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月依旧看不清帐中摆设,但有了清晰目标,接下来也就简单的多了,只需一直走去就行了。
“哐当”又一声响动传出,李风月紧张的望了望前方,只见耶律楚材如死猪般仍旧在熟睡,心中的担忧又放了一放。
李风月怎知武功不下于玄阶的二王子,其实在她还处于营帐之外的时候就已经感应到有人前来了。
至今仍在装睡,除了是对自己的武艺怀有非常高的信心之外,还是想要见见这笨贼到底是谁,怀有何种目的。
耶律楚材面朝里睡卷缩着身子就似还在肚里的婴孩一般睡姿,一只手枕在脑下然而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感受着床侧不断传来的喘气声音。
装作睡熟翻身的样子,耶律楚材猛然打了声长长的哈欠,面向正上方,透来的清光照映在那半张绝色充满异域风情的俊脸之上,让人目接不暇。
已经被吓坏的李风月显然也不知如何躲避,就这样站立身子呆呆神色。见二王子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翻个身而已,紧张的心情也就一下子放缓了。
此刻,李风月心中是在极力挣扎,肉身的雌性荷尔蒙不断分泌,所以在她望见那俊美男人的脸庞时也没有那般多的抗拒,至少在生理上还是有些迎合的。
但从前身所带来的思想却是一直警醒着她,一旦亲了以后就很可能完全丧失男人的底线,彻底沦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女身男子思想,纵然李风月自穿越以来就没有清晰的认识到过自己的性别,以往见着靓女依旧会是心动与口花花,又见俊美的男子时受身体影响仍旧会有着如女儿般的羞涩、内敛。
但在系统任务的胁迫下今日却是要最终抉择的时候了。
亲下去不但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而且还是彻底把自己定性为了女子,虽然以后不一定会要嫁人生子,但至少心理那一关纯粹不少,不会有那般多的犹豫与挣扎。
如若不亲,那才是真正变为了女身男思,这里又没有改变性别的手术条件,到时候困苦的情境想想都是不寒而栗。
犹豫了良久,最后还是第一种思维占了上风。李风月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这就只是场游戏与任务,过后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一切为了任务!
鼓足了勇气,李风月轻巧的坐在床沿,闭上眼睛打算是献上自己这不算第一次的珍贵之吻。(第一次献给了孩子,第二次则是蔡姬,这就是第n次了)
这贼子想要干什么?丝毫感受不到旁人带来的杀意,随时准备暴动起身的耶律楚材紧绷着身子,竟是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口息喷吐在自己的脸侧,隐隐的还是带有着一股莲花香气,甚是好闻。
再等下去是要亲吻在自己脸上了吧?再也忍耐不住的耶律楚材猛然睁开双眼,定定的盯着眼前亮晶晶如璀璨夜空般的眼珠,顿时一股熟悉感生在心中。
随着二王子的突然睁眼,李风月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手就这样直挺挺的撑在床沿,俯首而下两相深情对望,竟是不知不觉来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床咚”。
“你…你是李…风月?”耶律楚材这时候也忘记了决然的反击,而是问出了这一句毫无理头的问题。
“呃…啊…是啊。”李风月听见人家唤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般回应道。
“你的嘴是要碰在本王的嘴上了。”继续进行着这种无厘头的答话,二王子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武力值的小白兔,成为了弱势的一方。
近在咫尺就要碰在一起的唇瓣,随着耶律楚材的这一句话说出,李风月连忙起身端正坐回床沿。回过神来时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错失良机啊!
伸出猩红舌头舔舐了一下略微有些干燥的嘴唇,耶律楚材就是在与辽国绝色的王妃林氏行房时候,都未动过的心这时候却突然一跳。
渐渐回过神来的二王子仍旧躺在床榻上,侧眼瞧着床旁坐着的纤纤背影,既是对心中这种无来由的感觉有些茫然,也对她能够接近自己感到诧异。
因为这种奇怪的洁癖性格,就是他母妃父皇都未抱过自己几次,渐渐造成亲情上的疏远。一生一世早已是想孤独走过,把权利当作情感的安慰剂,变得极度疯狂不择手段。
然而眼前这个如玉清白洁的莲花般芳香的女人却是打破了耶律楚雄二十年来的认知,原来自己也是可以与人接触的,并且这早已冷冻的心也会为人而跳。
一切都是因为她——李风月。
此刻的李风月是极度尴尬的,偷亲被别人发现,名不名声的倒是无所谓,反正今生也就没考虑过嫁人,怕就怕以后再难接近这位极度高傲的二王子了。
“无…无事情了,那…我就走了吧?”手足无措根本不知放哪儿的李风月说完话后,静待一会儿不见身后有回声,当作他是答应了便急急忙忙起身赶紧跑路。
“哐当”一脚踩在铜盆之上,李风月又是被吓了一大跳,差点蹦起来。
望着这根本就分不清方向的笨贼,黑夜中耶律楚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问道:“李风月,你还未告诉本王为何来我帐中呢?”
好不容易找到帐口,仿佛逃亡时找见生还的希望,迫切的李风月没有那个心情分辨他的语气变化,甚至是连李玥与李风月之间的称呼改变也未察觉到,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就道:“燕云时见殿下衣服被我弄脏手腕也曾受伤,白日面薄难以启齿,只有晚间才是过来请罪,看看能不能帮忙洗洗衣服赎赎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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