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又不知道你是想让我哭给你看的,你也不直说。”媚儿哽咽着应了句,她觉得很奇怪,明明挨骂了却感觉不到,而且少爷还是骂自己黑。可他耍着心眼逼着自己喝这碗肉汤,自己却哭得稀里哗啦的。
墨凡将媚儿弄哭之后又哄得她笑到肚子疼,直到自己觉得很有成就感,才意犹未尽的决定放过她。
站在洞口前将巨弓拉开,也不放羽箭,就这么杵着,他知道如果想修行父亲放进自己脑子里的东西,起码得先有把子力气才行。
直到晚上抱着媚儿取暖睡觉的时候,他脑子里依旧在思索武图里记载的炼体法门,都快活不下去了,当粗人就当粗人吧!
以后人家骂自己粗的时候,自己大不了承认就是了,男人总不能说细的好,粗才有充实感。
自己yy一下而已,怎么这丫头的脸这么红?要不是天这么冷怕你丫冻死,我才不想这么挤着,翻个身都得掖几下,这冷风也真******,无缝不钻。
等自己不这么废柴了,就给她弄张席梦思再给铺几层老虎皮,偷偷用手伸进裤裆里比划了一下,也不小了该分床了,再这么睡下去容易出事的。
温热的阳光射进山洞,盖在媚儿身上的皮毛反射出油亮的光华,这个时候在以前是主仆二人最赖床的时刻,只是床榻上已经不见了墨凡的身影,只留下媚儿在暖洋洋的幸福中酣睡着。
深山里的墨凡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着,昨天是为了装犊子整装待发之后又墨迹了小半天工夫,根本没走出多远的地界,今天得多走些看看,再不当个正事办,不饿死也会被冻死,这该死的鬼老天。
虽然还有几挂子腊肉,可墨凡真不觉得是在未雨绸缪,如果早些懂得这个道理,打小就该学些打猎的本事,也不至于糊弄一下胃爷的能耐都没有。
在自己学会打猎或者说有能耐养活媚儿之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到底能不能活下来都不敢说,指望寨子里的人救济?算了吧!自己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虽然自己从没欺负过他们,但是那些孤儿寡妇却把所有的怨气都堆积在自己身上了。
那种仇恨和千百个误会真的是没办法解释清楚的,敲个寡妇门都被认为是穷凶极恶之徒,还有什么可说的。
穷凶极恶,的确,如果这个时候来头熊瞎子墨凡也敢较量一二,战死总比饿死好,起码还能挂个英雄的头衔,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变成野兽便便。
除了还是那只黑鸟远远的跟着自己,好像在嘲讽自己这个大傻缺在这么冷的天还出来找食。
日上三杆的时候,墨凡笑了,他很确定今日不会变成野兽便便,因为那只野兔不可能有那个本事,反而是它注定早晚会坠入自己的五谷轮回之地的。
这只兔子拯救了好大一片雪地,至少墨凡不会再轻易地用自己致命武器去滋雪地了,哪里还有那个闲工夫。
羽箭是媚儿削的,笔直笔直的,很容易找到准头,于是墨凡射空了手里所有的羽箭。
看到那只兔子还在那里嚣张的看着自己,血气立马涌上了脑瓜子,双眼比那只兔子还要血红,墨凡哭了,不知道是被兔子耍哭的还是被自己的能耐气哭的。
哭得很大声,很歇斯底里,他在雪地里撒着娇,打着滚儿,一遍又一遍哭喊着秋娘。
哭了小半个时辰,累了,也舒服了,抓起一大捧雪压在脸上,得尽快让通红的眼睛消了肿才能回去,这么丢人的事儿可不敢让媚儿知道,自己的光辉英雄形象要时刻保持住。
远远看着还在挑衅自己的家伙,那家伙真以为是被它折腾哭的,瞧把它能的。
不作死就不会死,墨凡觉得它就是在作死,刚刚逃过一劫就这么拽,真的好吗?
找到那只兔子的脚印,将一根竹棍插在脚印上,又折断一根竹子,用竹子皮当绳子缠了两圈捆绑在竹棍上,竹套做的很漂亮,墨凡才不管有没有作用转身便离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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