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她的辅导老师也说她早上发了个短信,说要请一个星期的假,然后就联系不到人了。”
“哟,”阳少君愣了愣,“这是找不到了?能去哪儿呢?”
“她和文卿的事,你知道吗?”
“跟我有关系吗?”
“跟你有没有关系,看你怎么判断。”喻校长说得不急不缓,“你很聪明也很有担当,知道云声对文卿意味着什么,所以不会乱来,还会尽可能地帮助他,正好能弥补姚婧的缺陷,站在我们的立场,是完全可以容下你和文卿的事情,但是妙妙不一样。她和姚婧的姐妹关系,导致姚家不会容她。她爸曾经是我的司机,虽然死了,但把他刚成年的女儿哄过来做我儿子的情人,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这件事,我必须管。我想把她送出国,当然这对她是件好事。她这个年纪,学业比男人重要,你说是吗?”
阳少君完全不往心里去,只点头:“校长,您说得对。”
“对你,其实也有利。文卿的脾气我们都很清楚,他喜欢保护弱小。姚婧是不会出局的,她有婚姻有孩子还有两家父母在背后撑着,但是如果让文卿在你和周文菲之间做选择,你觉得他会怎么选?”
阳少君脸上带笑,心中骂喻校长太会算计人心。
她要是没在周文菲穿裙子赴约的那一刻醒过来,或者今早喻文卿没有再递过来一把刀,她真的愿意相信他的话——他在表达喻姚两家全体对她身份的承认,以及让我们携手干掉周文菲的美好意愿。
去你妈的,一个二奶的身份我真的稀罕?还是你们觉得我是个特别没骨气的人,为了讨喻文卿的欢心,才会帮他藏住周文菲?
“文卿怎么选是他自己的事,你们要不要送走周文菲,那是你们的事。”她轻飘飘地推回去。
“既然这样,那阳小姐能不能告诉我妙妙在哪里?”
“这个,你们应该问文卿。”
喻校长看了腕表一眼:“现在十二点半,签约仪式后有商务宴。文卿不可能带妙妙出席。她不在酒店、也不在学校、更没有回去找她妈妈。”
阳少君摊手:“她不在别的地方,不能说明她在我这儿。”
“时间很紧,文卿做不了太多安排,而你——是他所能选择范围内最信任的一个人。”
阳少君心想,怪不得喻文卿非要在会前来找她。仅凭分析就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干什么,这对父子看似对对方的事情毫不在意,实际上时刻都在盯着对方。
“校长……”她还想抵挡,喻校长打断她:“你觉得文卿这样做对吗?”
阳少君想了一会:“感情的事我没法评价,有妇之夫就一定不能碰这种话我也说不出来,但是妙妙还是个小孩,你们那样……让她妈出手来揍人,不过份吗?如果你们觉得父母天经地义可以管子女的感情生活,应该先揍自己儿子。”她的交际广泛,不用去打听,就已经有留在s大教书的同学发信息来说:“你家文卿又背情债了,你知道不?”
都21世纪了,还在上演这种女人互掐的戏码。更可笑的是,这种事不是发生在闹市大街,而是在大学校园里,围观的是这个时代最有知识也最体面的那群人。让人心里无端地发冷。
“不愧是新闻学院出来的学生,有正义感。”喻校长心平气和,“我也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似乎是女人更愿意看到女人被打。其实我问的是现在文卿把妙妙藏起来的行为。”
“这行为有什么不对?他们不愿意被拆散。”
“是文卿不愿意?还是妙妙不愿意?姚婧回来说,他根本没有问妙妙的意见,就直接撕了文件。你觉得妙妙和我谈,我可能会拿她的学业前途做要挟,她只能乖乖接受出国的条件,但她在文卿那里,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阳少君听了一怔。
喻校长接着说:“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能力手段,文卿都是远超他的同龄人,面对一个相差14岁,对他还有感情依赖的小女孩,他的碾压性就会比我弱吗?如果一段感情中双方地位太过悬殊,即时的阻止,才是避免损伤最大的方式。”
阳少君陷入沉思,喻校长在等待她的动摇。
“校长,外面关于我和文卿的风言风语,你信吗?”
“信,也不信。”
“看你怎么看我这个人,校长。”阳少君笑笑,“实话和您说,文卿确实把妙妙交给了我。不管你刚才说的有多打动人,我都不能让他回来看不到人。”
如果换成她当新闻记者遇见的那些事,她百分百地赞同把年幼无知的女孩送出去留学,但是这个事件里,周文菲的前途不及喻文卿对她的失望重要。
有朋友当,总比失去好。
喻校长苦笑一声:“你对文卿这么忠诚,他喜欢上别人……?”
“这不是忠不忠诚的问题,”阳少君说道,“我很感激文卿对我的照顾,真的感激,我也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的心意,有时候我很想膈应姚婧,但我不是小三,不会替他照看小四,更不会替他决定他的感情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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