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
盛北弦和楚心之上了三楼。
“彦彦吃饭的时候弄得我衣服上都是油,我先去洗洗。”楚心之找出了睡裙,往浴室走。
没走两步,手被盛北弦拉住。
她转了个身,“你要干嘛?”触及到他的眼神,她连忙说,“千万别说跟我一起洗,我,不,同,意!”
盛北弦:“……”
现在连他的套路都知道了。
楚心之抓开他的手,转身进了浴室,关门,反锁。
盛北弦低声笑,半依在床上,盯着浴室。
隔着一扇透着朦胧美感的玻璃门,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儿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先是抬手把头发绑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裙子,花洒打开,淅淅沥沥的水珠洒下来,她抚着肩膀,胳膊,轻轻擦洗。
盛北弦看着看着,咕噜一声喉咙滚动,有些心猿意马地别开视线。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楚心之在浴室里听到了,朝外面喊,“是不是我的手机响了啊?”两人用一样牌子的手机,铃声也是一样的。
“是我的。”盛北弦说。
“哦。”
盛北弦看了眼来电显示,拿着手机起身,推开一扇门,站在阳台上。
是卫宵打来的电话。
盛北弦临走前跟卫宵说了几句话,让他查到消息了给他打电话。
这么快就查到了?
“鉴定报告是一个小护士趁张医生不查时偷换的,那个小护士现在查不到踪迹。张医生电脑里保存的档案被人动过,也查不到来源。”卫宵并不擅长查消息这类事,半天的事情能查到这些已经是不容易。
盛北弦淡淡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扶着阳台的栏杆而立,眺望远方的夜景,灯光摧残,亮如白昼。
是这般的繁华。
他收起了心思,转身进了卧室。
听到他的脚步声,楚心之在浴室喊道,“谁打的电话?”神神秘秘的,还跑到阳台去接。
就算是公司里的人打电话,他也没瞒过她的。
不等盛北弦出声,楚心之开玩笑说,“不会是哪个小三儿吧。”她的声音夹杂着水珠砸落地板的声音,模糊不清。
盛北弦一甩手,手机划了一道抛物线掉在了床上,他走到浴室门外,一手撑在门上,“宝贝儿,你敢不敢打开门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他语含威胁,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就跟一直大灰狼守在洞口诱惑里面的小白兔,说,“出来吧,我才不吃你。”
楚心之才不信他这一套。
浴室里,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搓成泡泡抹在身上,很怂的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不记得了。”
盛北弦:“……”狡猾的小狐狸。
“你还没告诉我谁给你打电话呢?”楚心之又问。
盛北弦诱哄,“宝贝把门打开,我就告诉你。”
“我觉得隔着门说话挺好的。”楚心之撇撇嘴说。
两个隔着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了有二十分钟,门打开,楚心之从里边出来,“好了,你去洗……啊——”
盛北弦突然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她脚尖离开了地面,“刚才谁说我跟小三儿打电话的?嗯?”
这种话也能说?
开玩笑也不能说!
她的个子本来就高,被他托住臀部直直的抱起来,比他还要高,总感觉会摔倒,她攀着他的肩膀,紧张道,“快把我放下来。”
她此刻穿着吊带睡裙,长度也就在大腿位置,他抱着蹭啊蹭的,裙子都蹭到腰间了。
他的手结结实实地覆在她的臀上。
“盛北弦!”楚心之佯装生气,“快放我下来。”
盛北弦不听,往上颠了颠,将她高高抱起。
“我错了!”楚心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掉下来,只得求饶,“我真的错了。”
盛北弦邪邪一笑,又板着脸,“哪儿错了?”
“我保证,再也不说这话了。”她老老实实认错,态度比小时候写检讨还要诚恳。
“这才乖。”
盛北弦微微松手,让她一点点的下滑,直到他稳稳地搂住她的腰。
教教着了地面,她终于有安全感,气得握起拳头在他肩膀上砸了两下,“你就会欺负我。”
盛北弦挑眉,“这怎么叫欺负……”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
她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嗯,这不叫欺负,这叫疼爱!
盛北弦把她的手拿下来,“宝贝想到什么了?”
“我才没想什么”她推开他,“去洗澡啊你,坐了一下午的飞机不脏啊。”
盛北弦微微一垂眸,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转身拿了睡袍去浴室。
“你慢慢洗,我去看看小烁和彦彦。”她说了一声,出了房门,往婴儿房走去。
家里一个女佣正在给彦彦盖被子。
“睡着了?”
女佣点头笑说,“刚睡着。”
楚心之弯腰抚了抚彦彦的额头,小家伙还没睡熟,小鼻子努了努,哼唧了一声。
小烁倒是睡得香甜,两只小手乖乖地放在两边。
楚心之轻手轻脚地出了婴儿房,往对面楚默去了一趟,给他讲了一个睡前故事后就出来了。
刚准备回到卧室,客厅里突然传来响动,她看到盛以辉端着一杯酒出了正厅。
她还打算去问盛以辉几个问题,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睡裙,觉得不合适。
回到房间,盛北弦还在浴室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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