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耳朵什么的,现在不是流行什么y,它们也就更加张扬了。妖们也并非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平日里就是修炼和修炼,像人一样出来寻寻乐子,它们并不会轻易杀人,杀人不仅容易引来道士,更容易招致天雷惩罚。
dj换了首更燥的歌,舞池中央的脱衣舞娘也跳的正妖娆,身姿曼妙的美女蛇,时不时调戏台下的人群,男女不忌。
尖叫声刺耳。
慕见轻抬眼看过去。
一群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坐在一个卡座上,喝嗨了,人人脸上都带着红,粉底都盖不住。细吊带短裙高跟鞋,故意露出内衣的蕾丝边缘,看着勾人。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并不是想看看人家的女色,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那群人中间有一个长发的女孩,年纪稍小,皮肤格外透白。有些人天生皮肤好,放在人群里很是扎眼,像一块行走的白玉。而这个女孩不一样,她白的并不是那么健康,甚至从某个角度看还泛着死人才有的青黑色,但看她的精神却跟正常人一样。
阿翘也看了过去,说:“她三魂七魄不全,七魄全被换了,也不知道这样的,还算不算个人。”
慕见轻默然,没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
七魄各有名,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存在于人五根和红白内脏的血液中,人一旦死了,七魄也自然会跟着消失。
所以这个女孩,是死过一次的。
渐渐地,不知道是坐不住还是喝多了兴起,女孩晃晃悠悠地走入人群中,勾上一个“男人”的脖子。
这里太吵,慕见轻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男人背着光,也背对着慕见轻,她只能看到他略长的黑发下很漂亮的一只耳朵,以及微抿着的唇。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慕见轻却能感受得到,他很不耐烦。
男人拉下女孩攀上自己胳膊的手,高跟鞋不稳,她摔了下去,他也没扶,刚想离开,忽然转头看向一处。
目光冷冽,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杀人。
慕见轻愣了下,忽然脖子上一凉,低头就瞥到了自己脖子上忽闪的银光。
她皱起眉。
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穿着骚气的花衬衫黑裤子,手里正拿着她的匕首抵着她的脖子,下手略重,刀锋上已经溢出血。
他收了匕首,舌尖在刀锋上一舔,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享受的似乎下一秒就能升天。
“好不容易来一趟,让我尝尝嘛,别生气。”他靠在她边上,一手搭在她身后,妖妖调调的,难辨雌雄。
鲜血的味道漫至整个酒吧,脱到只剩底裤的美女蛇也不动了,直直地往这边看过来。
一边的阿翘只瞥到人一个花衣角,再看有刀,尖叫一声,撒开腿就跑的不见踪影。
短短数秒,慕见轻脸色沉的像阎王,动作迅速地夺过他手上的匕首,然后“哒”的一声,把男人的手扎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浑身煞气。
黑色的匕首扎入骨头中,慕见轻握上,将匕首转了四十五度,血铺满整个茶几,正往下流。男人骨架大,手也大,被固定在木制的茶几上,他勾着腰疼的直吸气。
“哎哎哎,怎么就翻脸不认人?我不就是尝了你一口血???这几个月的情谊就不见了?”初旻咬着牙低声对她说。
他开酒吧的时候就知道附近住着这么一号人,特地打了招呼还送上vip卡来讨好关系,今天虽然做的过了些,也不至于对他这么狠吧?
慕见轻看阿翘跑了,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再看看这会脱衣舞娘也恢复正常,原本躁动的“人”群继续躁动,一切恢复如初,但刚刚甩下那个女孩的男人却不见了。
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抹下半手的血。
初旻瞧见,也不做声了。
慕见轻这才看向他,“你要是活腻了,我给你个机会享受享受剥皮抽筋的感觉,怎么样?”
初旻动动唇,被她这样子煞到,还是没说什么。
一些人看见这边出了事,叽叽喳喳说着要报警,但是因为这地方不知黑白,也不敢贸然把警\\察叫来。
刚刚摔地上的女孩跺跺脚,噘着嘴朝自己的姐妹抱怨,几个人也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慕见轻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个女孩一定有问题。
初旻被扎了半天也不得动弹,这会腿脚都麻了,才敢问她:“大人,您看看,能不能帮忙拿出来?”
血这么流,他得养多久才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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