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啊给点意见,成为我写书的动力。
女子、小人?
翌日,梨娘上课被夫子调到了讲案的最前面,恰好与李城然同桌,李小王爷倒是开心的很,恨不得把所有的吃食都给了她,反观被调到角落的安敬轩,梨娘很是好奇,按昨日夫子对她的态度来说不应该把这么好的位置给她,要说是监督她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吧,放任她在角落眼不见为净岂不是更好。
梨娘实在不解。
在她神游之际一把戒尺敲打在她面前的案几上,梨娘抬头正对上夫子不友善的眼,“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说完夫子又敲了两下,“你且回答。”
女子、小人?看来真真是为难她的啊。
李城然一脸的担忧看她,手指扯了扯她的袖口很不安,梨娘冲他笑了笑起身向夫子作揖,“女子乃真小人也。”她断章取义道。
说完惹得周边的学生哈哈大笑,梨娘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不过要说女子小人,那身为女子之子的人更为小人之人且不如小人吧?”顿时身边没了笑声,“说来若女子难以相处如同小人,那君子何需同小人绵延后代。”她停顿片刻看这个夫子触摸胡须的手僵在那里,“倒是苦了那些所谓的君子了,继而以君子之称还同小人纠缠不清。”夫子嘴唇微张似乎要说话,可梨娘哪给他这样的机会,“在座各位既然自持清高,何须小人哺育,从娘胎出来便饿死就好,如今却来诋毁岂不是背信弃义之流的真正小人呢。”见夫子脸色不对,梨娘见好就收作揖施礼。
梨娘这么一说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奈何大家也没法反驳,夫子也是哑巴吃黄连,本是让她好好看书,安排了她在第一排可小姑娘上课神游一点不明白他的苦心,让她回答问题就想让她自惭形秽,结果她倒是回的滴水不漏,顺带把他们一个个的骂了一遍。这么一想夫子好笑出声,许多年都没遇到这样的学生了,似乎感觉有些乐趣。
小姑娘嘴巴毒的很呐。
这么一闹,课题耽误了下来,下午还得继续上课,不过梨娘觉得不乏有夫子报复的成分在里面。
夫子这人还真是小心眼呐。
课间,梨娘被夫子叫出来,他摊开一张画是之前的竹马嬉戏图问道,“是你画的?”
梨娘点头。
夫子摸摸胡须,不自觉的颔首,“不错不错,我觉得你作画有几分天赋,想不想做我徒弟。”夫子一脸期待,就连胡须随着脸上的表情翘起来了。
梨娘了然,难怪今天调换了位置,原来夫子是按了这般的心思,她摇摇头诚恳的说道,“不想。”
夫子失望转而又惊奇,“你为何不想,这长安的名门子弟争相恐后得想让我传授画技。”他捏着胡子歪着头,“我都还不答应的呢。”
梨娘还真不知这事,“竟有这回事?”说着无心听着有意,这词这调这语气赤裸裸的质疑与不信。
夫子心凉透了大半截,以前都是别人求他,哪有他求别人的时候,就算他告老还乡请辞之时,陛下劝他他都没有答应,合着这小姑娘都不知道他的来头和名号么。
“为何不答应呢?”门外突有声响,梨娘和夫子闻声寻去,见远处而来的元昭一怔。
他怎么来了。
“元小子你怎么来了。”夫子热络的上前,“你在国子监还忙么?”
今日他着一件青烟色圆领袍衫,胸前是大把灰色绣线描绘的箭竹图案,看起来清雅脱俗,迎面走来下摆卷动称得他风姿卓然,“元昭前来未通知夫子,望夫子见谅。”他恭恭敬敬的抱拳曲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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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的脸犹如万年老树开了花一般,开心的上前扶住他,“你来就好,什么时候来都好。”这欢喜的模样和刚才与她叫板截然不同啊。
梨娘鄙夷,却见元昭偏过头来看她,眼睛明亮带着笑意,她大囧想起昨日埋在他怀里的情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夫子,您忙我先告退了。”梨娘摆出十二分的礼数,走为上策。
夫子本想答应,却听元昭又问了一遍,“小七,你为何不答应呢?”
最近工作有点忙,不过我已经很尽力的去更了,大家理解一下啊。
夺画
元昭这么一说,哪怕夫子再不知晓也看得出来他们相识,他转头瞧着元昭有些好奇,“你们认识?”不怪他这样问,如若是安敬轩那般的,身边有几个玩得来的女子自是不怪,怪就怪在元昭为人行事果决从不与女子纠缠不清,更不屑与女子有过多牵扯,现下如此这般称呼女子还真的不多见。
“不识。”
“认识。”
梨娘回答的很快,一副撇清关系的架势,她离他一仗之遥像是两个不认识的陌路人,元昭笑意消散,嘴角仍旧勾着只是没了热度,他见夫子看他又提起精神恭敬的答道,“三月三苏家祖母寿辰,我们见过。”只言片语没有多余的解释,好似刚才那句‘小七’只是夫子幻听了。
夫子一门心思与他叙旧见他说话淡淡的倒也没多想,再者苏家七姑娘的态度决绝不想与元昭半分牵扯的样子,他似乎是多虑了,“七姑娘你先出去吧!我同元小子还有话说。”
夫子话一出,梨娘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出去了,元昭看着她的背影胸口一钝,很是不舒服。
“元小子你看。”,夫子从台案上的画筒里抽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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