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真是”
谢婉儿双手掐腰,漂亮的脸蛋儿上阴晴不定,也说不清是喜是忧,“你这下把他们得罪大发了,他们家人别的本事没有,心眼儿比你的银针还要小。”
孙九霄咧嘴一笑,并不在意,只觉得谢婉儿这个比喻有些太抬举张家人了。
“你不要不在意。现在的你,已经很危险。”
一道清冷的声音,近秋雨如同鬼魅,出现在孙九霄身边。
孙九霄被吓了一跳,这女人比移形换影功夫还要厉害,将来要是娶回家里那还了得?
两个女人只是各自提出一句忠告,并未将话题延续下去,一方面是不想再提及,另一方面则是不愿给孙九霄太多心理负担。
因为张翰林叔侄二人愤然离场,有许多人紧随其后,是在第一时间表明态度,誓死拥护张翰林的威严。
不过,酒会并未受到影响,更多的人选择继续关注“中医济世”计划,关注中医协会,同时也关注着崭露头角的孙九霄。
也是因此,孙九霄变得忙碌起来,不断有人找到他,自我介绍的同时寻根问底,试图挖掘这个不羁青年背后的故事,搞得孙九霄应接不暇,只吃了三成饱,就在武泰的掩护下匆忙遁走。
被神秘兮兮的推进商务套房中,孙九霄再次见到曾浮生,在他身边的是以王福海为首的中医协会骨干,加起来有六七人。
在救治谢老的那天,这些人都在医疗团队中,与孙九霄打过照面,稍微一提便不再陌生。
“一群还没吃饱就没事干的人,不关心中医济世计划的细节,反而来问我对张翰林是什么态度!”
曾浮生提起此事就来气,端起茶杯一口闷掉,恨恨说道,“我能说我想一针一个灭他满门?这话我能说么!”
今天的发布会,承载了曾浮生与中医协会数十年的奋斗,不容差错,这位古稀之年的老人绝不会再有几十年的时间来重新筹备。
接连的事端,虽然被一一化解,要说曾浮生不生气那是假的,张翰林的态度成了一根导火索,将压抑不住的胸中愤怒爆发出来。
“一针一个”孙九霄摸了摸鼻子,幽幽说道,“以曾老的医术,恐怕杀尽张家都不会有重复的招式吧。”
“你小子!”曾浮生再度瞪圆了眼,片刻,爆发出欢笑声音,“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这小子没有怵气,你们这下还有什么话好说。”
感情一群老头儿,闲着没事在打赌。
王福海讪讪笑着,话锋一转,“再有半个小时,发布会差不多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我们这些老骨头就能歇下来,把机会让给年轻人了。”
今天的发布会不仅是启动中医济世计划,还有一层交接的意味,以曾浮生为首的中医协会骨干,奋斗在光复中医的一线,已经有数十个年头,几乎耗尽了一生光阴。
他们的积累,蓄势,随着计划的启动,交接给下一代,这个念头萌生出来已不知道多少个年头。
“退休交班,谈何容易啊!”一个名叫张广生的协会主席,轻声叹道,“如果不是孙老弟,我老张还想再干三十年!”
他是张振华的叔叔,与张琛、张翰林叔侄二人,也有一些不值一提的亲戚关系,却并未因此记恨孙九霄。
反而因为他不惧权贵,敢于还击,更加亲切可爱了许多。
“也是。”王福海也跟着叹了口气,“放眼当今华夏中医,年轻一辈,除了孙老弟,还真没有个出彩的年轻人。”
王福海与曾浮生同样师承伤寒派,对于传统中医,了解不浅,八大派中人也多有交集。
在他们看来,八大派的年轻小辈,火候不足,不能独当一面。
而老一辈高手,又迂腐固执,不愿出世挽救中医与水火没落,更有甚者完全将中医当做赚钱工具,简直有愧医道正统的名号。
“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又不是真的退休,退居二线而已。”曾浮生沉静了一会儿,怒气消散不少,被这个话题搞得不厌其烦,连连摆手。
孙九霄本想寻个清净,不曾想来到这里也免不了被议论,还好曾老止住了这个话题,不然又免不了一番慷慨激昂。
孙九霄就这样,与这些中医协会元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更多的时候要讲解一些疑难问题,传统中医门派各有长短,而鬼佛的医术更偏向与“新奇怪异”,越是无人能解的难题越是娴熟,反而是一些头疼脑热的常见问题,并不擅长。
时间推移,酒会逐渐接近尾声,孙九霄刚刚讲到跟随鬼佛救治一例“闭塞症”病患的时候,套房的电话响了起来。
王福海距离最近,拿起电话,只听了一句,脱手掉落,“老曾,下面出事了!”
王福海也是中医协会的主席之一,经历的大场面不比曾老少,能让他面色大变的事情,必然十分紧急。
当即,曾浮生就坐不住了,带着众人赶到楼下餐厅。
此时的餐厅有些混乱,许多人围在一起,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到曾浮生现身,立即让开一条通道。
“怎么回事?”曾浮生面色略有青白,是年迈劳累所致。
人群中,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身体蜷缩,口中不断的吐出白色细末。
慕容天蹲在一旁,正翻看此人的眼睑,听到曾浮生的问话,回应道,“眼睑略肿,瞳孔收缩,眼底有红斑,食物中毒。”
慕容天说话间,从怀中取出一支钢笔,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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