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正值七月下旬,h市的天儿热得能将人烤化了。
昨天,景山别墅的佣人打电话说,鱼缸里的三条锦鲤死了两条。
楚心之听了:“……”
盛家老宅客厅倒是挺凉快,凉气开得足。
林嫂每天都熬了绿豆汤,冰镇好了端给大家喝。家里解暑的瓜果也备了不少。
九个月大的小烁和彦彦,会抓着沙发或者桌边走路了。
因此,家里有棱有角的地方都在盛老爷子的吩咐下,包上了软布,免得两个宝贝曾孙子磕着。
两个小家伙还是爬行居多,经常“你追我赶”绕着客厅爬来爬去。
家里欢声笑语不断。
彦彦好动,小小的一团儿,就初显小魔王本性。
昨晚,楚心之给他洗完澡后,扔给了盛北弦。
当时盛北弦正在看电脑,把他放在椅子,没去管他。
小彦彦爬啊爬,抓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小手一抓,把桌子上盛北弦刚签好字放在一旁的件抓到了手里。
两分钟的时间,件被他撕成了稀巴烂。
盛北弦反应过来:“……”
要不是楚心之拦着,非要挨他一顿揍屁股不可。
上午九点。
盛北弦带着楚心之去康诚医院。
傅景尧过来,先给她拍了片子,确定没问题后,拆了绷带和夹板。
他叮嘱,“还是那句话,一年内都要好生养着,千万别干重活,或者劳累过度。不过偶尔写写字,使个筷子都是可以的。”
说完,傅景尧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多余。
有这一位在,哪儿会舍得让她干重活。
吃饭都是他亲自为喂到嘴边的。
楚心之握着手腕,微微转动一下,没有之前的刺痛感了。
只是,手腕上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疤,是手术时留下的。
楚心之倒是不在意,能让这只手恢复正常,她已经很满足了,多了一道疤也没什么。
盛北弦却不满意了。
她的手跟光洁的藕节一样,又白又滑,多了一道疤算怎么回事?
他小心地握着楚心之的手腕,拿给傅景尧看,“这疤痕能去吗?”
楚心之看向盛北弦,目光微沉。
他这是嫌弃上了?
盛北弦侧眸,与她视线相触,好像知道她想什么似的,“乖,别多想。”
傅景尧动了动唇角,为自己的医术辩解,“我缝针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尽量将伤害控制到了最低。这样大的手术,疤痕在所难免。”他用了特殊的手法,疤痕颜色看起来很浅不是吗?由于楚心之皮肤本身过于白皙,才看着有些明显。
盛北弦皱眉,丝毫不听他的辩解,像霸道**的昏君,“你在为你的医术不精找借口!”
傅景尧:“…。”
得,摊上这么个只顾老婆不顾兄弟的人,他认栽。
楚心之拉扯了一下盛北弦的袖子,“一道小小的伤疤而已,我不在意的。你很在意吗?”
傅景尧腹诽,还是小嫂子懂事,不像某人!
“才没有。”盛北弦立刻否认。
他不是介意她有了疤痕就不美了之类的,他只是不想看到她手上有伤。
傅景尧在边上建议,“要是真在意的话,可以做植皮手术的,很小的一个手术,我可以亲自操刀……”
“滚!”盛北弦龙颜大怒,赐了傅景尧一个字。
他这辈子都不要看见宝贝进手术室了。
不过啊,这也说不准,保不齐哪次一个不心,二胎就来了,他的宝贝,还得进一次手术室……
两人从医院出来。
盛北弦一直黑着脸,为傅景尧的话。
楚心之牵着他的手,有几分哄劝的意味,“你难道听不出来他是开玩笑的。别气了。”
好吧,他不生气了。
接下来楚心之说的话,一下子又将盛北弦的怒气点燃了:“我想回青川工作室工作。”
小烁和彦彦快一岁了,她的手也在恢复中。
她想趁着自己还年轻,还有激情的时候,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空气冷静了有几秒。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不同意!”
果然,宝贝就是喜欢先给一个甜枣,再打一巴掌。
而且,她这一巴掌打得还挺疼。
“北弦,我不想一天到晚待在家里,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才二十岁。”
是啊,她才二十岁,就嫁与他为妻,还生了两个宝宝。
一句话,便叫盛北弦心软了,毫无招架之力。
他暗暗地想,下次吧,下次一定不能这么由着她了,都惯坏了。
“北弦,好不好啊——”她故意拖长尾音,撒着娇,全然不顾这里是医院门口,来来往往很多医护和病患。
盛北弦爱惨了她这不顾场合跟他撒娇的样子。
“北弦~”
“宝贝,你的手需要修养,不能劳累。”他试图劝说一下。
“我暂时不画设计稿。先学着管理。”楚心之当然晓得她的手比什么都重要,她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的手。
盛北弦拥着她往停车场走,“想学管理可以来鼎盛国际,宝贝给我当助理。”他补充道,“给我当特别助理,我手把手教宝贝管理公司。”
远在鼎盛国际工作的祁兵打了一个喷嚏,他有预感自己要失业了。
楚心之撇嘴,“我对鼎盛国际没兴趣。”
盛北弦笑了笑,“宝贝,作为鼎盛国际的第二大股东,说出这种话会影响公司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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