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知薇正细心的给他端来一杯咖啡,精致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傅总,这么晚了,您还没吃晚饭,要不要让我帮您送一份?”
正是因为任知薇的这一句话,傅景行立刻就想起了车里的江小鱼。
暗皱一下眉头,傅景行身遭的气氛瞬间降了几度。
任知薇心中一紧,她刚刚那句话哪里出错了?
“不用了,这么晚了,下班吧。”说完,又交待了几句,傅景行直接拿起西装外套疾步走出办公室大门。
留下原地端着咖啡的任知薇,一脸落寞的将咖啡自己喝了。
“知薇,你怎么还在这里?傅总都走了,你也快点走吧,女孩子太晚回家容易危险。”
设计部的杨桓尔突然出现在傅景行办公室,笑眯眯的朝任知薇道。
任知薇愣了愣,随后回神,往外走:“好。”
“我送你吧,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正好我有车。”
任知薇刚要拒绝,就见杨桓尔朝她咧了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做捧心状:“可不要拒绝我,我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
任知薇被他夸张的姿态语言给逗笑了,点头:“那就谢谢你了。”
*
傅景行来到停车场,开车门的时候已经做好被江小鱼臭骂一顿的准备,毕竟这东西的火辣程度他已经领教过了。
哪知他打开车门,一股冷气袭来,尔后却是一片安静。
黑暗中,他的眉心聚在了一起。
他下车时并没有关冷气,是怕太热闷着江小鱼。
可他忘了——江小鱼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住这持续的冷气。
停车室内灯亮如白昼,不过傅景行的车窗都贴了特制的遮光窗膜,挡风玻璃正好又背着光,因此,傅景行车内其实是非常暗的。
傅景行将车内暖光打开,他想的会不会江小鱼乱跑摔在哪里爬不出来,正想开口喊两声,目光就落在副驾位上。
江小鱼用纸巾裹成一团蜷缩着正在熟睡。
小小的身子裹在那张之前垫食物的纸巾,大约是因为太冷了,她裹了好几层。
并且,在头顶的纸巾是湿的。
明显是被泪水打湿的。
这一刻,如此真实的一幕,令傅景行终于、完完全全的认为眼前这个东西,是个货真价实的人。
傅景行揉了揉眉心,按捺住心中忽起的愧疚,他坐进驾驶位,闭目,半分钟后,他睁眼。
随后伸出手连纸巾带人拎进了手心,拉开纸巾,傅景行看着江小鱼还带着泪痕的小脸,凝视良久,才缓慢吐出两个字:
“抱歉。”
*
傅景生是在深夜醒来的,陪床的是齐默,本来苏锦想要陪床的,但是被傅景诚赶回家照顾卷卷了。
齐默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就听到床上有声音,立马睁眼,见傅景生正要挣扎着下床,上前一步制止他:“傅先生,您要做什么?”
傅景生此刻的脸色红润了许多,只是烧了许久又躺了许久,身子乏力,被齐默这轻轻一按,竟不能反抗。
他急喘了一下,平复下呼吸后,道:“我怎么在医院?”
初醒之时,闻到鼻间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傅景生便知这是医院,来不及细查身体,第一反应就是找江小鱼。
刚刚,他没在身上感受到江小鱼存在的痕迹。
齐默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待傅景生喝下后才解释:“您发高烧,昏迷不醒,是您二哥发现您将您送到医院的。”
傅景生刚要说话,病房门被推开,傅景诚端着保温盒走进来:“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喏,这是你大嫂将卷卷哄睡后,风一般刚刚送过来的。”傅景诚打开保温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清粥小菜,加一碗浓郁的鸡汤。
见是傅景诚,傅景生眉目一松,听完傅景诚的话后,浅浅皱眉:“她人呢?”
傅景诚边拆勺子递给他边回答:“她担心卷卷醒来害怕,立刻回去了。”
傅景生接过粥,并没有喝,用勺子搅了搅,对齐默道:“我已经醒了,你回去吧,我在医院里住一晚。”
齐默面现难色,傅景生发高烧成肺炎令jaon将他训了一顿,此刻他真不敢离开。
“简哥让我在这里照顾您。”
他要是再不好好照顾傅景生,真得被jaon炒了。
傅景生脸色一沉,眼中有冷光闪过:“回去!”
冰冷的声音凝滞了空气中的温度,语气里的不容置疑令齐默张了张唇,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傅景生的性子很是温和,一般很少发脾气,齐默还是第一次被傅景生如此疾言厉色的对待。
一时有些懵,不明白自己哪里犯了错。
不过,做为一个合格的助理,齐默虽然心中疑惑加一点委屈,最终无奈妥协。
见齐默推门离开,傅景诚懒散将身子倚在桌面,雪白的大褂在灯光下衬得越发修长,一点儿也看不出年近四十。
与傅景生如出一辙的眉毛向上挑了挑,朝傅景生道:“干嘛支走你的助理?”
傅景生没接他话,将碗放下,直视傅景诚,道:“把小鱼儿拿出来吧。”
傅景诚一愣,立刻想起昨日那个小人儿,不由哭笑不得:“你怎么就肯定那小不点在我这儿?”
傅景生脸色微变,眼中的温度渐渐冷了下去:“什么意思?”
傅景诚摊手:“我没看到那小不点啊。”当时他全副心思在抢救傅景生身上去了,哪有时间去注意那小不点啊。
见傅景生如此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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