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惦记兰姐儿的居然是那位……怎么想两个人都不太般配。
一个过于冷静刻薄,一个过于开朗纯真!
“再说兰姐儿可爱,别说李公子,不是好多人都爱腻味她吗?若不是我老制止你,上次谁趁着闺女睡觉摸她脚丫来了,你还说臭……”
白崇礼脸上一热,说:“我只是感慨一下。当年她刚出生,我特意用墨给她留了脚印,那日整理文书,又看到那脚印,发现怎么还不如我手掌大呢,于是才生了看她的脚。没想到这丫头玩了一整日居然不洗脚……”
噗嗤,隋氏也忍不住笑了,说:“女儿大了不中留。我们家兰姐儿这般可爱,李公子若是心里有念头我也能理解。”
“理解个屁啊!”白崇礼飙脏话,说:“他们家不好。”
隋氏一怔,道:“你是说李家?”
白崇礼犹豫片刻,说:“总之关系复杂,不是好人家。”
隋氏点了点头,道:“我瞅着李公子性格不好,为人冷漠,处理事情有些过犹不及,想必家里头是不安生的。”
“你能看出就好。”白崇礼欣赏的望着娘子。
“不过他是客,我们是主。你没道理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去找人家。万一他真有那心思,岂不是落人口舌!再说,兰姐儿大了,日后心悦她的少年郎多了去,你难道都要上门去揍人家一顿?你到底想把闺女许几家啊。”隋氏训夫道。
白崇礼脸上一热,说:“娘子说的是。”
“所以,我们还是冷处理好了。况且话说回来,就你闺女那性子,也确实该好好管管。夏夫人就要走了,她闺女的教导嬷嬷不想离开边城,我打算把她聘过来,专门盯着兰姐儿。lt;gt;”
白崇礼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娘子的。”他心里不再生气,兴致盎然起来,两只手不老实的圈住妻子纤细的腰肢,用力揉了又揉,沙哑道:“岚馨……”
隋氏立刻明白夫君意思,娇笑的说:“你这坏人!”她一边说着,身体却随着他的体重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屋内温情似水,诱人的呢喃沉浸在冷风中,消散在宁静的夜里。
黎孜念半夜睡不着觉,他心神不宁,主要是有些拿捏不定自己的状态。
到底是为什么?
他有些话必须和白若兰再确认清楚。
他翻墙到白若兰的院子,却发现主屋一片漆黑。
绣春接到暗号出来,发现居然是主子,有些纳闷,急忙恭敬行礼。
黎孜念蹙眉,不耐烦的问她:“若兰睡了?”
绣春一怔,他们家主子很少和女孩套近乎。
她摇摇头,如实道:“白姑娘根本没回来,据说是留在白夫人院子里住下了。我瞅着好像还命人带走不少衣裳。”
“那你们四个呢?”黎孜念半眯着眼睛,衡量着什么。
绣春惭愧的低下头,道:“我们四个被命令就守着这个院子。老爷夫人的院子自有守卫,我们是新人,总归信任度差一些。”绣春觉得他们定是被姑娘嫌弃了。
黎孜念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叮嘱道:“日后好生伺候兰姐儿。她不能有事,否则……”他顿了下,竟是觉得万没有什么惩罚是比白若兰出事儿更可怕的事情。
“总之,不许出错!”
绣春急忙应声,有些迷惑的望着主子离去。lt;gt;殿下平日里为人清冷,却也是最不会做多余事情的人,这次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黎孜念回屋后还是睡不着,白氏夫妇会如此必然是白若兰告状。但是到底是她希望她父母这样安排,还是被迫的呢。
黎孜念头一次因为想着一个女孩睡不着。他有时候也说不清楚自己待兰姐儿的感觉。总之是讨厌不起来,他平日极少去关注谁,可是总忍不住去看白若兰。人非草木,他注意白若兰多了,便认为她很特别。
兰姐儿性子单纯爽快,笑容甜美不做作,最主要的是小心眼全表现在脸上,偏偏你却乐意成全她。甚至是带着几分宠溺,她笑了,他就本能的会开心一些。
这都是什么事儿!
黎孜念郁闷,真是应了幕僚们常说的话,女子容易祸国,君子最忌感情用事。
次日,黎孜念一早就去寻欧阳灿说话,不管如何,他必须见到白若兰一面,总不能她撩拨起来心意,她这个大活人却消失不见吧。
至于他见到她后,到底要是一个什么答案,黎孜念至今没有想清楚。
总之必须见她一面,否则他日夜难眠。
可惜关键时刻欧阳灿居然不在院子里!
墨雨外出打探一番,回道:“欧阳公子一早就被白崇礼老爷叫走了。”
黎孜念心情更差,他从院子里随手掏出一把剑就舞了起来,可是他心不静,砍掉的树枝差点戳在自己脸上。
随同他北上的两位年长幕僚萧琛和秦枫躲在角落里,彼此对视一眼。
他们有些担忧的看向主子。lt;gt;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主人为何这般不开心。
萧琛背靠湘南侯府,是极早投在六皇子殿下的幕僚。
皇后有三个嫡子。
二皇子虽然为嫡长却不被圣人皇后喜欢,他自己爱读圣贤书,对太子之位并不热衷,之所以和皇后闹僵,是因为他不想做太子可以,但是皇后偏向老四踩他却不成。
二皇子身边多是镇国公府幕僚,待五皇子羽翼丰满,会立刻转投五皇子麾下。所以大家都不看好二皇子继位。
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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