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曾经是我们成功的法宝,但却已经不再适合新的国情。想要解决这样的新问题,就要学习更多新的知识,建立新的科学管理体系。
曾经富甲一方的大少爷,曾经无数次穿着最时髦的西装戴着最昂贵的手表出入在京城上层圈子里的贵公子,现在顶着一头被人修剪得不堪入目的头发、穿着最破烂的衣服,做着最卑微的事情,但是他的精神却是如此充实而高尚。
赵丽芳努力把整个故事的人物和主题都向着这个时代靠拢,用典型的场景和对话突出强烈的时代感,让刚刚经历过十年运动的读者都能够对男主角的遭遇感同身受。
早上起床,赵丽芳在大院里跑了两圈,吃了早饭,在公交车上背诵着课本内容,来到了学校。
中午的时候,赵丽芳就会例行去医院看殷秀成。殷秀成吊着腿,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看见她才有了点精神。他真的很想现在就跟着媳妇儿回家啊!
赵丽芳照例还是给他端了杯水,殷秀成又是把水喝得干干净净,赵丽芳只想笑。难道一上午都没有人给他水喝怎么着?
星期五去学校的时候,何玲玲一脸八卦地凑过来:“老二,告诉你个事儿!”
赵丽芳一边整理课堂笔记一边抬头看她。
“你还记得老六过生日那天,咱们在她家遇到的那个蓝眼睛外国男人吗?”
赵丽芳想了想,点了点头。她记得那个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太冲,熏得她直想打喷嚏,差点在宴会上让她失礼。
“他那天不是请了老三跳舞吗?”老三就是蔡敏,外语系的,沪市姑娘,家里有海外关系,自己挺爱美但是又有点轻微自卑。
何玲玲看赵丽芳想了起来,就趴在她跟前,小声跟她说:“那个外国男人,好像是看上老三了,通过老六跟老三捎了一封信,说想和老三做朋友!”
赵丽芳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挺好?”蔡敏很羡慕自己有个好爱人,羡慕陈琳琅和她喜欢的男孩子跳舞,现在她也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缘分。
想起蔡敏当时看着舞池羡慕的表情,赵丽芳也忍不住想笑,她捂着嘴问何玲玲:“老三是不是高兴得不得了?”
“可不是,一个晚上嘴巴都没有合上!”何玲玲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坐在赵丽芳另一边的曹晓燕也凑了过来,翻看着赵丽芳的笔记:“不过,我觉得跟一个外国人……处对象的话,总是怪怪的……那个伊万身上的香水味儿太冲了,我受不了。”
何玲玲却不同意:“外国人不都是这样?再说了,那是老大哥的大使馆外交官,又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国家的官员。”
赵丽芳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宿舍住了,对宿舍里的最新动态有些不太了解,就听着她们两个说话。
何玲玲说茅爱红很辛苦,眼圈都是肿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上课的时候,不能把翠翠带到课堂里。可是翠翠那个样子,一个人在家茅爱红也不放心,只能请院子里的一个在家带孩子的妇女帮忙照顾。
“今天我看她脸上有挨打的痕迹,说不定那个男人还没走,又去纠缠她了!”何玲玲很愤怒。
赵丽芳听了,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你回去问问她,让她别瞒着。那种男人就是欺软怕硬。要是那个男人真的还在纠缠她,就让她跟派出所报警——她要是怕丢人,我就让我爱人的战友去看看。”
何玲玲大喜:“那就太好了!”她还记得当时公安和部队都有人来给赵丽芳撑腰,既然是赵丽芳爱人的战友,那一定靠得住。
中午,赵丽芳又去了医院,专门给殷秀成提起了茅爱红的事情。听出来赵丽芳对这个冉大军的厌恶,殷秀成向她保证,等会儿就叫林大新去茅爱红租住的地方去调查询问一下,给茅爱红这对孤身母女撑撑腰。要是真的冉大军还没走,还想殴打敲诈茅爱红,一定让他受到法律的严惩。
赵丽芳走了,殷秀成按动床头叫人的按铃,来的却是段海平和林大新两个人。
“有个叫冉大军的,可能是外地盲流。”殷秀成把茅爱红的地址和她与冉大军的纠葛告诉了林大新,嘴角微勾,“你看看,是不是咱们需要的人。”
林大新也跟着笑了:“这种从家乡来找上大学的女人的,开的介绍信都不会太久。听他说那话,在老家也是个不务正业不肯好好干活的二流子,还梦着敲诈女人吃一辈子软饭,怎么会在介绍信过期之前回老家?放心吧,肯定是盲流。”
“知道怎么办吗?”
“老大放心,绝对办得妥妥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不对。”林大新笑着把大檐帽戴在头上,整理了一下警服,“这可真是,正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头。”
周六上午课间,茅爱红就找到了历史系的教室,把赵丽芳叫了出来,对着她就是一个深深的鞠躬。
“这是干什么?”赵丽芳连忙躲开,伸手去扶茅爱红。
“太谢谢你了,丽芳!”茅爱红感激涕零,昨天她放学回家,冉大军又从路边跳出来拦住了她,要她要么跟他去领证,以后好好过日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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