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于江边喘息着扶住棒身,准备向我更深处挺进。
“于江边你要是进来我今天就死给你看!”我被他的动作弄得崩溃了,尖着嗓子大喊出来。
身后不再有所动作,于江边的头部仍卡在我的穴口,他在我身后顿了一会,猛的把肉茎抽出来。
他上前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正面朝着他,又朝座位中间拖了几下,掐着我的下巴,把仍带着液体的yīn_jīng塞进了我的嘴里。
“嘉广,你别生气。”他在我面前耸动着腰臀,呻吟着朝我说:“我这是爱你才这样做的,我今天不进去,但你帮我用嘴弄出来好吗?”
他也不等我回答,就加快了挺进的速度。
他下腹的毛发戳在我的脸上有些疼痒,嘴巴里鼓着他的物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扶着他的前腹拂开他的毛发。
“哦,嘉广…”于江边一把抓住我扶着他的手握住,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下身飞快地动着,低声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夜色越发的深了,于江边终是加快了速度chōu_chā,最后抵在我的喉头,射了出来。
“嘉广,我爱你。”
他把物件抽出来,捂着我的嘴,不让我把他的东西吐出来,一只手捏着我的后颈,逼着我仰头吞咽,直至听见我喉间咕隆的吞咽声才把我放开。于江边用餐巾纸擦拭着他的物件,又带着我去抚摸,他情欲过后的嗓音仍旧低哑:“你摸,这以后就是你的了。”
我被他的话听得恶寒,手下的yīn_jīng仍旧热着,我把手抽出来扣着扣子,又被他抓住了。
“你还要干什么!”我朝他喊着,用力挣了几下。
于江边赶忙上前拥着我,张嘴吮着我的唇,这里刚刚吃过他的玩意儿,我感觉着很是恶心,便扭过头去:“于江边,你不觉得恶心吗?”
“不恶心,我的宝贝怎么会恶心呢?”他又过来寻我的唇,道:“嘉广,我知道这次你不舒服,等下次,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于江边,我们没有下次了。”
他被我的话讲得一愣,一时没了声息。
“于江边,我们完了。”我把衣服穿好,不等他有再多的动作和回应,拉开车门下了车。
怕他又追出来把我带上车,我加快了脚步,没有再回头看他。
于江边没有再来纠缠我,过了几天便有人来告诉我于江边在他们学校里找了别的女人,我假模假式地哭了两下,没把他那天在校外对我做的事情说出去。
我还记得他在高中时候温柔的样子,即使他那天变得面目可怖。
无论哪一个是真正的他,我也不愿去多加揣测。
我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百天纪念日,他那晚翘了班上的晚自习,从走廊另一头的班级跑过来找我。我在同学们的小声起哄中甜蜜地跑了出去,和他拉着手奔向黑夜。
我只想记得他好的时候,不好的时候便忘了罢。
眼前的钟杭弋一脸求知欲旺盛的样子,我叹了口气对他说:“反正我们就是性格不合适啦,他太聪明了,掌控欲又太强了。”
我捏了捏钟杭弋的小脸,道:“你猜我为什么喜欢你?”
钟杭弋闻言眼睛弯起来,一脸喜色地说:“因为哥哥我帅。”
“不是。”我朝他摆了摆手指:“因为你一看就是个傻白甜。”
钟杭弋被我讲得气鼓鼓的,一撇脸埋头趴在桌上睡觉。
“别生气嘛。”我抚上他的肩膀,轻轻摇晃着他:“我晚上请你吃烤肉好不好?”
他听得耳朵动了动,却没有转过来,而是闷声说:“你晚上不是要减肥的吗,还吃烤肉吗?”
“对啊,我吃你看着嘛。”我故意逗他,果然把他激得抬头瞪我。
“程嘉广,你这个黑心的女人!”
“没,别骂人,我这不和你开玩笑嘛。”我理了理他额前蓬乱的刘海,安抚着:“我今天破例让你吃烤肉,来慰藉你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好!”钟杭弋听得就开心起来,抱着我的手臂磨蹭着撒娇。
教室里传来屑屑索索的声音,我转头看过去就是几个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就他,钟杭弋,和季节搞基的。”
“那他还勾引程嘉广!”
“对啊,渣男,赶紧告诉陈白馥他们,别让渣男得逞了。”
我听得汗颜,所幸钟杭弋还沉浸在要吃烤肉的兴奋里没有注意身后的响动。
教室里的声音在老师进来的那刻渐渐消灭了,我一只手被钟杭弋抱着,只能单手翻书记笔记。
没再管其他世俗的事情,我听着讲台前面老师讲的课,觉得就是这样过下去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钟杭弋趴在我肩上,脸埋在衣服里,轻轻地打着呼,引得老师侧目。
我把衣服盖住他的脸,生怕被老师认出这是勤学的程嘉广同学,嘴上无声地和老师比了个“生理期”的嘴型,女老师看了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手机响了两声,是陈白馥发给我的消息,点开便是校内网上的热议——劲爆,著名帅哥竟然是gay?!
文章通篇装神弄鬼地讲着一对同宿的男生是如何地对抗着世俗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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