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释慌乱之下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的意思是,跟你做过的是以前的甄可,不是现在的我!”
“现在的你不是觉得我很有魅力吗?”薄擎轻轻挺腰,“就不想跟我做?”
“我就随口说说。”
“随口?”薄擎再次挺动腰杆,这次用了些力气,好几次差点破门而入,陈释都快吓疯了:“不不不,不是随口说说,你是真的很有魅力!我挺喜欢的,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你,你能不能别戳了……要真想戳的话,你往下面点儿,我夹着你……”
看陈释那样子是真吓到了,薄擎忍着笑往他耳朵里吹口气,拍拍他大腿:“好,夹紧点。”
陈释花了二十几分钟才将薄擎夹射,大腿根差点给磨破皮。陈释弯腰将内裤提起来,刚整理好衣服,就听身后薄擎说了一句:“很粉。”
陈释心里正憋着点儿气,一听这话气鼓鼓道:“要不是跟你在一起两年,还能更粉!”
“你可能对我们的关系有些误解。”
陈释转身瞪他:“有什么误解?你可别说你没搞过我!”
薄擎瞧着他,没答话。
陈释脑洞大开,把自己骇了一跳:“你,你难道真没搞过我?”
“你猜。”薄擎丢下这两字,转身走了。
6
陈释洗完澡出去,经过次卧发现梁云声在里头,一溜儿窜进去,从后面拍了他屁股一下:“干嘛!”探头一瞅,看见他跟前的行李箱,陈释眼睛一亮,“你要住这里?”
“嗯。”梁云声转身走到衣柜前,将重新叠好的衣服摆放进去,“我妈又去澳洲了,这回不知道要在那边待多久。”
陈释上前两步挂他背上:“我听你说过,她去年好像也是这时候去的?”
“差不多吧。”梁云声扯开他,转过身来,“这是在我舅家里,你注意一点形象。”
“怕什么,咱俩那是多么纯洁的革命友谊啊。”陈释又凑上去搭他肩,“哎你说甄荀那么高,甄可怎么就这么矮啊,怪不习惯的。”
“我怎么知道。”梁云声弯腰带着陈释往床那边走,“可能一个随爸一个随妈吧。”
陈释突然想起来,问他:“甄荀走了?”
“走了。”梁云声合上行李箱,突然扭头,“你洗澡了?”
“是啊。”陈释放下手往后退开一步,摸摸鬓角,“刚洗碗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
梁云声拉上行李箱拉链:“甄可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后别洗了。”
“我听你舅说冯妈老家有事请了假,以后家里的活就让我来干呗,反正我没事做。”见梁云声皱眉,陈释笑说,“你是担心你舅怀疑吗?没事啦,车祸失忆导致性情大变的例子又不是没有,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方面上来。”
“还轮不到你干活。”梁云声将空行李箱放进柜子里,“以后都交给我。”
两人在影音室里看了一下午电影,又玩了几局游戏,眼见着晚饭时间到了,梁云声问陈释:“你饿吗?晚上想吃什么?”
“酸辣粉!”陈释丢开游戏手柄,背靠沙发坐地上长长伸了个懒腰,“麻辣香锅也行。”
“那就排骨粉吧,或者猪脚面线。”梁云声点开外卖软件,无视陈释可怜巴巴的眼神,“不能吃辣。”
陈释躺倒在地,作四肢抽搐状。
梁云声轻轻踹他一脚:“选。”
陈释抽搐得更厉害了,只差没口吐白沫:“不选!好不容易当一回有钱人家的孩子,我要吃大餐!”
梁云声懒得理他,直接下单叫了排骨粉和猪脚面线,刚付完款,听到外头门铃响,陈释一下坐起来:“不会吧,这么快?”
梁云声站起身:“我去看看。”
陈释跟着出去,见大门外头站着四名穿白褂子戴白色高帽的厨师,他快步上去,站梁云声边上,小声问:“啥意思啊这是?”
梁云声拉着他退到一旁,让厨师们进门:“你的大餐。”
“啊?”
“我舅让他们来的。”
“哇!”陈释双目放光,由衷感叹,“有钱真好!”
梁云声偏头看他一眼,陈释踮起脚尖揽他肩:“你也好!嘿嘿,猪脚面线留着等你暑假作业做完了再吃。”
“早做完了。”梁云声掏出手机,把刚订的外卖退了。
一小时后,菜肴上桌,大部分都是陈释叫不出名字的,没办法,从小穷惯了,活了十七年,吃过最好的一顿是168元一位的自助餐,还是梁云声请的。
陈释激动地搓搓手,拉开餐椅坐下,兴奋地朝外头喊:“梁子梁子你快来!”
一连喊了两次,没喊来梁云声,却是喊来了薄擎。
陈释:“……”
“怎么?又背着我做坏事了?”薄擎施施然走到陈释身旁,坐下。
“哪有。”陈释揉揉脸,“你怎么回来了?”
“下班了,不回家能去哪?”薄擎拿起桌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今天在家干什么了?”
“没什么啊,玩游戏看电影。”陈释扭头往外看,“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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