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瞬间哑口无言:“……”
他这话说得,她竟然一下不知道该从哪开始怼好?
虞亭撇撇嘴忍住唇边的笑意,她起身伸了个懒腰,问:“今晚吃什么?”
江求川含了口水在嘴里,他起身走到虞亭身边,掰过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在吻中将水渡了过去。他捧着她脸的手用拇指擦去她唇角的水痕,眼中闪过促狭之意:“‘有情饮水饱’听过吗?”
自从江豆豆生日过后,这老男人是真的,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虞亭抽了张纸擦嘴边的水,她手按在肚子上:“没有饱,还很饿,可能是我们俩没有情。”
江求川抬眼看她,轻“啧”了声:“我倒觉得可能是水不够多。”
他起身端着水杯靠近,虞亭撒腿往旁边躲,她笑:“你别过来。”
江求川拖腔带调的轻哼了声,步子没有停下:“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近来点儿说。”
虞亭停下步子,重复一遍:“我说,你别过来。”
江求川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嗯”了声:“这次听到了。”
虞亭在他怀中笑的发抖。
晚饭两人吃了江求川做的意大利肉酱面,撒上一层黑胡椒,辛香味美。
吃完晚饭,江求川去书房办公,虞亭跟着他进了书房,在书架面前来回踱步。她随手从书架里抽了一本书,纸业泛黄、折痕老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虞亭翻了两页,她发现有一个黑色字迹在一些段落旁边做了批注,她一条条读下来,没忍住直笑:“你这书上的批注,思想极其反动,在那时候被人看到了能批‘斗死你。”
江求川抬头,看了眼虞亭手上的那本书:“高中时候读的。”
虞亭翻过一页,她勾起唇,心中漾着一种神奇的感觉,好像溯着时空长廊,触到了他的少年时光。
或许,十八岁的江求川捧着这本书,手里拿着支笔,伏案奋笔疾书。从锋利而青涩的文风中,她似乎看到他少年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满腔赤诚,与现在的成熟老练大相径庭。
虞亭噗地笑出了声,她将书放回原处,不由得想到了老男人撩拨人的模样,她酸了句:“江总年轻时候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呀。”
江求川没有抬头:“嗯,片叶不沾身。”
虞亭瞪他一眼,明知道她不是那意思。
她转身继续在书堆里左翻翻、右看看,蓦地,房间中想起了一阵钢琴曲,虞亭转身找手机,那是她的手机铃声。
虞亭看着手机上的来电人提示:爸爸。
是虞宏业。
虞亭看了眼江求川,轻轻带上门在走廊上接电话:“喂,爸。”
虞宏业的声音听上去苍老了不少,他哽了哽:“亭亭,爸爸知道错了,那对母子我今天也已经让人送出国。爸爸听别人说,你妈妈明天要去美国了,我一直联系不上她,你能告诉爸爸,妈妈明天是几点钟、哪一趟航班吗?”
虞亭声音平淡:“爸,妈不想让你知道,就是不想看到你,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女儿没有像儿子那样直接将电话挂掉,这让虞宏业欣喜不少,至少是还有突破口。他继续说:“你也不想看到你妈走,我也不想,你告诉爸爸,我去跟她认个错,她说不定就不走了呢?”
虞亭抿了抿唇:“爸,没有别的事就挂了吧,我要睡觉了。”
“虞亭你还是不是虞家人,你怎么能……”
虞宏业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虞亭挂断。
有些男人总是把事情想得很简单,以为什么事都只要摆好态度认个错就行。实则是本末倒置,让女人在意的大多不是事后态度,而是面对事情时,他的态度。
她走进书房,江求川挑眉看她一眼:“你爸?”
“我爸、你爸的,小心被我爸听见了,”虞亭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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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说:“我妈和我爸的事你应该知道,我妈明天去美国,我爸问我能不能告诉他我妈的航班。”
“你说了?”江求川问。
“没有。”
“你哪天要是想出轨了,记得提前告诉我,别最后弄得大家都这么难看。”虞亭幽幽说。
以前大家一起各玩各的,他怎么玩她都不在乎。可是有感情和没感情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有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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