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加一早晨,疲意渐渐翻涌上来,回到房间就沉沉睡下了。
再醒来天色已经擦黑,阿姨在楼下熬了冰糖枸杞炖桃胶,给锦笙盛了一盅端上来,锦笙甜甜地喝完,见阿姨面有难色,好奇问道,“阿姨身体不舒服吗,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晚上点外卖就好了。”
阿姨搓了搓围裙,为难道:“小姐,林先生在外面站了一下午了,也不敲门进来,您——要不要去看看,毕竟是太太家的亲戚...”
锦笙拉开窗帘朝外看,门口果然停着早上看到的黑车,林樾仍穿着烟灰色西装,只是领带被甩掉了,衬衫也不复平整,他倚在车门上,指缝里闪着明灭的红光,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颓废的性感。
看到锦笙跑下楼,林樾愣了一愣,掐掉了手里的烟,等她走近了两步,解释道,“我今天空了一天,本来想给你送礼物的,但你说累,那礼物定做的又不能退,我就又开回来,怕你在睡,就没进去......”
今天的林樾好像格外话多,凑近了空气里有淡淡的酒味儿,他转身拉开车门想把礼盒拿出来,踉跄间裤腿被车门勾了一下,摔进副驾驶座位里,锦笙想拉住他,却因为惯性太大也拽进了车里。
锦笙趴在林樾身上,腰间搭着一双手,挣扎间踢到一支半空的酒瓶,砰地砸在皮质脚垫上,林樾松开身上的人,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从车载收纳盒里摸出早上没送出去的小盒子,取出一枚指环。
指环很细,却能在黄昏中敏感的捕捉到一点橘色的夕阳,透过指环上镶嵌的细小钻石,折射出亮闪闪的光来。
第十章 礼物x车震 [穿书]我可以!(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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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礼物x车震
第十章 车震
这枚指环太好看了,锦笙伸手想触摸一下,林樾又变戏法似的取出一根细细的链子,穿在指环上,一只手拨开少女的长发,想为她戴上。
“小笙,我很久之前,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就见过你一面。那时候你妈妈还没生病,带着你来锦宅,那时候我表姐和你爸已经订婚了,我是来送她落下的订婚戒指的。你好乖,像个小天使,坐在喷泉池的沿上,你妈妈哭的好伤心,抢过我手里的戒指就扔进了水池,你一边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一边偷偷瞧那枚掉进水池的戒指。那时候我就想了,如果你是我的小公主,我一定给你买很多很多,比这个要漂亮百倍的戒指。”
指环坠在少女的锁骨中间,林樾看着指环,像看着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后来我去丹麦,在博物馆里看到一只戒指,说是王子后来悔婚了,把戒指扔进了大海里,小人鱼的眼泪落在了这枚戒指上,被渔民打捞上来。传说戴着这枚戒指的人,一生一世都不会和她爱的人分离。我拍下了它的样式,带回国内,请人仿照它的样子打了这枚戒指,然后——送给你。”
林樾身上的酒气并不难闻,混合着雨后薄荷和玫瑰馥郁的香气,无声地蛊惑着锦笙。
他伸手握住锦笙的腰,把她压向自己,因为抽烟和焦虑而干燥的嘴唇轻轻贴了上去,感受少女玫瑰一样娇嫩的唇。
锦笙被黎枕霜这两天吻的形成了条件反射,微微张开口,探出软软的小舌,抵在小叔叔的唇上。
她的舌尖立刻被卷进了一场风暴里,烈酒的醇香和烟草苦涩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旁观着林樾费尽心思讨好捕获的猎物,甜汤味道的津液被他尽数搜刮吞下,反哺给她的则是带着烈酒味道的、浓情的吻。
锦笙渐渐喘不过气来,敲打着林樾的肩,被赏赐着缓了口气,林樾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解开裙子的搭扣,抚摸着少女圆润的肩头和挺立的花苞。
但很快,林樾发现自己的猎物被染指了,少女的rǔ_jiān不正常的红肿,前胸上也印着几枚吻痕,腰线以下浮现着勒痕和指痕,最娇嫩的花蕊,也微微肿着,无声的控诉上一任侵犯者的粗暴行径。
林樾的眼底泛上一层不正常的红色,锦笙也因为腰间骤然收紧的大手痛的闷哼出声。
“你被他碰过了。”林樾哑着嗓子问。
锦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陈述的问句,自己像是个办公室里的坏学生,被老师拿着小抄问询有没有作弊。
但林樾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温室花园里的吊灯为车内提供微弱的光,指环被少女完全遮挡住了,再也折射不出一丝光亮。
林樾早上和黎枕霜交锋的火苗此刻又重新燃烧起来,烧得他心脏发痛,从心口沾染到五脏六腑中,他撕裂少女的裙子,再两下扯开自己的腰带和西裤,没有润滑和前戏,直挺挺地进入了她。
“啊——,小叔叔不要!”锦笙觉得自己下面也要被撕裂了,整个人向上缩,脑袋砰地磕上了车顶篷。
林樾似是被这一声喊醒了,急忙从少女体内抽出来,又控制着把座椅放平。
锦笙被撞痛了,眼泪止不住地流,抬手就要开车门出去,林樾手忙脚乱地拦着她的手,重新把她拢在怀里,给她被撞到的地方轻轻吹气。
“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在车里了,也不要你的什么小人鱼戒指了!”锦笙使劲拽颈间的链子,把脖子勒的生痛。
林樾哪里能看得下去她自残,好说歹说控制住了她两只手,又是心疼又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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