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生说:“情人滩因为没有监控,也没路灯,到了晚上,只有天上的月光和星光以及远处的灯光能在这里提供一些光线外,再也没有其他光线。如果有人停了个橡皮艇在这里,黑灯瞎火的,不容易发现。”
“接着嫌疑人潜伏在水里,寻找时机下手,两个没有警惕的女人陡然遭到袭击,先是反抗再是大声呼救,可这里与酒店相隔好几百米,风声又大,没人听这边的动静。凶手将她们击晕后,把她们带上了橡皮艇。”
江小鱼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张芯蕊是怎么逃出来的?黄草草如果遇害了,会不会被扔进这海里?”
她指着那快黄色布料:“报警吧,说不定警察能从这块布上找到痕迹。”
傅景生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起来,是jaon打的。
傅景生按了免提。
“调了监控,张芯蕊和黄草草在昨晚十一点二十往情人滩走过去,之后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八点,监控上出现张芯蕊的身影。”
“我们还调了酒店里的所有监控,发现有个人形迹可疑,他几乎在各个隐秘地点出现过,时间虽然不长,但能肯定他是在偷窥,或者观察,观察哪个目标人物好下手,我是这么想的。”
“我把图片发给你,你看看。”
傅景生把图片把开,是个清洁工,推着个垃圾车,帽檐拉得很低,所有的监控都没拍到他的正脸。
江小鱼看了一眼:“我见过他。”
江小鱼说:“昨天早上大概八点四十的时候,我去坐电梯,在电梯里看到过他。脸没看清,不过一双眼睛倒是挺有标识性。他有一只眼睛估计是患了白内障,惨白一片。”
“还有昨天婚宴,大概是十二点半,我去上洗手间,出来也看到他一眼。不过我没想到么多。”
毕竟江小鱼这双眼睛看不对劲的非正常事物厉害,但看人就没那么厉害了。
而且她也没有逢人就把开眼开开来看的习惯,那要是这样,她这双眼睛非瞎了不可。
“也就是说,这个清洁工有可能是嫌疑犯?把张芯蕊弄醒,让她认。”
过了两秒,范思妍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我把她弄醒了,把照片给她看,你猜她怎么说?说太黑了,没看清对方面貌,只知道是个男的,身体健壮。”
江小鱼:“思妍姐,淡定淡定,人家没长透视眼,乌漆抹黑中,看不清面貌是正常的。从现在起,暂时把渡口封了……不让封的话找关系也封了,不许人进出。同时问渡口的人,这个嫌弃犯有没有离开。”
傅景生补充:“他如果还岛上,注意张芯蕊的安全,我怀疑这个人的本来目标是张芯蕊,张芯蕊逃了,百分之九十会潜伏着去找张芯蕊。”
江小鱼纳闷:“为什么啊?如果他还在岛上,看到我们这个动静,要么躲起来,要么想法子逃,干嘛还要去找张芯蕊。”
傅景生:“一般来说,犯罪嫌疑人犯罪可以分为三种,冲动犯罪,过失犯罪,故意犯罪。根据现在的种种情况来说,这名犯罪嫌疑人应该属于第三者,故意犯罪。这种人,会在心里给自己设犯罪的对象,如果没达到他预期的目的,嫌疑人是不会罢休的。”
jaon:“这会儿不是科普的时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先把黄草草找到再说,你们在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傅景生:“有一点,等找到黄草草再说。”
jaon:“诶?你有眉目了?”
傅景生:“等消息。”
挂断电话,傅景生对上江小鱼疑惑的目光,笑了笑:“走,我们去找只冲艇。”
江小鱼有点跟不上傅景生节奏:“咋回事?找它做什么?”
傅景生给她解释:“还记得张芯蕊身上传来的海腥味儿吗?”
江小鱼回想一下,点头,确实,当时张芯蕊身上有股淡淡的海腥味儿。
“这很正常啊,她说了她醒来的时候泡在海里。”
傅景生敲了她一记:“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是这么猜的,嫌疑人用橡皮艇载着她们去崖壁上某个山洞里,打算对她们施以暴行。”
江小鱼打断他:“为什么是崖壁上的山洞?”
“这个嫌疑人应该清楚岛上大部分地方都有监控,且沙上极易留下脚印,这些都是很麻烦的事。如果是崖壁山洞,那就是完美的潜藏之地,毕竟没谁没事的乘着船到处晃悠还去查崖壁上有多少个山洞。”
傅景生不慌不忙的继续说。
“施暴过程中,两个女人正好醒来。慌乱中,两个女人合力打伤了嫌疑人,结果准备逃的时候,嫌疑人又醒了,这个时候,黄草草抵抗嫌疑人,张芯蕊因为害怕抛下黄草独自逃跳上橡皮艇逃了。”
“至于张芯蕊为什么会昏倒在海边,她就一定是昏迷在海边吗?她知道酒店外面那一片沙滩都监控,不敢往这边划。否则,到时候通过监控会看到她的动作,她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划回来?因此,她只有继续往情人滩那里划,加上可能自己不太会划,所以耗时很久。”
“等到了目的地,她把橡皮艇气一放,接着往水海里一扔,海水波荡,橡皮艇往下游飘去,就算被别人看到,又没监控,上面指纹也被水清洗干净,谁知道这是谁的?”
江小鱼目瞪口呆的看着傅景生分析猜想,半晌,向傅景生比了个大拇指:“傅景生,你干脆别演戏了,去当警察吧。”
傅景生很是享受江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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