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很腥。”
陆满关上柜子,里面根本没有胸卡。
“没找到?”
“嗯。”
“在我这里。”
她闻声看过去,看到在陈沦手里晃荡的,她的胸卡。
陈沦把窗帘拉上,四周陷入昏暗。
人间失格精神癌中期 心脏守则(娜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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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格精神癌中期
周围好暗,眼睛看不清陈沦了,鼻子还是能闻到陈沦甜蜜的气味。
真的想把陈沦萃取成香水。
陆满的手指蛰伏在苍白的储物柜上,正对着陈沦,水红的嘴翕动。
陈沦拨弄着陆满胸卡的带子。
一条鲜亮的红在陈沦手上晃啊晃。
陈沦忽然攥紧带子,开口,“你接过吻吗?”
陆满缩着脖子摇头,“没有。”
“没事。”陈沦低笑,她很想去摸陈沦深刻的锁骨,再把手探进他的衣服下。
“听说于生也没有。”陈沦说。
“于生和我有什么关系。”陆满仰起脸说,“我只喜欢陈沦一个人。”
她被自己的话肉麻到。她把在于生身上预习过的那一套,用到了陈沦这里。
然后她等。
等陈沦的反应。
陈沦无动于衷,他泛泛地说了一句,“是吗。”
陆满心里马上有大题第一步就写错的慌张。
陈沦非常疏冷地站着。陆满一个人兵荒马乱。
陆满伸出手,指地板,手指上有一种千军万马的仓促。
她说出来的话也是用在于生身上的那一套。
“你看下面这块地砖上的点。”
“这几个点,组合起来是不是很像一只树袋熊?”
“我就像喜欢这只树袋熊一样喜欢你。”
陈沦低头,却不是看地板,而是看陆满的眼睛。
陆满含住自己的嘴唇。陈沦眼里深黑,投什么话进去都没有回声。
陆满伸手,讨好地,切切索索地去拉陈沦的衣角。快要拉到了,却猛然被陈沦握住了手腕。
“别用这只手碰我。”
陆满左边的脸都抽动起来,仔细看也不是难过,而是痛。
陈沦握得太用力。她几乎要被他折断了。
她要抽回手,陈沦不放。
外面有人很生猛地拍门。
陆满惊吓地往后躲,蹭过一长排的储物柜,皮肤被尖利的白色铁刺刮破,白腻的颈边出现一道细长的红,有血冒出来。
也许天堂就是这样的细长,这样的红。
疼痛中,她对上陈沦的眼。
外面的风骤然吹起窗帘,带进傍晚的红,拢在陈沦身上。
陈沦眉目间有化学反应一样细微的变化。
听到陈沦发出的低低的,压抑的,惑人的喘息。
陈沦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扣住她的腰,再上滑,摩挲过衣物,用力按住她的背,冰冷的嘴唇蹭过她的脖子。
他眼神乌沉。
陆满声音破碎,要往后逃,可背后就是陈沦禁锢着她的硬冷手臂。她哪里也去不了。
陈沦启唇。
四周都是陈沦冷甜的气息。
能感受到陈沦温热的舌在舐自己的伤口。
陆满不自主地微张开嘴,几乎融化。
远处的太阳都是血肉模糊的红。这次是真的要被咬了。
陈沦闭眼,袭上来,咬住她的唇。
陆满攥紧了陈沦的衣服。
陈沦的牙齿好硬,陈沦的嘴唇好软。
好痒,陈沦的嘴唇从面颊那边一路上去,留下细碎的牙印。
好痛,陈沦在咬耳垂。
痛感消失前,陈沦附在耳边说,“接过吻了。”
送进耳朵的声音带着热意。
陆满黏黏糊糊地看着他,说,“还要。”陈沦只是咬了她一口。
“先洗手。”
也不明白陈沦为什么要让她去洗手。
洗手液被陈沦搓出很多小小的泡沫,又一个个炸开。
他已经洗了三遍了。
“好痛。”陆满看着被他搓红的手。
“痛才好呢。”
陆满抬起头,看到陈沦在洗手间雪青的光下的模样。美丽又诡异。
仿佛看到雪白的蛇缠上细繁的梨花枝,嘴里藏着鲜红的信子和剧毒的獠牙。
陈沦关上水龙头,撩起陆满颈间的发,手指触上去,指腹很轻的刺探那道伤。
手指上沾到陆满的血,红色渗进他的指纹里。
陈沦眼里很深的地方,满是阴鸷的囚徒在呐喊。
“小伤,很快就能好。”陈沦给陆满贴创可贴的动作像在封印她。
陆满看着陈沦淡色的唇,心里有茸茸的猫在舔。陈沦却拿胸卡给她,催她去吃饭。
走廊上传来欢声笑语,有人来了。
她心里无缘故地害怕自己和陈沦被人看见,只能闷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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