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初见找初旻,听说那天一把大火烧了他的酒吧,他找专人好生修整了一番,现在又跟以前一样热闹了。而且他怕再出什么事,这几天都亲自到场监督。
下午也是闲着没事,慕见轻从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没有书名,倒是有三个不大不小的“白泽著”三个字。
白泽凑过来看了看,一脸骄傲地说:“这是我记载的从古至今各种阵法,边上还有本我注解的易经,建议你先看了易经再来研究这个。”
慕见轻笑笑,“易经小时候闲着没事看过了,也看了各个版本的注解。”
白泽看她的眼神忽然变得钦佩起来,“没想到我还能遇到一个文化人,哎呀呀,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慕见轻没再说什么,靠在沙发上专心看书。
她小时候跟着慕容大人长大,因为经常有鬼魂侵扰,慕容大人对她的人身安全很是忧虑,每天给她补课,教会她许多东西来防身。他们族里的那些秘籍,慕见轻都偷偷看了个遍,各个宝库也搜刮了一遍。
太久没看书,慕见轻研究了会,觉得这些阵法研究起来有些难,刚好困了,于是丢在一边,抱了个抱枕躺下睡午觉。
宗易一个人看了半天电视,没人和他抢,少了许多趣味,这会看她睡着了,拿过书来看看。
看着看着,心里有了几分猜想。
这只白泽的灵力淳厚,模样倒是有几分像他见过的那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
晚上慕见轻本打算一个人去初见,小弟们休息一天也懒散了,看样子谁都不想动,谁知道宗易却跟了上来。
两人一直没怎么交流过,一是他们气质接近,都是老大,谁也不愿意就这么弯腰,二是慕见轻这个人一向不通交际,他不说话,她也就沉默。
几步路,慕见轻抬头看看他,还是开口:“其实如果你不愿意呆在这,我也可以向慕容大人说说,或者你直接走,我不会管的。”
她不喜欢勉强人,这人修为高,不知是人是妖,或是其他不得了的东西,她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到时候还真说不清楚,还不如就这么放他走,这样是不是也算是一个人情?
宗易两手插在口袋,略长的头发盖住额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就这么想我走?”
慕见轻噎了下,两人进了酒吧,灯光颓靡,音乐声震耳,他们都喜欢清静,寻了处角落坐下。
她说:“就事论事,卫烨、白泽、阿翘他们,都有自己留下来的理由,你没有告诉我,我自然认为你是有什么把柄被慕容大人抓住被迫在这,我不是我母亲,我很好说话。”
宗易抬眼看向她,目光微冷。
果然,曾经那个人,真的走了。
他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不知为何,慕见轻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闷。
最后,竟生出几分落寞来。
好像话说的有些重,把人给逼走了。
仔细想想,那天在城西的绘芳园,后来他一把火解决掉酒吧门口的小鬼,以及昨天抢走那个塑料喇叭……
宗易还是帮了她许多的。
或许,这也是慕容大人希望她改变的地方,行事不要太过偏激,给自己留一个回转的余地。行事如此,待人也如此。
慕见轻拿着一杯可乐慢慢喝着,看了看他离开的那个方向,再没有相似的背影,叹了口气。
恰好初旻过来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慕见轻在这,只是有边上那个男人在,他不敢上前,这会人走了,穿的花里胡哨的他便上场,坐在慕见轻边上,笑的像极了街上的皮条客。
“您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提前说,我来接您呢?您看这可乐味道怎么样,是喜欢百事的还是可口可乐,我们这里还有无糖的,要不要试试?”
慕见轻被他“您”啊“您”的叫的头疼,摆摆手,“我来是想问点事情,你不用这么客气,论起辈分,你活了几千年,也不合适。”
“沈玉贵的事你不愿意说,我知道你不想得罪他,我今天只想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来了青城帮沈玉贵。”
初旻苦笑,“你这不是为难我,我跟你说了,跟得罪他不是一个样么?”
慕见轻冷下脸,“你以为我查了这么久是古道热肠闲的发慌吗?我们慕家下了令,一定要捉到这个人,你明不明白?”
初旻勉强扯了扯嘴角,“强龙不压地头蛇,沈玉贵是土生土长的青城人,这里没人敢得罪他。”
慕见轻喝了口可乐,看他怎么说。
初旻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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