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似是早已看透般,“我也猜到了,邹车这人心计颇深,夏国定是危在旦夕。”
又问:“父王、大哥他们呢?”
扯至心中痛处,姜衡又想起了在琚国城门外看到的那一幕,和那些夜晚的噩梦,不由得呜咽出声。
他该如何说?
姜行知晓,心中酸痛,面颊上也落下泪来,又问:“那琚国小公主呢?”
孟玥是邹车的妻妹,邹车爱孟环尤深,定是不会亏待小公主的。
不料姜衡却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姜行正要劝说几句,却听见了有人进来了。
“这就开始哭了?”
一群狱卒走进,给邹车让开一条道,邹车神情满是高傲,身旁还站了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
、
“邹车!你想干什么!”姜衡呵道。
“不知你是否会好奇,为什么我没给你哥哥施重刑?”邹车走近姜衡,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姜衡只觉得恶心。
“动刑!”冰冷的话语从邹车口中吐出,狱卒马上凑到姜行的身边,举起斧子,砍向他的腿……
“啊!!!!!!!!”
二哥极为凄惨的叫声是利刃,一声声、一刀刀,无不剜心蚀骨。
姜衡大口喘息,胸肺似乎要炸裂,他努力想从刑架上挣脱,却只是白费力气。
“二哥!!!!!”姜衡呼喊着,眼前就要一黑,却被斗笠男子拽住了头发,头皮的痛感让他刹那清醒。
“邹车!你这个混蛋!有本事你冲我来!”
“不要着急,会轮到你的,”邹车把卸下的那条腿摔到姜衡面前,“在此之前,还有件事情要处理。”
邹车挥挥手,示意其他人下去。
姜衡看着那条腿,眼泪从眼眶中溢出,他别过脸不去看。
那个斗笠男人拽着姜衡的头发,逼迫姜衡看向他的眼睛。
姜衡只一看,便愣住了。
这双眼睛……金眸竖瞳,似曾相识……
还未等姜衡多想,全身便漫上来一股暖流,温暖地洗刷他的全身,还挺舒服……
“是不是感觉很爽?”邹车问道。
姜衡迷迷糊糊。
“自愈术。”邹车道。
斗笠男人松开了姜衡,姜衡也从迷糊中清醒:“你这是什么意思?”
邹车笑道:“我要让你活着!活着看你的哥哥是怎么被折磨死的!活着看到我邹子稳是如何称霸天下的!我要让我的子孙都来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卑鄙!”姜衡叫道,瞪住邹车,“你不配拥有这个天下!我一定会杀了你!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有机会……啊!”
姜衡惊呼,小腹内一阵绞痛,五脏六腑似是被搅碎一般,姜衡的小脸刹那失了血色。
鲜血顺着姜衡的腿滑下,染红他的衣摆。
与此同时,姜衡感到全身的骨架像是被人捏碎一般,全身都在剧烈疼痛!
“你自己慢慢体会吧!”邹车甩袖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这可是蜕变的痛苦!”
斗笠男人冲着姜衡不明意味地笑了一下,随着邹车离开了。
牢房只剩下全身骨头疼的姜衡,和被砍掉腿的姜行。
姜行受了重创,非常虚弱。
“二……二哥……”姜衡叫唤一声。
姜行脸色极为苍白,他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艰难笑了笑:“阿衡……不要怕……哥哥不疼的……”
“二哥……”姜衡泪光迷蒙,不忍心去看对面残缺的兄长。
“罗姑娘……”
姜衡忙道:“她很好!”
姜行轻声嗯了一声,停了一会儿,又道:“父王不在了……大哥不在了……我来替你取个字吧……”
“嗯!”姜衡含泪猛点头。
“大哥叫伯周……你就叫……”
姜衡仔细听着。
“叔……圆……”
姜行话音刚落,便垂下了脑袋,再无声息。
姜衡泪眼滂沱。
“二哥……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团圆
☆、圆月缺6
千皓被禁足在自己的房间已经很久了。
自从那天邹车以邹葵的死因做筹码,逼他交出兵权,千皓就被邹车禁足在房间。本来凭他的武功,能冲破这个藩篱,可是那邹车不知是从哪修来的邪术,这屋子外竟是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禁足也就算了,居然还派一个伺候过邹楠的老嬷嬷来服侍他!真是令人生气!
那嬷嬷天天说起邹楠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千皓只当没听见,毕竟他恶心透了这个女人!
说起千皓讨厌邹楠,是有原因的。
千皓曾去冀国当过质子,因为邹葵曾赠给他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而对邹葵一见钟情,可是那个邹楠却总是凑过来打扰他和邹葵亲近,无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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