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幼嫩的小女孩,pì_yǎn怎么能容纳下这么粗的一根ròu_bàng呢?
一瞬间,孔媛甚至觉得自己都已经老了。她18岁时被男友pò_chù,直到21岁才尝试了gāng_jiāo。而眼前这个小姑娘,就算她不是高中生,看上去和自己pò_chù时也差不多大,而她的小pì_yǎn明显早就已经被开发过了。
新世代的小女生,莫非都是这么生猛的吗?
小女孩叫起床来就像受刑,仿佛周晓荣不是在用ròu_bàngchā_tā,而是拿着一根铁棒虐打她似的,叫声十分凄惨。程莎和她又大为不同,儿子都已经8岁的她平时完全是一派shú_nǚ范儿,说话做事也都老练,可她叫床的声音却带着些娃娃音,捏着嗓子,乍听还有些林志玲说话的味道。
两种截然不同的叫床声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张昊翔坚持了很久,总也不射。孔媛ròu_tǐ上虽然很享受,心里却烦了。为了让男人快点解决战斗,孔媛开始主动增加刺激,她起劲地扭起了屁股,叫床方式也从单纯的“嗯嗯啊啊”,变得愈发淫浪,什么“要被干死了!”“张老师你的jī_bā好粗啊!”“啊!捅到了捅到了!”之类的层出不穷。张昊翔果然愈发兴奋,没过多久就射了。
完成释放后,张昊翔不再纠缠孔媛,他拔出ròu_bàng,回到了蒋思怡身边。他们两个倒默契得很,不等他作出指示,蒋思怡就直接把他湿漉漉的ròu_bàng吞入口中,帮他清理残留在ròu_bàng上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
暂时空闲下来的孔媛,扯了几张纸擦抹了一下肉穴,觉得牛仔裤硬梆梆地扯着非常不舒服,索性把牛仔裤和内裤全脱了,赤裸下身靠在沙发上休息。看今天这架势,绝不是被张昊翔操一次就能了结的。心里不情愿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既然肯定要被男人玩,不如痛快点,男人们玩得爽,自己也不遭罪。
厅的挂钟,刚刚过了凌晨一点。
突然听到程莎从鼻腔拖出一声长长的“嗯……啊……”。
凯哥慢慢抽出ròu_bàng,guī_tóu从pì_yǎn里抽出的一瞬间,发出闷闷的“啵”的一声,一丝白浊的黏液挂在guī_tóu顶端和张开的pì_yǎn之间。凯哥意犹未尽地把一根手指插进程莎的pì_yǎn,来回搅动。程莎哼哼唧唧地说了句什么,凯哥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才把手抽了出来。
凯哥的视线随即落在了孔媛身上,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笑嘻嘻地走了过来。“美女你好啊。从前没见过。刚才叫得真骚啊……”
孔媛慵懒地笑了笑,换个姿势窝在沙发里,媚媚地看着凯哥。
看今晚周晓荣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孔媛觉得这应该是个重要人物,周晓荣对他隐隐还有讨好的意思。换句话说,这男人不能得罪,而讨好了他可能会有好处。
凯哥来到她身边,伸手托了一下孔媛的下巴,手掌抚过她脸颊的时候,刚刚插在程莎pì_yǎn里的手指恰好在她的嘴唇上抹了一下。孔媛跳起身,跪到了凯哥身前,握住他的ròu_bàng往自己嘴里送。凯哥顺势按着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笑着说:“这么饥渴啊?我这可是刚从pì_yǎn里出来,你也不怕脏。”
孔媛抬眼望着居高临下的凯哥,认真地吸舔ròu_bàng沟沟缝缝里的每一点污垢,直到把guī_tóu舔得光溜溜亮闪闪的,这才停下。她吐出ròu_bàng,媚声说:“凯哥的jī_bā,从哪儿出来的都要吃。看凯哥操莎姐,弄得我的pì_yǎn都痒了,凯哥想不想试试我的后门?”
这时,那小女孩受刑般的惨叫达到了顶峰,急促的叫喊持续了好几分钟,戛然而止。周晓荣喘着气,放开一直紧捏着女孩屁股的手,离开她的身体,松松垮垮地坐倒,嘿嘿淫笑着:“凯哥,这个妞的pì_yǎn儿很爽,千万别错过!”
凯哥拍了拍孔媛的脸颊,坐到她身边。
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已经射了一发,暂时失去战斗力。周晓荣把脱得全身只剩下黑色丝袜的许茜叫到身旁,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揉捏着她的rǔ_fáng;凯哥又把一根手指插进孔媛的pì_yǎn,搅动着玩弄;张昊翔则一边让蒋思怡为他kǒu_jiāo,一边搓弄她的肉唇。三个人东歪西躺的,不时还交流操屄心得。
慢慢的,随着战斗力的恢复,三个人更换了对象,再次开始肉搏。
最后,差不多快到凌晨四点,孔媛才从周晓荣的怀里挣起身,去洗了澡。随后她也懒得去周晓荣安排给她的二楼的房间,直接趴在沙发上睡了。
和那天差不多?靠!那次是周末,第二天能休息一整天,孔媛一直睡到了下午一点。今天可是周一,要真像那天似的,明天还能上班吗?
孔媛肚子里抱怨,脸上却半点都不露,吐了吐舌头:“周总,我不知道您今晚要犒劳我们呀!这下我可吃亏了,晚上约了人,不能去吃您的大餐啦!”
周晓荣一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自己想得挺好,结果计划中的重要角色突然要请假,难免扫兴。好在他这人虽然好色,为人倒不太霸道,没有马上翻脸,但脸色不太好看还是免不了的。
孔媛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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