士兵。”
话说到这里,冠冕堂皇,至于他回不回来,就是另一说了。
铁牛又惊又喜,不知道三岁小娃子用了什么法子 ,居然使他得以大摇大摆出了关隘!
为了能够成功逃脱,高小怜又要一匹马,战马珍贵,马服肉疼的几乎要哭出来了,打了无数个喷嚏,更加虚弱,越发疑似毒发,也答应了。
高小怜和铁牛骑上马,马夫人在城墙上的跺口焦急地大喊:孩子!保重,娘亲等着你回来!
当着那么多守卫的兵,她不敢喊出解药二字。
高小怜声音小懒得喊,教给铁牛,二百斤的大汉咆哮道:娘亲,你也保重,在连心锁里!
原来解药早就在自己手里?
马夫人急忙拿出连心锁,却没有钥匙,急招锁匠捅开了,却发现里面只是一颗相思红豆……
一再被小孩儿戏耍,马夫人要崩溃了,但是丈夫也没有毒发身亡,叫来随军大夫,检查剩下的几副药,到底被下了什么毒。
大夫很快看出来,鼻痔散一切正常,只是天仙子的剂量偏大,天仙子有毒,同时也在解痉、止痛、安神、杀虫方面效果显著。骆瘿公高明之处在于,巧妙地引起中毒症状,但是不致命,这需要拿捏剂量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马服夫妇放下心来。
此刻马服要是点燃烽火台,前面的关隘接到警报,就会分兵围追堵截,妥妥拦下二人。
“千万不要燃起烽火,千万不要阿!”铁牛一直祈祷,盆栽头发随风飞扬。
高小怜肯定地说:“放心,不会燃起来!”
马服当然不会燃起烽火,因为事后他需要上报正式的求援陈述,那所有人都会知道百户马服栽在了一个三岁小孩儿手里,那他一辈子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到底不放心,铁牛纵马拐进一条捷径,离开了关隘堡垒的视线范围,马在狭窄的土路上飞奔,溅起烟尘,时值深秋,路两边苍老浓绿的树身,缠绕着枯藤,一路延伸向地面,牵绊马蹄。
安全了之后,铁牛开始思考一件隐忧,“这很糟糕,照这个速度将关隘延伸,很快就修到我们山寨门口了呀?到时候,我们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高小怜不答。
这都源于浑都山绝佳的地理位置,它是燕山主要山脉,西南至东北的走向,重峦叠嶂,又名南口山。不论军事和交通地位都是相当重要的一块风水宝地,也是大都府的屏障靠山,大秦怎么可能一直任由一群鞑靼蛮子占领它的一半?所以,恐狼很快就没地方站了。
但是眼前最要紧的不是考虑恐狼将来的何去何从,而是自己该怎么去拜山?换句话说,该怎么下狠心剁掉小手指?
她问起铁牛,铁牛说确实有这么一条规矩,而且,是当着宗主及十八名副金主,开堂口,正式拜山,剁下手指献给山神。
“无理霸王条款,哪有把客人手指剁下来的?”高小怜怒骂道。
“你在山下等着好了,我回寨子打听打听,看看你娘是不是真的被掳去了,不管你娘在不在,哪里用的着拜山?你要知道,所谓拜山,十有八.九是来找茬的。”铁牛奇怪事情没有明了之前,高小怜又急又怕所为何来?
“我必须正式地和恐狼见面,我要用你换回我‘娘’……”高小怜坚决地说。
铁牛挠了挠臭烘烘的大脑袋:这孩子到底聪明绝顶还是傻得透腔?
渐渐地,开始有巡山的鞑靼兵出没,埋伏在树上或是草窠等隐秘的地方,穿着老绿色戎服,头上带着树叶,脸上抹着绿黑颜料,和自然融为一体,根本不容易发现。
猛地跳出来,举着明晃晃的弯刀,把高小怜吓了一跳。
但是他们一看铁牛,问了几句,见是自己人,高小怜又是一个小孩儿,没什么威胁,就放行了。
危险不但在地上,头顶上也有,有一只凶猛的白隼在盘旋,磨盘那么大,巨大的爪子足以摄住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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