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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求川气势弱了半截:“我随手拿了一罐,不知道是不是粉底液。”
虞亭叉腰大笑:“好啊你,居然偷偷用我的护肤品!”
“闭嘴,”江求川有些咬牙切齿,他翻身下床,走到虞亭的化妆台前,拿起半小时前捻起来的那个罐子,转身看向虞亭:“这是什么?”
虞亭笑嘻嘻看着他:“恭喜你哦,这是粉霜。”
江求川:“……”
他没有想到,活了三十五年,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成语用在了自己身上。
虞亭让江求川坐在床边,她挤了卸妆水在化妆棉上,弯腰,靠近他的脸,帮他把脸擦干净。
落井下石,她很拿手。虞亭笑:“老男人,我还以为今晚的剧本是人鬼情未了。”
江求川黑着脸:“闭嘴。”
两人之间隔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虞亭边帮他卸妆边笑个不停,江求川全程黑脸。
卸完妆,虞亭又让江求川去洗了把脸。
她在自己的一堆面霜里拿了一罐还没开封的黑绷带给江求川,边伸手拍拍他的肩,乐得不行:“可以啊,长大了,都爱美了。”
“闭嘴,不准再提这件事。”
江求川拉长着脸,走到化妆台前将霜涂开。
虞亭捂着肚子坐在床上笑,恨刚刚没把江求川上粉的照片拍下来。
最好再洗出来,那个相框裱起来放在他床头。
第35章
擦完脸,江求川凑近镜子,他左右侧过脸看皮肤的状态,似乎真的比之前好了不少。
还是三十五岁,他松了口气。
江求川把虞亭给他的面霜放在化妆台左上角,他警惕地看她一眼:你刚说给我了。
虞亭哼了声:稀罕。
关了灯两人躺在各自床上,在一阵安静之中,虞亭突然开始憋声笑。
在大半夜里,莫名其妙。
闭着眼准备入睡的江求川:……
过了一会儿,还在笑。
江求川皱了皱眉:虞亭……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旁边床传来掀开被子下床的声音,虞亭声音不自觉放低,话间带着笑:嘘,别说话,我给你听一段江豆豆的录音,乐死我了。
江求川偏过头,床边已经凹陷了一块,似有若无的馨香扑面而来。
虞亭摘下左耳的耳机,她借着微弱的光想把耳机塞进江求川耳朵里,手摸黑往前伸,先触到了他的脸。虞亭顿了顿,她拿着耳机上下划,这里有棱角,这应该是江求川的下颌骨。
一阵窸窣后,虞亭的手僵住,他不知何时伸出来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正在往旁边带,手掌温热干燥。
江求川像教小孩练字似的握着虞亭的手,挟着她的指尖,将耳机塞进耳朵里。
他手抽离时轻轻在她手背有意无意地勾了勾,又痒、又酥。
所以,听什么?江求川问。
他坐起身,直视着虞亭,说话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薄荷味。
虞亭稍显慌乱的收回手,她按下播放键,今天在厕所门前录下的江豆豆带大老虎上厕所的音频从耳机流入耳道。
她悄悄地往外挪了挪身子,这空调是坏了吗,怎么这么热?
录音只有两分钟,听完,江求川轻勾唇角,笃定说:我小时候肯定不是这样。
虞亭瞪他一眼,这意思是像她?
江求川虽然看不到虞亭的表情,但是在黑暗中能感受到目光灼灼,她又在瞪他,江求川心情愉悦,懒懒说:隔代遗传吧。
虞亭点头: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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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是江豆豆暑假补课的第一天,王阿姨把他从床上喊醒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的:王阿姨,小老虎还在睡觉哦,我们别把它吵醒了。
说完,他蠕了蠕小胖身子,翻个身背对着王阿姨继续睡。
王阿姨说:豆豆,该起床了,今天有钢琴老师要来家里上课哦。
江豆豆艰难的扭过头看着她:小老虎不学钢琴。
他想了想:大老虎也不学。
王阿姨被他逗笑了:是爸爸给豆豆找的钢琴老师哦。
江豆豆默了片刻,小脑袋高速转动着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半晌,他一头扎进被窝里:豆豆睡着了,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好吗?
江求川已经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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