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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转过头来,“不是啊,我们住江边。”
江边啊。
舒窈嘴里说的江,其实并不是一条江,而是一条宽大的河,河堤上熙熙攘攘都是人,百米宽的河面还有几条渡船。
晚上的时候,应该是颇贴近唐人韦应物的“野渡无人舟自横”。
定的酒店邻近河岸,从阳台上可俯瞰河上景色,对面河岸,低低的一片矮房。舒窈告诉他,那是老城区。
小小的一座城,也被一条河分割成过去与未来两个维度时空。看上去只觉得逼仄,被抛在老旧时光里的人。幸福否?忧虑否?
姚溯光这次陪她一起来,简单带了铅笔和他常用的素描簿,当然,还有那台相机。满满的都是秘密。
站在她身后,突然就滋生起小邪念。
舒窈光洁如玉的赤裸身体啊。
吃过了饭,两个人照例在路上散歩。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河堤,跟着暗潮汹涌的水流一起消失在地平线。旁边是一片防护林,隔开河水和路。
姚溯光年轻不怕死,看着没人,把舒窈一起拉进了防护林里。
脚下的土地有些湿软,没有坚实平地的踏实感。舒窈拉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往前走,他似乎对这种地方得心应手,巧妙带她避过坑洼凸起。
眼前一片开朗,阔大河面出现在眼前。水声和着晚风,把有些遥远的时光也一起吹回到她脑海里。
“姚溯光,你知道吗,这里也曾经是高高的河岸,青草悠悠。许多小孩子在这里奔跑嬉戏,水里偶尔窜出几颗小脑袋,片刻就沉进水中去追逐鱼虾。”
原来也是有过田园般舒畅的生活,那时的傅文娟还是一个母亲,身边没有弟弟,她的爱都是舒窈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来到这个地方,舒窈自己也许都会忘记,原来她也拥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说不清是时间残忍还是人事更残忍。物非人亦非。
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姚溯光知道舒窈又沉迷在回忆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某些伤感甚至痛彻心扉的时刻,她的样子总是出奇的柔和,甚至有某种母性,然而她又面目纯洁如少女,全然没有丝毫世故,实在是很奇异,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到,而他也正是被此所吸引。
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
他伸出手臂,虚虚环住她的身体。黄昏的光芒柔和洒落,两个人披着霞光,不语,也无须说。
#对不住大家……我卡文了……明天吃肉肉
玉人何处教吹箫
邪念。
唯觉念迟。
姚溯光出门抽烟回来,舒窈已经洗好了澡。套着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露出修长脖颈和锁骨,头发带着湿意拢着像一朵云。
整个人带着朦胧的雾气,美人如隔云端一般。
姚溯光想起下午的念头,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刚好可以剥个干净。怀揣着这样的秘密,姚溯光也进了浴室,五分钟后,穿着和舒窈一样的浴袍出现在她面前。
一片阴影移过来罩在头顶,姚溯光神不知鬼不觉站在她面前,短发还滴着水,落在她鼻尖。面前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神秘而蛊惑,“欢娱在今夕。”
神神叨叨,捉摸不透。
舒窈不理他,一个人走到阳台靠在栏杆上。夜风是凉的,天上的星子明明灭灭,楼下是喧嚣世界,背后是姚溯光跟来的胸膛。
贴在她背后,隔着一层浴袍,却仍然有种比平时更滚烫的感觉。他的声音也仿佛是烫的,“很美是不是?”
“对啊。或许这段日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美的时候了。”她一心只在眼中景里,全然没察觉他偷袭的手掌,在浴袍外顺着脊骨游走,来到她脖子后面。
偷偷瞥见浴袍下的她不着寸缕,变得挺翘的rǔ_fáng隐在里面,姚溯光已经开始想念那握在手心的滑腻柔软触感了。
“那你,要好好记住今天。”
话音刚落,姚溯光一只手从她脖子后面探进去,微一用力,上半身的浴袍便退落一截。
舒窈低呼赶紧捂住自己胸前,双手被姚溯光另一只手制住,手腕压着已经露出半截的rǔ_fáng,rǔ_jiān呼之欲出。
她有些气,“这是在阳台!下面就有人!”
姚溯光却一口不太在乎的语气,“放心,没人会看。”
他将她双手拉开,浴袍掉下堆在她腰间,圆润肩头和洁白柔软的rǔ_fáng在凉风里微微发颤。姚溯光的眼神越过她肩头,雪峰红蕊,只等采撷。
而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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