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远嘬了嘬骨头尖,把软骨咬下来嘎巴嘎巴嚼了,看了孟安南一眼,自己把最后一根j-i腿拿了回来,“当然是给你过生日啊。”
孟安南摸着下巴琢磨了会儿,说“你要不和我一块儿把生日过了吧,我们一起?”
路之远咬了满满一口r_ou_正嚼着,听见孟安南的话,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含糊不清的说:“少来,我生日在冬天,你这强行给我提前好几个月成年是何居心?”
孟安南笑着递了一张纸巾,把骨头接过来:“我当然是不良居心啊。”
路之远擦干净嘴,一拍肩膀,似乎是早已有了打算:“我不跟你一块过,我啊,专心给你过生日,我早就想好给你送什么了。”
“你想送我个什么?”孟安南笑着问道。
“你甭管,”路之远手一挥,“到时候等着就行。”
“行吧!”孟安南伸了个懒腰,推着路之远往教室走去。
“来吧,继续背单词。”回到教室后,孟安南拍了拍桌上的单词本,“生日是下周的事,咱不急,先把期末过了再说。”
“天啦!”路之远椅子往后一撅,避单词本如蛇蝎,“我这几天下课就没干过别的了,天天记单词,我会疯掉的!”
这几天,各科的测试成绩相继都出来了,路之远其他科目成绩还算可观,唯独这英语宛如一道鸿沟,将路之远挡在了中上游,连力争上游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之后的时间里,孟安南逮到空闲就让路之远记单词,要不是今天路之远嚷嚷着饿了,再不吃东西他就会胃疼至死,孟安南绝对会把他按在椅子上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记。
“没事,”孟安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善解人意的说:“疯了我也要你,来,继续。”
“冯柯,柯啊,我需要你,快把我带走吧!”路之远一只胳膊被孟安南抓着,身体却还在做垂死挣扎,脑袋强行扭向冯柯坐的方向,声泪俱下的呼喊着。
孟安南拽着路之远的胳膊,还把他的双脚夹住了,任凭路之远撒泼打滚硬是没挣扎出半分。
“冯柯昨天打球伤了腿,耳朵听不见了。”孟安南指了指前方坐如松的冯柯,“你看,他都没动。”
路之远猛的扭头看向孟安南,脸上神色风云忽变,他一把抓住孟安南的头左右乱摇,气急道:“老子脑门上是写了傻逼俩字儿吗!没听说过打球伤了腿最后耳朵坏了的!”
孟安南甩了甩凌乱的头发,按住路之远的手,下巴点了点冯柯,说:“不信我喊给你听。”
“冯柯。”
此时冯柯正揪着自己手里黄豆大小的橡皮擦,嘴里默念着:走,不走,走,不走
他算是发现了,每次孟安南和路之远有点啥事的时候,最后的炮灰都只会是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后院起火,殃及池鱼。
嗯?好像那里不太对?
算了,管他丫的!
孟安南指着冯柯似乎有些轻微颤抖的背影说:“我说吧,他听不见。”
路之远左右转着脑袋,寻思有什么东西可以在一瞬间砸死人的,他非要砸死冯柯这见死不救的孙子!!!
“别找了,”孟安南将路之远的脑袋摆正,指着桌上的单词本说:“好好记,到时候用你的英语吓死他!”
窗外的太阳很烈,风很热,知了有点儿吵,路之远的单词有点儿多。
知了吵得最盛的时候,期末考试也来临了,学生们紧张的心情被这知了一扰,也愈加的焦躁起来。
“靠,我2b带了没?”路之远手往口袋一掏,然而空空如也,他脸色陡变,倏地转身就要往教室跑。
期末考试要分考场,路之远所在的考场在一楼,还在走廊最边上,这会儿就该去考场内侯着了,可偏偏没找着他的2b!
“回来!”孟安南手一伸递了支铅笔出来,把人搂着往考场走,不无嫌弃的看了他两眼,“你走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起还要带2b吧,我看它c-h-a在你笔筒里怪可怜的,就顺手帮你拿过来了。”
“妈呀!”路之远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将悬起的心脏给拍回原处。“差点给我吓死,咱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友好点成吗?”
“成~”孟安南笑着说。
“行了,你进去吧,我也进去了。”孟安南的考场就在路之远隔壁,离得不远。
“那个,加油。”路之远想着以孟安南的成绩,不用加油也能考得很好,但本着不怕一万就万一,他还是得鼓励鼓励。
“好,”孟安南眉眼弯弯,神情煞是温柔,“你也加油,好好考。”
“嗯!”
铃声响了,学生们陆陆续续的从教室里走出来,有的面色轻松,有的沉闷低落,路之远出来的时候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今天的考试中并没有英语。
“怎么样,还行吗?”孟安南早就站在考场门前等着了。
“反正会做的都做了,不会做的我也动笔了。”路之远转了转脖子,伸了个懒腰,整体看来还算轻松。
孟安南笑了笑,“那就...看明天了。”
路之远叹了口气,拍了拍孟安南肩膀:“就看你这一整个星期的突击补习有用没用吧。”
事实证明孟安南的魔鬼补习还是略有成效的。
“我的天!我居然能写作文了!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小牛逼呢!”考完试,孟安南等在门口,一抬头就看见了喜笑颜开的路之远,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看来功夫不负有人。
“所以以后还记不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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