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都听不清了。她咬着唇不肯出声,只是却被他残忍地用手指分开了唇,他咬在她唇角,如此用力,连翘甚至尝到了一点腥甜。
“别忍着。”
“叫出声来。”
“给我听。”
“我要听。”
他声音很轻,轻得如一片柳絮拂在她脸上。可是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凶狠,他臂力也不知怎么练的,几乎都是将她提起来操了,连翘双脚只有脚尖还能碰到地,两只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脖子。
这姿势真是太方便了,他往下压她,以至于他能轻轻松松地捅进来,没多少下连翘穴心就酸慰得厉害,小腹一抽一抽的。
“哈啊~~~”他将宫口顶开的那瞬间,连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绵长而柔媚的呻吟,会不会被隔壁听见这种事她已经想不到了,穴中的水液跟泄洪似的往下滴。
“还没回答我呢,要找谁?你的前男友,还是隔壁的那位效率高先生?”他皱着眉,眼神有火光。
连翘欲哭无泪,忽然肚里被塞了根热乎乎的东西,还被人捧着臀颠起来干,他还在冷笑,“礼尚往来,叫隔壁也听听你的动静,好不好?”
他说着抵着花心打着转地磨她,磨得连翘天地都不知为何物,哪还能分得清隔壁的方向,偏他还真将她在墙上抵着,将她的两只手提起来按着,她逃不开也不想逃,两只乳被迫耸起来,给他叼了一只,一口吸下去,乳波在他口中荡着,从坚硬的牙齿滚到柔软的舌,乳肉被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平日绵绵的奶头也被他的齿攀折下来,稍稍刮蹭便硬邦邦挺着,连翘神魂颠倒,只能小小声说:“轻些、轻些呀!”
他漫不经心地撞上来,两只大卵袋沉甸甸的,拍着她嫩生生的肉,啪叽作响,“轻?轻了隔壁怎么能听到呢,对不对?”
“想要悄悄的吗?悄悄想要悄悄的吗?”
“悄悄……”连翘混沌的脑子里勉强挣出一缕神智来,“你叫我什么——呀!!!”
男人今天格外喜欢这种戏码,在她完全意料不到的时候,勃发的一根大屌就往她紧窄的穴里操,一操到底而绝不迟疑,等连翘反应过来时,早被人吃了个彻彻底底,他一用力,她的后背就撞着墙,咚咚沉闷撞了几声之后,旁边也反应过来了,那位效率高先生的“效率”的确不错,这会又重振旗鼓,将人按在墙上再奸起来。
那边有个女音在模模糊糊地抱怨:“好人,太、太猛了……嗯嗯……你饶了我……”
效率高先生没作声,只是加重了力道,噗叽噗叽的干穴声又连连翘他们也听见了。
死变态在连翘耳边低低地说:“我本来是要悄悄的,他这么猛,难道要我认输吗?”
他的呼吸撩着连翘的耳垂,似有若无的痒。连翘只以为之前是听岔了,可怜巴巴地道:“好人,悄悄的呀,想要悄悄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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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劳动节却犯了拖延症不想劳动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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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味药:茵陈(玻璃h)(点亮星星的加更)
“可是我不想悄悄地做,怎么办?”
连翘想瞪他,可是黑灯瞎火的,根本瞪不着。他是不怕,可她怕来着!旁边住的都是同事,虽然肉眼可见旁边同事也在不可描述,但她拒绝和同事在这种事上可意会不可言传地相视一笑!
“人家的背被磨得很疼呢,这个墙壁太粗糙了。”形势比人强,她软下声音求饶。
男人摸了摸她的背,带着些和墙壁摩擦出的热度,连翘愈发可怜地道:“再弄下去,就要磨破皮了。”
她这点小心思昭然若揭,他并不戳破,只是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连翘:……果然是死变态!
死变态正看好戏,“不然就在这里,我没意见。”
连翘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窗帘被拉开了,月色洒下一室清辉。
只是连翘仍看不到。她的眼睛被只完美的手盖住了,她的睫毛颤动在他掌心。
她被人抵在窗户上干,雪白的躯体轻轻撞击到玻璃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好冰,身前全都是冰的。嫩奶头迅速收缩变硬了,丰润的乳肉挤得贴在玻璃上,成了两个可怜形状。她双手无力地撑着,全靠这点支撑,才能让她勉强受得住身后的撞击。
很热,身后全都是热的。他的身形完全覆盖住了她,二人相贴的部位情热如火。他的汗滴下来,从她笔直的脊椎一路滚狭隘,弹动几下,滚在她的腰窝里。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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