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九)
29年11月11日
典狱长室里,我看到了狱警说的新来的典狱长。
对我来说,这个新典狱长却一点都不陌生,因为他就是我在看守所时的魔鬼所长,郝明亮!
「託你那正妹老婆软嫩ròu_tǐ的福,她的表现让很多长官都极为满意,所以我才能升官,继续来照顾你这个废物绿帽男呢!」
郝明亮用可恨的笑脸对我说。
「别装那种脸嘛!又不是家里死人」那狗警重重拍我肩膀:「有我在,保证你一定可以常看到你的正妹老婆」
「不!我宁可不要你别再折磨她」我痛苦摇头,一方面很想常常看见诗允,一方面又怕她受到更过分的欺凌!
「这可由不得你,大家都喜欢在没用的丈夫面前蹂躏美丽的女人,你要扮演好助兴的角色才行,知道吗?」
「我」我握紧拳头,无力感令眼泪不争气滚下来。
「别再婆婆妈妈,你就是这么没用,正妹妻才会变成大家的肉壶」
「住嘴!她不是什么肉壶!她」
我忍不住怒吼,结果股下三寸立刻招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缩倒在地哀嚎。
狱警握着攻击我的警棍,眼露变态的凶光,摆明殴打犯人,是他一生挚爱的事业!
「记住你的身分」郝明亮居高临下,狞笑说:「就算你正妹老婆在你面前被狗强姦,你也不准生气,因为狗,都比你高一等,懂吗?」
「典狱长问你,赶快回答!」狱警催促,手里警棍作势又要下来。
「呜懂」我只能拼命点头,因为刚才那一下,彷彿让我到地狱走了一遭。
郝明亮蹲下来,把一支时下最新的七吋萤幕高阶手机放在我眼前。
「这个给你,随时都要开着,它会即时转播你正妹妻子被玩弄的视讯,我们须要你这个丈夫也参与互动!知道吗?」
「」我不敢再违逆那个狗警,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接受。
「听见了没?废物?回答!」
「」
就这么迟疑两秒,狱警毫不留情的棍袭,立刻又落在另一边腿肚上。
「噢!」我捧着大腿,再度在地上疯狂打滚。
「听见典狱长的命令吗!」狱警斥喝。
「呜听见听见了」我在涕泪纵横当中连声哀叫。
「听见不会回答吗?」
「是是长官我听听见了」
「天生贱格,要打才会识相!」郝明亮冷笑,对狱警说:「带回去吧!跟和他关在一起的资深囚犯交代一下,还教育不够!」
「不不要我会听话别叫他们再教育我!求求您」
我吓到屁滚尿流,好不容易这两天那些囚犯对我鬆一点,没再叫我舔马桶,要是郝明亮这么交代,我未来铁定又要天天舔完马桶才能上床。
「你自己说的,会听话?」郝明亮问。
「是是嗯我一定嗯会听话嗯嗯」我不争气抽噎着。
「好吧,那暂时不跟他们说」
「谢谢谢谢」我在那参与姦淫诗允的狗警面前,毫无骨气的啜泣谢恩。
「但要是你不听话,我随时会交代他们用更严格的方式教育你,知道吗?」
「我嗯我知道嗯」
「好啦,不要哭了」他像对狗一样揉我的光头,笑嘻嘻说::「严格一点是为你好啊,不然你这么没用,正妹老婆应该也希望你稍微像个男人喔,不对,像个人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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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监房那一秒起,那支手机,我就像传家宝一样收着,而且因为不放心,光是一天就会换好几个地方藏。
我并不怕它被偷,怕的是像我这种菜鸟,如果被那些黑道老大发现我也带手机,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但我的刑期是二十五年,不是二十五天,这么长的岁月,生活在没有个人隐私权的封闭空间,想隐藏一件东西,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况且郝明亮还要我不能漏掉任何讯息,连睡觉都必须把它打开。
在我拿到手机后的两个礼拜,担心的恶梦终于还是到访。
半夜,我被手机的震动惊醒,一接听,萤幕上的视讯,出现的是每天佔据我脑海的容颜。
「北鼻是你吗?」诗允看到我,泪花又在眼眶绽开。
「是!」
我急忙躲进被窝,插上耳机接听。
「是是!北鼻,是我!」
我激动、紧张,肾上腺素激升,每个字都在发抖。
但不知道是萤幕累格,抑或诗允沉默,她问了一句后,就没再出声,神情有点迷惘。
「喂北鼻听到吗?」我稍稍压抑住狂窜的心跳后,用最小的声音问。
「嗯有」她总算有反应,对我露出一抹凄然笑容,伴随泪珠滴落。
「怎么回事?妳脸有点红,有发烧吗?身体还好吗?」我情不自禁手轻碰她额头,才醒悟只是对着萤幕说话。
其实她的脸与其说红,倒不如说像刚出浴的粉润肌色。
她轻轻摇头,哽咽说:「没有不舒服只是好想你」
「北鼻,对不起我不能陪妳」看她那令人心疼的样子,我也不禁眼眶发热。
「唔」她又摇头:「不都是我害嗯不」
她话说一半忽然走心,神情乍现迷惘。
「怎么了吗?」我关心问。
「没没有」再度聚焦镜头,我在她美丽的泪眸中看到一抹愧欠。
「看到北鼻好开心又好好难过又好对不起」她抽抽噎噎倾诉。
「嗯嗯我懂我也是但妳没对不起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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